“啊景,你…当真要教我做题吗?”颠颠的跟在白光景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里,苏年年眼睛亮闪闪的瞅着她家啊景。
“嗯,哪题不会?”看着那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白光景顺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就着随口编出来的拙劣理由,两人谁也没有去戳破,乐在其中。
“等一下啊景,马上就好,”苏年年跑开了一会儿,四处捣鼓翻弄了一会儿,不知从哪找出了一张空白卷子,拿着卷子回来随意的坐在地上,把卷子摆在沙发前的矮桌上,指着卷子上整片的空白,“这题、这题…还有这一题都不太明白。”
两人挨着很近,白光景坐在沙发上,而苏年年坐在地上矮了一大截,毛茸茸的脑袋转动时,不时触碰到那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
“这里应该这样,代入这一个公式,然后……”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一点一点的讲解着解题的要领方法。
只是平常的讲解,却像极了站在耀眼的舞台上,朗诵着诗章,抑扬顿挫,好听极了。
两个同样出色的万年第一,对着一张简单的卷子,一个讲得仔细,一个听得认真。
“会了吗?”讲完了几道题后,白光景停了下来,指节轻扣在桌面上,不缓不慢的敲击着,力道不重,等待着回答。
“嗯嗯,”苏年年点了点头,笑靥如花,“会了会了,啊景讲得真好。”
一边说着,眼睛滴溜溜的一边在剩余的题目上扫了一遍,不一会儿,目光定在了一道题目上,看不见的角度,苏年年勾了勾唇,眸中闪过一抹狡猾的精光。
“啊景,这一题我好像也不大看得明白。”苏年年指了指卷子上的题目,满脸的困惑不解,蹙眉的模样,俨然一副被题目难住了的样子。
“我看看,”白光景扫了一遍题目,嘴角弯了弯,细细的开始讲解,“这里是这样,有两个公式,把它代入里面来算,算出结果,再代入进这个公式里面。”
边说着,边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公式,漂亮严整的字迹印在纸上。
字如其人,一样的隽逸。
“啊景啊景,我来算一遍。”等人讲解完,苏年年迫不及待的在纸上演算过程。
流利的书写半点不带停顿,不一会儿就得出了最终结果,看着那算出来的数字520,苏年年心里乐得花枝乱颤。
“啊景啊景,你看看对不对,是不是520。”苏年年两手支在桌面上撑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白光景。
“年年真聪明,”白光景赞许的点了点那小巧挺翘的鼻尖,准备起身,“那我先回房间洗漱了,年年晚安。”
说完,便在某个小人儿满脸黑线的面色中往门外走去。
苏年年:“……”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某人却给她摆了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
苏年年气得想跳脚。
吧嗒一声关门的声响传来,苏年年郁闷的抓了抓头发,泄气似的把那写着520的卷子揉成了一团。
就算是木头脑袋,也该在她长久以来的不懈努力中开窍了吧,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苏年年盯着关上的门,似是要戳穿一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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