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被人重重推开,进来一对中年男女和两名年轻男子。
根据记忆,刘季知道这中年男女是卢静父母,这对年轻人是其兄长。他们一进屋,直接看到躺在地上的卢静尸体,但象征性叫得几声,便没有再管。
“你们主动过来了,倒省得费我的一番功夫,哈哈……”刘季非但没有担心,反而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仰天大笑了起来。
“娘,刘季杀了妹妹好像给吓疯了。”
“可小静不是给他下毒,刘季怎么没毒死还能杀掉小静?”
刘季不但没有被毒死,却反杀掉卢静,现在刘季的古怪大笑,他们只有这个解释。但让他们不解的地方,还是非常多的。
“管他有没有疯,这小子杀了小静我们怎么跟田冲交代,你们快把他扭去送官了。”卢峰手大脚大,皮肤黝黑,是个庄稼人模样,现在气得七窍生烟。
“等会儿!小静已经死了,把这小子送给官府太便宜刘家了。”让刘季没想到的是,这卢氏冷静得多。
“那你说怎么办?”卢峰问。
“我们都知道田冲娶小静是为了我们家的地,现在天下大乱,我们这么做还不是在农家找个靠山。”刘季太意外了,这卢氏智商比一般卢峰都强不少。
“你说得有道理,我们怎么办呢?”卢峰和两个儿子非常的听话,脑袋远没卢氏那么的灵光。
“我们把小静尸体弄好,再带着这小子去刘家,刘太公为救这小子肯定会许给我们最大的好处。”短短时间,卢氏就想到一个好办法。
“田冲那里怎么办?要是他你怪罪我们……”卢峰还是挺担忧的。
“你蠢啊,你忘了小安吗?”妇人暗叹一声,一打眼色。
“卢安才五岁,你要把她嫁给一个三十多岁,还出名猥亵女童的人渣。何况,卢安比你们死了的四女儿卢静,长相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卢家人正为这想法感到骄傲,身后冷不丁响起刘季的声音。
“这小子没有疯?”
“他这么看我们是什么意思?”
卢家人都是一愣,当目光齐齐落到刘季身上之时,都被他那满脸杀气的神情,以及冰冷的目光所震撼。
“小时候我喊他他会吓得尿裤子,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在怕什么?平儿,峰儿,刚才都听到我的话,上前捉住这小子打一顿,千万别打死了。”妇人反应很快,双手插着腰,开始吩咐两个儿子做事。
“好的,娘。”两个儿子很给力,吐着口水,一捞衣袖凶神恶煞冲上前去。
“啊啊……”
两声惨叫发出,跟着是两声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最后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平儿,峰儿,哇哇哇哇……”
卢峰和卢平倒在了血泊当中,喉咙都被割开,鲜血咕咕而流,身体抖动一阵先后死了。
刘季回头一瞧,寻思这力量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
他算好了卢氏兄弟过来的位置,双手同时击出,本是要试验下能否一击而晕,所以才打的喉咙。没想到双手一斩,卢氏兄弟脖子都快给斩断了。
卢氏夫妻抱着两个儿子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要伤心有多伤心。
“小杂种,我要你的命。”卢峰愤怒站起,大吼中张牙舞爪扑向刘季。
“找死,你做初五,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刘季后天境一重,灵觉要比普通人强十倍。当卢峰扑到身后,刘季看也不看,反手一巴掌煽得卢峰牙齿都掉了。
卢峰身体后飞砸在妇人身上,两人滚着一团,一时爬不起来。
“你小子……要做什么?”妇人推开昏过去的卢峰,眼神充满恐惧,她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明白眼前的刘季和以前已经不同了。
“做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灭他全家,今天我要昭告天下。”刘季冷笑一声,上前双手各抓住他们的头发,向外就拖。
卢峰昏过去不知道,在刘季面前卢氏想反抗也没用。刘季拖着他们出了大门,一种来到城中心。
先前,刘季被朱家的人带到神农堂时看到过城中有座木台,后来知道这是烈山堂田猛升堂主所搭的。
刘季一点不客气,直接将卢氏夫妇拖到木台上。
妇人杀猪般的惨叫,动静非常的大,起码吸引了半座城的人。大家过来看着台上,对着刘季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刘季,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座城是农家地盘,神农堂距离最近,朱家很快就赶到了。他明明记得给钱让刘季离开,现在瞧着台上的昂首挺立的刘季,内心别提有多震撼。
刘季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反而轻蔑至极,这个朱家非常怕事。
“刘季,你现在这是做什么?你要是得罪了王冲,到时田猛……”朱家看他不理自己,赶紧上台来到刘季身边。
刘季充耳不闻,转头扫一眼台下群众,大声说:“诸位,小子今日有一事不明,还要向大家请教。”
眼瞧大家一愣,刘季不等有人出声,继续说:“这订婚的未婚妻听从父母唆使下毒毒害未来丈夫,依本国律法是个什么罪名?”
“七国我都去过,各国法律不同。但未婚妻子受父母指使下毒杀害未来夫家,放在任何一国,女方一家都会被处死。”
沉寂的人群当中,突然有人开口说话,人太多刘季没看清到底是谁!
“小子你说人家害你,有什么证据?”一名身材高大,满脸胡子的中年人大声指责,异常愤怒。
“这人不是打报不平,他是谁?”
刘季看到朱家别过头,立刻就猜到了,这人一定就是烈山堂王冲!
刘季冷冷一笑,这个王冲的性命,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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