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鱼大师
第五章 天天摸鱼身体棒（旧版）

新装修的办公室中，瑞兹端坐在办公桌前望着桌上的一杯清茶一时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现在手头啥事都没有，其他任务都已经被妥帖地分布到了更加基层的部门的手下，而天空中虽然盛开了一朵灿烂的大菊花，但是严格来说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甚至看久了习惯了还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萌。

而这所学校几乎就是一堆空荡的建筑物堆叠起来的集合体，除了几个教职工以外，几乎没有学生。

“没有学生的老师，还叫老师嘛？”瑞兹伸出手来，看着早已熟识的奥术符文在指缝间来回地飞舞权当打发时间。

然而，当一个象征着“平衡”的符文在他手中生成时，门口却突兀地响起了敲门声。

“滋滋～”符文因为施法的中断迅速进去了不稳定的状态，转瞬之间就化为了蓝色的光点，消失不见。

“请进！”瑞兹这样喊着，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希望让自己的姿态显得庄严一些。

“打扰了，瑞兹老师”推开门的是重新换上了新的紫色长风衣的贾荃，“我是学院的新生，有一些问题希望能够请教您。”

“请教谈不上，但是交流没什么问题，不妨先把你遇到的问题提出来。”瑞兹布满奥术荆棘纹身的面部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他知道这个年轻人，24岁的年龄在他们招收的新生里算是年长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年轻人拥有着不输给其他预计中的学员的潜力。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瑞兹老师。因为我之前的知识体系的影响，我常常控制不住地把我拥有的能力向力场，波和粒子的方向去思考，但是我认为在对这方面的问题进行思考之前，如果我能从您这里得到一个关于能力的标准的解释，那对于我之后对能力的了解和开发一定是有好处的。”一口气吐出一串客套话，贾荃的终极目的全部都在最后一句。

在之前为了生计奔波的时光中，贾荃并没有余裕去思考这方面的问题，而他现在在学院安稳生活，还有着学院提供的补助，这让他有了充足的时间去摸鱼……啊呸，思考关于自己能力的问题。

瑞兹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茶杯，眼睛的视线扫向杯中的茶水，“用生物学一些的方法解释，这种能力的本质其实是作用于基因的自然科学。”

“也就是说，能力的有无和勤奋毫无关系咯？”贾荃挑了挑眉毛，他之前的想法好像在理解的方向上出了问题。

“的确如此”瑞兹明白这个消息有多大的冲击力，但是他并不介意透露给贾荃。原因很简单，贾荃本人，至少是现在的贾荃是一个只能依附于学院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个体，某种意义上，他和贾荃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另外，能力的本质其实是对我们所处的世界做出的改变，这一点是确认无误的主流方向”

“既然您都已经说了能力是对这个世界做出了改变，那么是不是暗示着我们的能力其实来源于更高的层面？”贾荃用手在面前划了几个圈，想要表达出“高”的意思。

“嗯……可以这么理解，如果说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你要从更高层的世界下载数据包，才能改变下层的世界，那么能力就是下行数据的端口。”瑞兹又喝下一口茶水，“你们体内被加入的基因，就是起到这样的作用。”

贾荃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内心涌现出无数只草泥马，它们从他的左心房开始涌出，顺着血管不断地奔腾。这种说法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但是他自己就算是活生生的证据。他所拥有的反击的能力绝对不是玄乎其玄的感觉，而是一种预先的洞察能力，这和瑞兹提到的理论相互印证，不谋而合，只能说很真实，很神秘。

“那也就是说，所有学院体内的基因预计的发展情况学院都是了若指掌咯？”如果所有相关的基因都来源于这群神秘的学院，那么这种和扳手起子这种工具性质无二的基因的所有信息，都应该在学院的掌控之下。

“并不是，至少你不是。”瑞兹听得出贾荃的画外音，他无非想要了解自己的能力，从而多加熟悉，这和大学生在假期拿到新课本先滚上一遍是一个性质。

“您这么一说，听起来我的基因怕不是自我变异的哦”贾荃有点懵逼，这不对吧，说白了他的知识水平就一医学研究僧，你要是把他的基因的说明书给他倒还好，但是要是像这样自主研发，贾荃恐怕还需要学习至少两位数的年份。

“并不是，而是说你的基因是我们设计了一部分的。在预先的规划中，它会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自行演化，接着我们再寻找出最合适的一种序列作为成品。”瑞兹低头刚准备喝上一口茶水，却发现自己的茶杯已经是空杯，只能把杯子放下，“所以说，你相当于拿到了一个模板，怎么走，有多远，都取决于你本人。”瑞兹的饼画的很大，但是万一走不远，恐怕贾荃最好的结局就是代表国家战死在战场上了。

“好的，谢谢您的答疑。另外，我想向您申请参加军事化训练不知道可不可以。”贾荃闷声不响地提出了下一个请求，严格来说，这种请求有点临时起意的成分。他虽然没有接触过军队，但是他也知道，凭借自己那三脚猫的能力和更加羸弱的格斗技巧，他很可能就是战争绞肉机中的第一批牺牲品。

“军事化训练？我们之后会统一进行，但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帮你联系一些可能的去处，让你提前进行一些军事化的训练。”这个提议正中瑞兹下怀，学生还是应该尽可能统一管理，太零散的学生一般都是麻烦。而且除此之外，贾荃多去进行一些军事化的训练，的确可以让他变得更加适应战争，至少可以从劣质炮灰，变为优质些的炮灰，“不过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嘛？”虽然没啥坏处，但是原因瑞兹还是要问清楚。

“您也看到过我和小流氓们共舞的一段王八拳吧，要是战场上还是这样，那多丢人啊。再说了，别的同学都没有来，我还不是只能去摸鱼，天天摸鱼身体棒，天天吃鸡吃不胖啊。”贾荃料想瑞兹没什么理由反对，也开始耍起了嘴皮子，“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我先离开了，瑞兹老师。”

“嗯”瑞兹为自己斟满一杯热茶，挥了挥手权当告别，看着贾荃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瑞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看法，这种在菜鸟阶段就试着对自己能力的本源发起研究的年轻人，真的会因为基因是半成品而成为战场炮灰嘛？

“希望……不会吧……”喃喃自语着，瑞兹放下茶杯，望着窗外的天空。

透过玻璃，他除了看见依旧晴好的阳光，还能看见的唯一景象就是那撕裂空间的大虫洞。

“算了……不管了……先让那小子如愿摸会鱼好了”瑞兹摇头笑了笑，把视线收回桌面，他也该替他的学生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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