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跟在子女后面,见到两人,信息自动显示出来。
姓名:张开地。
身份:han国相国。
姓名:张良。
身份:张开地之孙。
“良,参见紫女姑娘。”
看来女子认识张良,张良冲紫女拱拱手,张开地则是冷面不语。
“张良先生,你们可是来晚了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紫女用手指着苏锐道:“这是……我的朋友苏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修为逆天,且是个有趣的人。”
“参见苏大哥。”张良赶紧转过身冲苏锐拱拱手。
“哼!一个浪迹在风花雪月中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张开地冷冷道,扔下几人,转身走去。
“呵呵!浪迹风月又怎么样?最起码我活的逍遥自在,总比一个坐卧不宁,大半夜无家可归的游魂强。”
“哼,信口雌黄,谁坐卧不宁?你说谁是游魂?”张开地又站住了。
“我说的不是么?张大人。”
“你能成为相国,可见心思之谨慎,可今日连腰带都穿反了,岂不是说明心神不宁?”
“一天朝事,本已劳累,张大人不在家痛快洗澡休息,反倒踏入这风月之地,可见形势所逼,已经火烧眉毛。”
“能让大人如此恐惧的事,恐怕危及大人身家性命,此时的张大人已经走投无路,和街上那些游魂有什么区别。”
“你……”张开地哑口无言,心中却是暗自震惊,道:“此人身在风月,观察却如此缜密,难不成是个高人?”
“好了好了,两位都少说一句,张大人,你们等的人已经过来了。”紫女怕闹僵,慌忙打岔,带着几人转入楼下。
在楼下最西边一间豪华的风月场做,远远就能听到莺声燕语。
门打开后,那张让苏锐时刻想揍的脸出现在眼前。
韩非坐在玉案后面,两个美女作陪,金杯玉盏美酒,喝的不亦乐乎。
“哈哈!苏兄,你的腰板还行吧?”
苏锐和紫女带着张开地祖孙进来。韩非直接把张开地祖孙忽略了,张开怀抱向苏锐扑来。
“这他么的……”苏锐心神微沉,显然这个韩非是发现自己和紫女的秘密了,竟然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可见韩非心机若渊。
苏锐笑道:“韩兄可是不地道啊,我在那里辛苦耕耘,你却在温香软玉,让苏某好生失望!”
噗!
旁边紫女被气的直翻白眼,秋水般的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某些神秘的地方。
“什么叫辛勤耕耘啊,敢情这小子把自己当作一片地了,可他么足足耕耘了上百遍啊,称得上掘地三尺了!”
“两位公子不要取笑,张大人等着你们回话呢!”紫女赶紧岔开话题,然后知趣的出去了。
“哦!张大人,不知你来这里有何贵干?素问张大人清正廉明,难道也贪恋风月?”
“贪恋你妹……”张开地看着韩非这张欠揍的脸想骂娘,可有求于人,又不得不按下心中的怒气。
“九公子说笑了,张良说九公子凶藏锦绣,目含玄机,今日张某特来请教一二,请九公子指点迷津。”
“军饷失窃,五位主审官相继被害,九公子以为幕后凶手是谁?”
张开地倒是开门见山。
“这个,张大人,韩非所学归来,对朝中之事岁虽略有耳闻,但并不是太清楚,到时这位苏公子学究天人,知天下事,你可以向他请教一二。”
韩非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苏锐。
“这件事在苏某看来,小事一件。”苏锐也没客气,风淡云轻说道:不过,要我破案不难,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不知苏公子有何条件?”
“国师,我要破了此案,请张大人向韩王推荐苏某,要苏某成为han国的国师,否则张大人另请高明。”
“什么,你要国师位置?”
苏锐这个条件连韩非都没想到,说出来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良道:“苏兄,此乃大事,马虎不得,苏兄既有此意,应当抛砖引玉,如果苏兄确有国师之才,相国必力荐苏兄。”
“好!我就简单说几句。”
“其一:张大人不妨想想被害的五个人有什么共同点!”
“第二:军饷的行走路线恐怕知道的人不多。”
“第三:军饷的数目堪称十分巨大,一般盗贼不敢动手。
“其四:凶手连杀数人,皆是轻而易举,说明什么?”
“其五:这五人死后,张大人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这又为什么?”
一个个疑点叠加起来,其实已经画出了一条路线,只要大人顺藤摸瓜,凶手就是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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