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哥俩一直看着窗外,他们注视着这个瞬息万变的,善良又丑恶的世界,这时天下还太平,下一时开始人吃人,呵呵,可悲还是可喜。
散发着城市气息的柏油路上不时过去几辆警车,之后救护车,消防车倾巢出动,随后不时响起枪声和呼喊声,直觉告诉我们,是真的。
房子住在三楼,家里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楼层一共28层,厨房里已经堆满了食物和水,从卫生间里能够听到上下三楼的情况,因为隔音如屎,楼下一男一女经常由于女人一夜未归而吵架,今天又开始了,我俩注意听着,单耳贴着墙面,犹如两个听床的淫贼。
“你说,昨天晚上又干什么去了!”
“我能干什么,我能去干什么,我不就和闺蜜去逛街了吗!”
“逛街逛街,你每天晚上都出去逛街,白天睡觉起来继续去逛街,你逛不够啊!”
“这和你喜欢玩游戏一样,改不了,老娘火气还没消呢,md好端端的来了一个疯子要咬我,幸好背几个男的救了,还蹭破一块皮,你看。”
“男人?什么男人?”
“你就不担心我的伤口?”
“阿不,担心担心,我看看,还疼吗?”
“呵呵呵,能不疼吗,把纱布揭开我重新给你包扎下。”
“……鑫儿。”男人顿了顿“你这个确定是蹭伤的?”
“确定啊,怎么了,连伤口你都开始怀疑了是吧,好,你……”
“别别别,不是!”男人打断暴躁的女人,说:“你看看,伤口附近全成黑色了,这可不像发炎啊,你看,还在流脓,不行了,去医院吧。”
女人不语,“馨儿?”男人看向她。
“啊!”男人的惨叫声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贯穿整个楼道,听的人毛骨悚然,听的“人”毛血沸腾。
我和安贵小眼瞪小眼,“怎么办,就这么窝下去?”安贵对我说。
“我不想去惹是生非,那男人绝逼活不下去了。”我对他说。
他显然还想说什么,窗外传来一阵凄惨的呼救声,我们立马跑到窗前,面对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个警察,浑身是血的警察,他在跑,拼命地跑,他不时回头看一看,先是恐惧,后是咬牙切齿,我俩看向他身后,“卧槽。。”
他身后跟着一群人,哦不,它们已经不是人了,是一具具行尸走肉,它们双眼通红,体无完肤,它们行动很缓慢,非常慢,像老太太走路,但无休止,永无休止……
随着警察的哭喊声远去,随后消失于一片死寂之中,我们蹲在地上,一直念叨着“这是电影,这是电影...”
我先反应过来,把安贵拉起来,对他说:“看到了吗,这不是电影,这是真的,真的丧尸。”
他缓了缓神,对我说:“咱们完了……”
我盯着他的眼,“咱们,完不了,别忘了师傅怎么说的。”
安贵此时眼中游神,推开我,对我说:“你怎么还想着他,武馆现在早没了。”
我死死的盯着他,“听好了,武馆是没了,师傅也没了,他留下来的咱们现在绝逼用的上。”
“嗯,那现在怎么办,师兄。”师兄这两个字已经五年未用,今天听来,既熟悉,又陌生。
“现在外边是绝对不出去了,咱们先把窗帘加厚,里面的光线绝对不能让外边的人看到。”
“嗯,然后呢?”
“然后,我知道啊。”
“妈卖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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