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岳不群夫妇连袂上崖,同来的还有岳灵珊.
令狐冲见到美人来大喜。宁中则试令狐冲武功,却是奇怪,令狐冲拿剑犹豫,偶尔还怪招连连,岳不群却是恼火,原本打算传了他紫霞功去诛杀田伯光,也是作罢。
众人离去,岳羽问道“大师哥,你出剑怪异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神色黯然道“你随我来”两人走入山洞深处,有不少骸骨,还有面大石壁,上刻很多小人在比剑。
令狐冲道“这是魔教长老羽尽我五岳剑派剑法的招式。”
岳羽抬头先看到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哑然失笑。
令狐冲奇怪问道“小师弟为何发笑。”
岳羽一楞这对话好熟,当下道“暗算也是要靠智力,这些魔教长老们被暗算了怎能怪别人,应该先怪自己蠢,”
令狐冲不以为然道“那可是卑鄙行为。”
岳羽道“比如东方不败在你面前,只要你下颗毒药就能杀了他,你干不干?”
令狐冲道“那自然干,可是这是比武。”
岳羽道“比武时候是不是有虚招?那是不是卑鄙”
“那自然不算”
“大的也不算,小的也不算,为什么要计较这些,大丈夫何必拘泥在此?干就干了只要不被掌门知道就好。”
令狐冲问“如果被知道呢?”
岳羽道“那就自认倒霉,不过如果是对付坏人,再怎么说你师娘那会帮忙求情。”
“可是如此不是容易堕成邪道?”
岳羽道“邪道是因为他们欺凌百姓,为自己所好而不顾及手段,我们用手段为了保护弱小,大不同哦。”
令狐冲继续问“有些魔教行事也是光明磊落,不欺负善小,有些……”
岳羽挥手打断道“每个门派都有好人坏人的,不能按门派里人来分。”
令狐冲奇问“那按什么分?”
岳羽思考会说“比如田伯光在长安,就是我们附近采花,我们华山管不管?”
“那自然要管。”
“好,那在魔教那附近城镇犯事,他们管不管?”
“大概是不会”
岳羽点头道“现在就很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令狐冲听完思考会后朝岳羽行个礼道“多谢小师弟提点,惭愧我身为大师兄却无你这般见地,你对这些图有何看法?”
岳羽看了会拿了个石头道,“你用钟鼓齐鸣攻我。”
令狐冲依言出剑,岳羽按图形所描述将剑格挡。
令狐冲道“你看,却是被封死,连后招出不来,你那石头却是可以攻过来。”
岳羽叹说“你在半路见我封死去路会不会变招?”
“那自然会,可是也会被挡下来”
“那你再变回原招,招招环扣,你出钟鼓齐鸣半路可以变四招,你手一抖就可以,他却是比较麻烦,所以你快。”
令狐冲再问“如果一样快呢?”
岳羽道“你守我攻,我拳当剑用。”
岳羽学钟鼓齐鸣打出,令狐冲石头挡下,岳羽也不避,喝声“羽”直接打碎石头。
令狐冲沉默半响道“小师弟意思是,只要你强过他许多,那么他的防守招式无用?”
岳羽道“无用倒不会,但什么克尽太扯了,最多只能说是占有上风。相传有名少林和尚,他天生愚钝,到了五十岁那年还是只会一套最基本的罗汉拳,可是他一套罗汉拳却是赢尽了天下英雄,你知道为什么吗?”
令狐冲道“是否熟能生巧?”
岳羽道“有这样原因,但最主要他的罗汉拳入了境界,如同流水一般,有招就有羽绽,但他一招出后深知羽绽何处,马上有后招补上,这就是等于没有羽绽。”
令狐冲道“小师弟意思,就是最粗浅的华山剑法,只要娴熟也能克制高等剑法?”
岳羽笑说“我就这意思,天下万物相克相生,高等剑法始终是低等剑法演化而来,你看如今各种兵器,也是发自原始的拳字,你说对吗?”
令狐冲喃喃道“返朴归真?”
岳羽道“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剑招再多变化其实不离五变,劈、砍、崩、截、刺。”
一番对答终于解了令狐冲心头的郁闷。岳羽见上次宁中则并不反对,就与令狐冲在思过崖混着,陆大有传来消息,说是师傅师娘去陕西抓田伯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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