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没品啊朱没品,你肯定是在骗我,翠娥虽然娇小可爱不过才过去几天啊,怎么可能想我想的缩水成这样了,快告诉我,你把翠娥藏哪里去了?”赵不祝看着这一团白布,满脸不信。
“哎~我骗你干什么,这真是翠娥,我刚从坟里挖出来的,不信你尝尝还新鲜着呢。”朱一品说完将白布一揭。
赵不祝看着朱一品不像说谎的样子将信将疑地望了望,只见一只白毛狐狸安静的趴着,眼睛空洞地望着他。“狐…狐妖啊。”叫了一声跑了出去。
“就这素质?切~”朱一品鄙视的看着赵不祝的背影。
“好了,你也别闲着,验你的尸吧。”冷倾歌插嘴道。
朱一品听到冷倾歌的话也专注的开始了自己的解剖工作。
而杨宇轩,则身体僵硬的别过脸去,表示晕血伤不起啊..
不多时,只见朱一品拿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竹制摄子‘咦’了一声。
柳若馨好奇地走了过去:“咦什么?”
“你看。”朱一品拿着摄子对着柳若馨。
“看什么?”柳若馨呆呆的眨巴了下大眼睛问道。
“蛆啊!”朱一品很光淡定的说了一句。
“咦。”柳若馨嫌弃的咦了一声,往后躲去。
“还是新鲜的呢,不信你看。”朱一品看着有趣得寸进尺的凑了过去一脸戏谑的说道,冷倾歌表示看不下去了,当着自己的面欺负自己妹子怎么能忍。一招灵犀指使出,就在柳若馨惊艳地目光中,无形指劲透指而出直接将朱一品手中夹着的蛆撞进了他还在保持贱笑的嘴里。柳若馨在旁边看的一阵反胃。
吃了一只蛆的朱一品很神奇的打了个饱嗝,接着大吼一声“啊…”那声音堪比狮子吼,杨宇轩怕朱一品的叫声把陈安安吵过来赶紧用剑鞘挑起桌上的白布塞进了朱一品的嘴里。(貌似刚裹过什么东西。)
冷倾歌一脸淡然地说道:“不就是吃了一只蛆吗?鬼叫什么,你不是说,神农尝百草的时候屎和鼻涕什么的都尝过吗?你现在又吃过蛆,简直就是一大突破啊有木有,死了以后见到神农你也会很自豪的好吧。”
“tua~你说的轻松,你怎么不试试啊?”朱一品咆哮道。
“我又不傻。”冷倾歌一句话刺激的朱一品差点暴走。
“好了,朱没品,吃都吃了,还能吐出来啊。而且如果不是你拿蛆来恶心我,笑笑会出手整你吗?”柳若馨理直气壮地喝道。
“我说,咱能不能不提那东西,我反胃—”朱一品顺了口气,接着又疑惑的看着柳若馨问道:“咦~笑笑?笑笑是谁?”
“哦,笑笑啊,就是倾歌呗。”柳若馨恍然大悟,一脸甜蜜的抱着冷倾歌的胳膊笑道。
“你叫笑笑?”X2朱一品和杨宇轩一副‘你特么在逗我吧’的表情叫道。
“咦,我没跟你们说吗?”冷倾歌迷茫地看着这俩货,想了想好像真没说过。便介绍了起来:“我们神侯府从我义父开始都会取一个字号。大明最出名的四大名捕你们知道吧。”
朱一品和杨宇轩机械地点来点头。
冷倾歌继续道:“四大名捕无情姓成字崖余、追命姓崔字略商、还有铁手铁游夏、冷血冷凌弃,可以说凡是我神侯府一脉都有一个字,而我呢,姓冷名倾歌字笑笑。”
“笑笑?”朱一品听的本来很投入的,不过听到冷倾歌的字后瞬间喷了。
“tua~冷笑笑?你怎么不叫冷笑话啊,。哇哈哈~给你取这个名字的人简直就是人才啊,我就没听说过比这更有违和感的名字了,这根本就是两种画风好吗,哈哈~我受不了了,你让我笑会儿。”朱一品一边吐槽一边大笑道。
“闭嘴,在笑信不信我扁你啊。”柳若馨眉头一挑,表示不爽了,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能给这只二货损了?想着便吼了朱一品一句,将头靠在冷倾歌的肩膀上甜甜地说道:“我就觉得笑笑这名字蛮好听的,多亲切啊。”
冷倾歌搂着柳若馨的纤腰,玩味地看着笑的还没缓过劲的朱一品问道:“你确定你没听过比我更有违和感的名字吗?”
“怎么?还有更厉害的?说出来让我‘笑笑’?”朱一品调笑道。
冷倾歌戏谑地望着朱一品说道:“你可知道我义父是谁?”
朱一品一副‘我书读得多我不怕’的表情回道:“诸葛神侯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我义父的事迹你也应该有所记载了?”冷倾歌又问。
“那不是废话吗,那可是我的偶像好吗。诸葛神侯名字上正下我,取自明正自我之意,诸葛正我一生黑白分明,功参社稷。被人称为:武林之贤,皇上之友,文林之仙,侠道之师…”朱一品一边说一边一脸陶醉,看上去就像脑残粉似得。而柳若馨和杨宇轩听的津津有味。
“停。”冷倾歌看到朱一品喋喋不休的喷着口水连忙制止,接着又问道:“那你知道我义父他的字号吗?”
朱一品有点意犹未尽的止住了嘴,听到冷倾歌的话,思索了一下好奇地说道:“咦~没听说过耶,你给我说说,我偶像字号是什么。”柳若馨和杨宇轩也是竖起耳朵,一脸地好奇。
冷倾歌一脸玩味地笑了笑:“我的义父啊,姓诸葛名正我,字…小…花…”冷倾歌说的一字一句的说的很慢,然而看到造成的效果表示相当满意。
‘嘭’
“好吧,我收回刚刚那句话。”朱一品一脸崩溃地说了一句,此时他的心里,诸葛正我那高大威严地形象瞬间就像被一万只草泥马践踏过一般轰然倒塌。在看看另外两只,柳若馨还好,只是冲击力太高呆住了而已。杨宇轩则是已经无法在保持那万年冰山脸了,一副‘这个世界好陌生’的表情凝望着虚空。
“o(︶︿︶)o唉,又是两个被那猥琐老头的表面欺骗的无知少年啊。”冷倾歌一脸悲天悯人地摇了摇头感叹道。
(“哈丘…”一个深山中的老者打了个喷嚏:“咦,感冒了吗?不像呀,肯定是峨眉山的哪个师太想我了,唉,真是作孽啊。”老者嘀咕了一句,接着继续没心没肺地赏月逗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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