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黄小邪
桃花遗孤碧玉箫(旧版)

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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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阴风怒吼、雪花飘舞。

视野一片苍茫

一滴滴鲜红的血撒在厚厚的积雪上,犹如散乱的梅花花瓣,随着飞雪乱入很快又被淹没。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踉踉跄跄的想着天庭山旁的峡谷中飞奔而去,那些散乱的血滴,正是从这少年的手臂上不断落下。

这少年为何在这弥天大雪的日子里疯狂逃窜?

单薄的身影刚刚拐过峡谷的一角,来路上就飞奔而来六个轻功卓越的黑衣人。

这黑衣人,虽不说踏雪无痕,但雪上的脚印,不过两寸厚。

六个人在拐角处骤然停住,头顶冒着丝丝雾气,身子刚停住,立即被漫天大雪所覆盖,如同雪人。

“师兄,难道这小子可以上天遁地?凭我们的脚程,追了这么久竟然没有跟踪上这一个十四岁的小家伙!”其中一个大汉说。

“嗯,或许,他藏在了这路上的某一处!”另外一个人说。

“白驼山主的脾气我们是晓得的,这一趟如果空手而归,实在难以交代的很......”为首的一人回头对五人交代。

“这桃花岛的人果然有些邪气,这小子被少山主断了手腕,老山主又在他背后补了一掌,竟然还能够逃离白驼山,这传出去,着实有失白驼山的颜面!”

“我只是有些好奇,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江湖人来追杀?”

“三师弟,你如此口无遮拦,难道是不想活了吗?”为首一人斥责几句,一扬手,率领其余五人又向前追去。

这六人刚刚离去,后面却有来了三四拨人马,不停息的向前追击。

风雪骤停,暖暖的太阳照在积雪上,消融了这寒冬的冰冷。

一个十四岁的俊俏少年,坐在天庭山谷的一块岩石上。

他看了看日渐西斜的太阳,扫视了一下周围如巨人林立的山峰,而后喃喃自语:“我黄晓生终于有一次逃离了这帮畜生们的追杀!”

他虽身受重伤,但脸上却还是有一丝笑意,惨烈而凄然。

他轻轻抬起受伤的手腕,手腕处疼痛难忍,细细观察之下,才发现小拇指和无名子业已被伤残,几乎废掉。

无论是谁,面对这样的伤势也无法淡定,少年的脸上升腾起一种可怕的怨恨之气,浑身弥漫着浓重的杀气。

他伸手拿出一张白色绸缎,用淌血的手指在上面写着:白驼山庄,必死!

思绪回到了半个月前,那是一个恐怖而灿烂的夜晚。他在睡梦之中突然被扔进了藏地瓜的地窖里,而后传来了阵阵的厮杀之声,他在地窖之中着急的乱转,凭他现在的功力,却无法跃到上面去,一声声惨烈的声音传来,刺激着他薄弱的神经。

他知道,桃花岛已经进入了强敌,但他想不通,凭着父亲桃花岛主黄三郎的武功修养,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大胆?

曾经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如今也只有桃花岛仍然屹立不倒,父亲黄三郎不但把桃花岛的功夫练之化境,而且还有所创新,那些江湖大佬前来挑战几乎无一不败。

父亲从他小时候就让他学武,虽然只有十几岁,但若是一般的江湖货色,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被扔在地窖里的他如今却只能干着急。

不过,修炼桃花岛的功夫阵法这么久,小小的地窖毕竟困不住他,最终,他将红薯叠加,模仿登天梯的功法逃了上来。

桃花岛一片狼藉,机关阵法皆以被毁,他不由的又惊又怒,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残花败柳之下,四处都是鲜血和残肢不全的尸首,这些人,有桃花岛的家丁,也有前来袭击的敌人。

有谁家少年能承受如此之疼?

他顿时心肝俱裂、撕心裂肺,泪如水嘣。

在桃花岛的暗室之前,黄三郎手主拐杖斜靠在墙壁上,他哇哇的叫喊着扑上去,父亲便斜斜的倒了下去。

桃花岛就如此被毁,只留遗孤!

他不知道哭晕了多少次,眼睛里冒出了鲜红的血。最后,只能忍痛埋葬了父母家人!

刚走出家门,却被白驼山的人立即盯上,少庄主白无瑕一剑刺伤了他的手腕,老庄主白立山一掌拍在他的后心,顿时昏死过去,被囚禁在白驼山庄的牢房中,他百思不得其解,桃花岛与世无争一心向善,虽说行为乖张暴戾了点,但并没有什么仇人。

天刚拂晓,一个灰衣人潜入牢房,将一粒猩红色的药丸填入他的嘴里,然后推宫过血,挟持他从白驼山逃了出去,将他带离白驼山之后,将他放到一个丛林中不辞而别。

在这关键时刻竟然还有人会救他?让他心中燃气一丝丝的希望!

为逃脱追杀,他在大雪纷飞中拼命逃窜,终于来到了这天庭山的峡谷之中。

他伸手拽下脖子上的玉佩,这玉佩自小佩带,据说是一件传家宝,不过,这只是其中其中的龙形玉佩,还有一块凤凰飞天的玉佩,据说留给了他失踪的姐姐和他的亲娘。

早在牙牙学语之时,他的母亲就带着姐姐远离了桃花岛,父亲七年后才再次续弦。

深幽的山谷之中鸟语花香,却毫无温暖,他胡乱找了些野果子吃,在谷底的水潭边,却发现了一堆阴森白骨。

仔细观瞧,这是一些人的尸骸,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粼粼白光,让人看了不免头皮发麻。

哪尸骨年代早已久远,看起来似乎是两个人的,在这两人的身边,还有一只巨大的骸骨,看起来像一种鸟,他刚失去亲人,看到这些白骨暴漏在光天化日之下于心不忍,便徒手挖了一个土穴,将这些事故埋入进去,堆成一个坟的模样。

当他向坟上堆土的时候,一个碧绿玄光的东西映入他的眼帘,他拿起来一看,竟是一根金玉相间的玉箫,长约二尺犹豫,去掉玉箫上面的尘土,可以看到上面刻有“碧海生潮”四个小篆,他蓦然想到,这可能是传说中的玄铁碧玉箫,据说是祖师黄药师的碧玉箫与神雕仙侣夫妇的玄铁融合而成,那这死去的人,不是桃花岛失踪的仙师就是神雕侠侣的后人,想到这里,他朝着坟堆拜了三拜。然后再次拿起玉箫,用谷中的水冲洗了一番,感觉到这玉箫碧光袭人,寒气重重。

他重回大石之上,忽然想到,据爹爹说,杨师祖的玄铁重剑削铁如泥、黄公公的碧玉箫声振寰宇,不知道这两者组合起来是否可用,心中想着,不由的把平时所学的招式用在这玉箫之上,忽听duang的一声,玉箫碰到身边的巨石之上,那巨石竟然被激出一道一尺来长的裂纹,吓得黄晓生连忙拿起玉箫查看,还好,这玉箫竟然半点痕迹都没有。

他闪开巨石,以萧为剑,亮开门户耍将开来,顿时,玉箫在这内里的鼓动和风声的颠簸之中发出了一声声犀利的乐声,那声音犹如刺耳,竟然可扰乱心神。

尽兴舞弄了一阵之后,他重回大石上歇息,这才想起,他现在年幼身轻,武功低微,要想报仇,从何谈起?

他想到了杨祖师的奇遇,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也想到了张无忌的遭遇,可是,这山谷之中只有一只玉箫,又哪有什么武功秘籍?

当今之计,他想,应该要拜访一位高人为师,学成超常绝技,方才有希望复仇,但是,这又谈何容易?天下虽大,但能收容白驼山追杀的孤儿的地方,估计超不出三五个。

他想到了武当山,毕竟,张三丰真人的后代应该有点绝学,而且,与自己的先祖也有过交集。

他将玉箫置于衣袖之中,避过管道,在逶迤小路上走向武当山。

刚刚找准方向,忽然六个身影骤然挡在了他的前方。当先的一个浓眉大眼高鼻梁的老人,正是打晕黄晓生的白立山,目光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后面,跟随着五个白衣属下,黄晓生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刚出山谷竟然遇到仇家。

一老六少缓缓逼向黄晓生。

“哈哈哈,今日你若能跑出老夫的手掌心算你小子有能耐!”

黄晓生明白,现在如果想逃势如登天,但是,桃花岛的人,即便要死,也要死的豪气凛然,想到这里,他心下一横,瞪眼喝道:“老不死的,你何必赶尽杀绝?我们桃花岛又何曾招惹过你?”

“哈哈哈,小畜生,你若想知道为什么杀你,等会去地狱之中问你老爹去吧,今天老子杀定你了。”

白立山说着又逼近一步,犹如围剿无处可逃的野兔。脸上现出一丝丝残忍而兴奋的笑。

白驼山主白立山昨天刚一掌把黄晓生打昏,想不到如此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能让一个小孩子逃脱,于是他散步消息,全力追杀。以防留有余患。

如今,这小子就在眼前,白立山暗自运功,妄图一掌将这跟独苗拔掉,铲草除根,这本是白驼山的作风。

黄晓生感觉到了白立山浑身的杀气,以自己现在的功夫和这老头子相比,无疑当臂挡车,但不抵抗是死,抵抗,那就还有生机,他拿定主意,拼劲全力,抽出袖中玉箫化作剑招首先向白立山攻去。

他年纪虽小,但毕竟自幼修炼桃花岛的功夫,在如此绝境之下,这一攻击竟然颇为老道毒辣,只是,他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功力却远远不及。

白立山稍一惊,蓦然瞥见一只黑绿相间的玉箫夹杂这刺耳的破风之气向自己的脸面击来,心中不由一阵惊秫,因为,这玉箫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可怕的人,一个无情的人!

黄晓生剑对方竟然没有反攻,心中疑惑,不由的怔住了,一看白立山一直在盯着自己手中的玉箫,心中暗想,看来,这玉箫肯定有些古怪,竟然能让白立山有所顾忌。

白立山心中也暗生疑窦,他怎么也想不通,这小孩子如何在几天之中就找到了三十年前那无情魔头的武器,难道,杨无情真的并没有死,而只是隐退?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骇然。

没有人不惧怕杨无情,当年黑白两道十几个高手外加几十个外援只是和他打了个平手,现在若杨无情复出,那当今武林名宿恐怕无一不胆战心惊。

他凝气胥势,正犹豫着,是否一击让着小娃娃毙命!

黄晓生何等聪慧,从白立山犹豫不决的表情上已经猜到一二,虽然他并不知道杨无情,但却能猜的出,这白立山看着玉箫迟迟不动手,肯定是有所顾忌,于是冷笑道:“老不死的,你若一味退让,我可要走了,以后若在遇到你,决不轻饶!”说完准备溜掉。

这白立山毕竟老奸巨猾,顿时感觉这周围若有杨无情一类的高手,早就该出来了,于是伸手横扫一掌:“小畜生,想逃跑么?你且回答我,你受伤的玉箫哪里来的?”

白立山这一问,更加证实了黄晓生的想法,果然,这老东西迟迟不敢使出杀招,肯定是忌讳这玉箫,只可惜,自己尚不能领会这玉箫的妙用,当下又不能显露出真实实力,只好故作镇定的说:“老东西,这玉箫的来历你真的想知道么?小爷我偏偏不告诉你。不过,以你现在的年龄,难道真的没由听说话碧海生潮曲?”

这碧玉箫上的字除了杨无情外,当今世上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知道,外人只知道玄铁玉箫夺人心魄,哪里晓得什么碧海生潮?白立山见对方胡言乱语,似乎并不知道这碧玉箫的妙用,当下决断,这玉箫主人并不在此,现在不除去这小畜生,以后说不定再出来一个杨无情,想到这里,他陡然面露杀机,蕴含了十成功力的掌向黄晓生拍去。

阴风怒号,这一掌莫说是黄晓生,即便是当今武林各个门派的掌门,能接下来的也鲜有几人。

这一阵阴冷之力直逼黄晓生,他已无力挥动玉箫,但手却仍然死死的抓住,心中暗叫:完了,看来,今日死定了!

他刚刚闭上眼睛,静待那凌厉的掌风将自己打得血肉横飞,却忽然感觉到一阵暖暖的风将自己抛了出去。紧接着一声巨响,白立山的掌风拍打在一棵巨树之上,那大树轰然倒地,落叶潇潇而下。

黄晓生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拿着哭丧棒的白衣人如僵尸般站立在哪里,让人不寒而栗。但见这人长衫袭地、手拿哭丧棒,双目盯着黄晓生手中的玄铁碧玉箫。

虽感觉这人也面露凶相,但毕竟刚才救了自己一命,黄晓生一躬到底:“谢谢前辈救命之恩。”

那僵尸阴冷的笑笑,似乎并不在意,对于白立山一干人,更是犹如忽略不计。

白立山见自己这夺命一击竟然落空,再看站立在面前的僵尸,似乎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心中着实不爽。他强自咽下这口气,故作欢笑的向来人施礼道:“我以为是谁,想不到威震西域的僵尸霸主潇湘子,兄台别来无恙?”

白立山身后的人一听说是潇湘子,顿时面露惧色。

黄晓生却不知道这僵尸霸王是什么人,不过,既然以霸王称呼,看来的确是个人物,否则,那白立山岂能如此客气!

“潇湘兄不远千里来到我们中原,不知道有何见教?

”呵呵,我只是随便转转,散散心,顺便长点见识,看来今天还算有所收获!“

”哦?收获?“

”是啊,以白驼山主如此高的辈分,向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娃娃下如此重手,实在是闻所未闻啊!“说着,他看着黄晓生手中的玄铁玉箫,脸上露出贪色。

白立山顿显尴尬,迟疑的说:”这,这小娃娃是我白驼山的宿敌,今天若不除去......“

潇湘子冷笑一声:”白兄,我实在不明白,这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娃娃能在你白驼山掀起多大的风浪?只怕白驼主另有图谋吧“。

白立山面露不悦:”难道,潇湘兄也要插手此事?不过,这是我们中原武林的事,你远在西域,何必插手......“

潇湘子打断了白立山继续说下去:”你无需将我排斥在外,我刚才插手并非救这小娃娃,而是救你,你要知道,这玄铁碧玉箫的主人倘若就在附近,我相信,就算你我合起来,也斗他不过!“

从这两人的对话中,黄晓生终于知道,他们插手此事,终究是为了自己手上的这根玄铁碧玉箫,他知道,自己若想在这两人手下逃出,已经是绝无可能,反倒不如静观其变,听听他们关于这玉箫的看法。

白立山冷哼一声:”潇湘兄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我是否还得感谢潇湘兄的救命大恩?“

潇湘子挥挥手:”不用谢!我虽谈不上行侠仗义,但做点好事总比做坏事强一些。“

白立山羞愤交加:”看来,今天我们也需要比划比划了?否则你定要救这娃娃是也不是?“

潇湘子僵尸般的脸上毫无表情:”白兄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何须谦让?”

白立山登时轻飘飘拍出一掌,这一掌看来无声无息,却蕴含这排山倒海之势,掌风刚刚到了潇湘子的面门却忽然一转,力道转向了旁边的黄晓生。

潇湘子舞动哭丧棒,移形换位,嗖忽之间已站在了黄晓生的前面,抬起左手接下了白立山雄厚的掌风,只听一掌闷响,白立山退了出去,而潇湘子却纹丝未动。

白立山正想再次欺身上前,突然一个身影飘逝而来,紧随着身影的,是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但凭着笑的功力,就足以证明来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声到人到,一个满头白发长须飘飘神仙一样的老人落在了三人中间。

众人侧眼看去,陡然心惊,那白立山暗暗得意,潇湘子却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阴冷的声音不阴不阳的说:“我倒是谁,原来是铁掌帮帮助大驾光临,只是,在下也没备下轿子,真有些欠缺。”

铁掌帮主没有理会,犀利的眼神直逼黄晓生,蓦然看到他手上的玄石碧玉箫,面露惊喜之色,而后才转向潇湘子:“潇湘兄,别来无恙?怎么和白兄动起手来了?同为江湖中人,和为贵,和为贵,哈哈哈。”

“裘大帮主是明知故问吧,这中原武林出了如此大事,怎能少了我潇湘子。”

黄晓生一看来的竟然是铁掌帮的人,顿时感觉了无生望,心中暗暗发狠,倘若有一天我逃出生天拜的名师,学的绝艺,比让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江湖败类知道爷爷的厉害,但想到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走,不由得心有凄然。

“潇湘兄执意要查收中原之事?”裘正非面向潇湘子,虽面带微笑却语带不悦。

“嘿嘿,我潇湘子平生做过不少坏事,但今天心血来潮,偏偏要做件好事,两位帮主以五六十的高龄来捕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这若是传扬出去,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哈,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潇湘子发出一阵桀桀的笑声,这笑声,比鬼哭狼嚎还要难听瘆人。

白立山一看来了同伙,不由心神一震:“潇湘兄品性变化够快啊,竟然懂得行侠仗义,这笑话真有点冷。”

裘正非也跟着说:“潇湘兄,近年来,死在你手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今天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况且,潇湘兄的师父在三十年前也......”

潇湘子却不容裘正非说下去,而是接口道:“我潇湘子和这小娃娃有缘,今天谁若想伤害他,休怪我翻脸无情,哼!”

裘正非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缘?哈哈哈,是啊,你们真是有缘!”

黄晓生听到这裘正非话中有话,心中不由疑惑,他和这僵尸一样的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裘正非笑毕,面色一冷:“今天,我倒是想讨教讨教!”说完扬起铁掌向黄晓生攻来。

铁掌水上漂、杀人不用刀!铁掌帮的功夫,向来是骇人听闻!以掌做刀!

潇湘子哭丧棒迎着掌风劈去,阴冷之气顿时将铁掌的戾气化解开来,看似轻飘飘的哭丧棒,竟然似有魔力。

白立山不由的大惊失色,而潇湘子却气息稳健,似乎并未用全力,而裘正非却感觉到掌风被一小绺阴冷之气袭击,手掌中尤感凉意,心中骇然。

只一个照面,这潇湘子就力克白立山,再克裘正非,其功力境界,让黄晓生尤为向往。

白立山看看裘正非,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连同白立山身后的五个属下,一起攻向了潇湘子。

顿时,刀光剑影,掌风淋漓,四面八方将潇湘子围了起来。

潇湘子冷哼一声,举起哭丧棒飞速转着,榜打连环剑逼退五个属下,然后分打左右,顿时棒影重重,阴风阵阵,将白立山和裘正非逼退到圈外。

那白立山生性狡诈凶狠毒辣,趁着属下和裘正非缠住潇湘子,自己挥掌扑向黄晓生,一声惨叫,黄晓生的身子像短线的风筝一个被打的凌空飞起。

潇湘子听到惨呼,挥棒舞动一阵,回身去接黄晓生,那白立山那肯罢休,也飞身而上。

突然,一道灰光掠过,身法之快连白立山都没有看清,一个灰衣人夹裹着黄晓生飞奔而去。

众人均吃了一惊,各怀鬼胎,看着灰衣人绝尘而去。

他们不是不想追,而是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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