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黄皮纸,里面有一张折了两折的白纸和一张五寸彩色相片。
胡凯广东清远人,身高1米7左右,现在锁定他目前在云南老城,地址不详,以商人作掩饰,开着一家服装店。此人非常狡猾,警惕性极度之高,重要特征一口不标准普通话,广东腔,右肩有枪伤。然后下面是斧子的手机号码。
他大爷的李正这些人太坑了,给我这些信息我能找到他吗?我又不是神仙,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抓起这张彩色相片看了一眼这小子还真帅,脸型有几分酷似谢霆锋,两条眉毛浓眉如剑,颇有几分气质。
我把纸和相片装进黄皮纸,然后装进我衣服的口袋里。
我缓慢地从冰冷铺满灰尘的水泥地上爬了起来,往门口走去,腰弯腿不直的,一下不听使唤,一个踉跄差点又把我给扑了下地。幸亏手还算敏捷灵活,双手按在墻上,差点又闷一头热汗。
还好不会死,这种痛奈何不了我三少爷,其实我一直在强忍咬着牙齿。
出门口时已是快中午了,按常人来说该肚子饿的咕咕响的时候,可是我已经被痛饱了,那还有心思吃饭,我还得去看看我的同学小丽,我们又有一年半载的时间没见过面了。
我歪歪斜斜很一会儿才来到公路边,招手找了辆出租车,一辆大众捷达出租车在我的跟前停了下来,里面已经坐了一个年轻人,岁数比我小,能让我更记住的就是虎背熊腰的,一张拉长的马脸,老鼠眼,染的灰白的长发。他朝我盯了一眼后,然后低下头玩他的qq,
我打开车门,我坐了上去,我说师傅渡口大桥。开出租车的是个大胡子,他说十五元。
刚走不远时,我发觉那虎背熊腰的年轻人轻轻碰了一下我,我冷眼看了看他,他把屁股往左边挪动了一下,然后再走了会儿他叫出租车师傅停了车,付了钱。匆匆忙忙下了车,好像有急事一样。
二十来分钟就来到了渡口大桥,我掏钱时发觉兜里空空的,我又把每个包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钱,我才想起那年轻人,钱肯定被他偷了,陈心给我的钱我还没怎么花呢,就这样就没了。
“王八蛋,没钱你还学人家坐车,出租车师傅恶狠狠翻白眼的朝我骂了句,打着转弯灯掉头越来越远。”
我在后面大声说了句,下次我会还给你的……劳资又不是真的给不起你这几块钱。
我心想,‘车到山前必有路,没钱我也不会就这样就死了’,我暂时还不去云南,也就没打电话给斧子说那四十万的事。
反正我来渡口桥的目的就是看看我的初中同学小丽,之前我们都一直扣扣保持联系。
她跟我说她在这里开了个小超市,生意还是比较理想。我拿出手里把她的号码拨了出去‘对不会,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后面是一连串英语’。
大白天的关机干嘛,我把扣扣登录,她的头像是灰色的。我开始有些心灰意冷。
看着眼前那条奔腾不息的江河,急速下泄,我的心思绪波涌着那不是滋味的滋味。
柔和的阳光照射在草坪上,给草坪带来分外的温暖。
此时这里的美景最易宜人。我站这里脑袋瓜开始发闷,全身的疼痛,从脚传送到脸上。
……还真不知道现在如何才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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