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之遗失的微笑大空
第六章，迷茫之雨（旧版）

（小静又来更文了，上章，里出现的那个红发少年，我相信因刻有些人知道是谁了！进欺终于要出现了，小静的“鲜花”呢？呜～～～）（加入群吧！小静在那，喜欢动漫的就加吧！这样，如果小静没更文。可以去问哦～群号：**）（小静的花呢？呜～～～～～～～～）

中院爆炸事件结束也已经有一个礼拜了。在这一个礼拜中，阿纲虽然还不确定那个未来是不是被改变了，但，有两件事他倒是意识到跟记忆中的不同了。

第一，明明里包恩没说出家族的‘败者要服从胜者’这个规矩，狱寺却还是不回去意大利，反而把他当成了欺负对象。一见到他就莫名其妙地鄙视他，还不分地点地把炸弹扔过来，害阿纲随时都携带水壶，就是为了灭掉炸弹的火苗。

第二，那个在记忆早期中并不是那么执着于他的云雀，现在就当他是必咬杀的猎物一样，时不时跑来一年A班抓他。

明明只是一个十四岁男孩的中学生生活，他却过得每天都差点送命。

阿纲哀叹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打哈切着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无奈地看向站在他面前，举着数学课本的根泽老师。

虽然觉得对你很抱歉，但隼人今天去买炸弹了。这个时间恭弥也在睡觉。

这么珍贵的机会他才不想用在无聊课业上。

看到阿纲一副什么都不管的样子，根泽就更加生气，脸也变得更黑了。

“沢田纲吉！你今天又要睡到什么时候？！！”

怒叫着，根泽用手里的数学课本狠狠地打向阿纲的脑部，力气大得真的让阿纲从椅子上掉下去。

痛！真打啊！

阿纲撞到一边同学的桌子后全身无力地趴在地上，嘀咕着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脑部,力气大得真的让阿纲从椅子上掉下去。

痛！真打啊！

阿纲撞到一边同学的桌子后全身无力地趴在地上，嘀咕着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脑部。

唉…忍耐啊，沢田纲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非常温柔的声音从阿纲的旁边出现。

“喂！阿纲，没事吧？”

阿纲听到这么令人怀念的声音后，顿时愣愣地看向从旁边伸出来的那只手，然后犹犹豫豫地抬头看向那个跟他记忆中一模一样，随时都挂着太阳笑容的那家伙。

他…小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吗？

自从来到过去后第一次跟他相见呢。棒球大赛是不是赢了呢？

“山本！给我坐回你的座位去！我今天非要教训这个废柴纲不可！”说着，根泽老师准备出第二击。

就在这时，钟声却很谢天谢地地响了起来。

“哼，这次就当你幸运放过你了。废柴纲！如果这个礼拜的小型考试不超过十分的话，就会有你好看的！”

大声宣布完，根泽老师转身离去。怒气大到每一个脚步都非常用力地踩到地面，让全班的人都听得见那个脚步声。

但是，阿纲的目光却只是锁在山本的身上，根本还没从见到他的悲伤跟快乐中回过神来。

“阿纲，你…没事吧？”少年山本被他盯得非常不自在，但见阿纲的双目呆呆地，于是担忧地摇了摇他的肩膀，“你该不会被打傻了吧？”

因为被他摇而稍微回神来的阿纲最后看了遍他曾经的雨守，然后慢慢地别过头。其实，他现在清楚地感觉得到他的胸口正刺痛着，嘴唇也微微颤抖着。

“武…”

阿纲记得最后当着他的面叫这个名字的时候，面色苍白的山本正坐在病床上，左眼绷着绷带，袖子下面的右手跟左手都静静地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完全没有生命的一样。

事情明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张脸上却依旧挂着一个永远属于他的温柔的笑容。

“啊哈哈哈…蓝波，只不过是双手都不能动了而已，别哭啊。你看，我们都几岁了啊？已经不是该哭的年龄了哦。”

山本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向站在阿纲一旁捂着面孔哭泣着的蓝波，开朗地说道，神情跟语气就像平常的他一样。

“呜…呜…对不起。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太弱的关系。”

蓝波双手抱着头，脸上满是愧疚，他被泪水弄模糊的眼睛，看了山本的双手一眼后，痛苦地看向一直都安静着的阿纲。

“彭，彭格列…别，别生气。武哥哥跟我…只不过是不想让还在生病的彭格列参加战斗而已。”

“阿纲，别怪蓝波哦。是我想要独自一个人去的。还有，如果蓝波没赶来的话，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山本非常淡定地说着，哈哈笑了下，“嘛，反正，我活着回来了啊！”

看着这样的他，阿纲还是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他已经失去了了平大哥，失去了隼人，失去了骸跟恭弥，现在，武又…

阿纲想要移开目光，然而，却不由地定在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那里有属于彭格列十代目雨守的雨之项链。

随着阿纲的视线，山本的目光转移到项链身上，刚刚脸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消失，然后出现了认真的神情。

“抱歉，阿纲。给我点时间。我的双手…短时间内肯定会恢复的。”

阿纲异常淡定地看着一直陪伴着自己，一直鼓励着自己的雨守，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他早就预料到的话。

“武…”

阿纲突然把右手放到山本那应该没有知觉了的肩膀上，淡道，“…六个人之中，你一直都是会乖乖听我命令的人呢。现在，再听一次好吗？”

“阿纲？”山本看着阿纲那无比苦涩的笑脸，不知察觉到什么似的，眼睛不由地睁大起来，“等等。我…”

阿纲握紧了肩膀，同时也闭上眼睛，以充满着乞求跟愧疚的声音说道。

“武，回日本去吧。”

病房内，蓝波的哭泣声变得更大，不久，他貌似终于承受不住这一切了一样，夺门而去。而，山本则睁着眼睛，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阿纲，嘴唇颤抖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愣了片刻后，山本咬着牙起身，但却被伤痕累累的身体弄晕，无力地倒在床上。他忍耐着身体的痛楚，以坚定的眼神看向悲伤着的阿纲，叫道。

“阿纲！我没事的！我还可以的！只打倒这一个是不行的！那个罪魁祸首还没…”

“够了。已经够了。求你，求你把这当是我一生的乞求，回日本去吧。”

“阿纲！！”

“武…对不起。我…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从小时候开始一直都挂着太阳笑的山本，就算被卷入到这个黑手党世界也依然还挂着那笑容的山本，在阿纲咬嘴唇咬到破皮，然后双手紧握着转过身去的时候，终于对阿纲露出了愤怒，与他进行了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吵架。

冷战了整整一个礼拜，最后，山本他还是被阿纲强硬式地远离了这个意大利。

“阿纲，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话，我这个累赘就不再抗议了。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牵绊’。我，我会在远方一直为你祈祷的。保重。”

这是武留给他的最后一张信。纸条上不漂亮的字是蓝波流着泪帮他写的。

累赘？不是的。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

是我把你卷进这个世界来的，是我让你的爸爸死去的，是我让你的身体变残缺的。

是我，都是我自己亏欠了你太多。

活着，要在日本好好地活着。就算身心都疲累得要命，你也一定要给我好好活着，活到我把一切都解决后回去找你的时刻。

但是，黑手党的世界并没有所谓的仁慈。

明明阿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派了足以信任的手下们去陪山本隐居的，但是，山本还是被人暗杀了。

只不过，这个消息因为一直被里包恩封锁着，他跟蓝波才不知道。

直到他鼓起勇气去整理里包恩的遗物的时候，直到他去读里包恩留给他的日记的时候，他才知道了这个事实。

原来…那个地方终于没有任何人在等待着他回去了。

陷入到黑暗回忆中的阿纲，根本不知道自己一直以异样的目光看着这二十年前的山本武，使得年少的山本感到了不自在。

“只是没见三个礼拜左右而已，你怎么就喊我‘武’了？虽然我是不介意你这样叫我啦，但是，你平常不是都叫我‘山本’吗？怎么这么突然？阿纲，你真的被打傻了？”山本担忧地说着，用力地拍了拍阿纲的肩膀。

“诶…山本？”

阿纲终于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的事情，不安地低下头，“我只是在发呆。抱歉抱歉。你别放在心上，山本。”

“啊哈哈哈…真的只是这样吗？刚刚你看我的表情就好像我死了似的。吓我一跳。”山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对他感到怀疑的神情，已经变成普通的他了。

这家伙的直觉一向都很好。

“话说回来，你真的没有看到什么吗？”看着阿纲用手撑着椅子起来，山本依然不放心地追问道，“我怎么觉得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了啊？难道是鬼？哈哈哈…”

“……”

沢田纲吉表情囧囧地沉默，再囧囧地看着自家雨守，顿时无语。

不管跟他一起度过了多少年，他的想象力…还是能让自己露出囧囧的表情来啊。

阿纲无奈地叹了叹，然后用力地摇了摇头，“没有。我真的只是在发呆。请不要多想，我真的没有看到什么。“

“嗯…是这样啊。啊哈哈哈…”山本笑着点了点头。

他就是搞不懂他。这也好笑？

那天的体育课

“沢田君。”

在一年A班内自己的座位上，鼓起勇气，集中精神跟里包恩给他的数学作业努力奋斗着的阿纲，因为有人让他刚刚好不容易想出来答题路线顿时消失，有点生气地抬头看看。

到底是谁这么…呃？

“啊…京…笹川同学？你有什么事吗？”看到京子后，阿纲一脸惊讶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让差点骂出来的话都按回去。

但是，京子怎么会来跟他搭话了？

他明明一直躲着她啊。

“嗯，那个。虽然现在的体育课，你显然是在逃课。”说着，看到阿纲突然石化，京子温柔地笑了笑，“但，现在山本君打得非常好哦。你不去看看吗？”

“诶？山本啊…哦…嗯…”

对那温柔的笑容，他依旧是没办法的。

阿纲疑惑地看看他的周围，在确定好里包恩不在教室内的时候，他才敢跟京子跑出去。

难得京子亲自来叫他，数学作业就去死吧！里包恩也去死吧！

当他们两个到达球场的时候，现场已经是观众满满的了。

“小武，加油啊！！！！”

“加油啊，山本！！”

明明只不过是体育课的棒球赛，但全场都在热烈地欢呼着山本的名字。阿纲往球场里的山本看了看，他的脸上好像没有一丝的压力，还是跟一如往常地笑容不断。

“他还是很厉害啊。”看着刚刚打到本垒打的山本，阿纲靠着栏杆，不由地笑着小声道。

“Ciaos！”

“吓我一跳！”

本来要陷入到未来记忆中去的阿纲立即转身，果然看到了一身棒球小子Cosplay的里包恩，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心脏，叹道，“你吓到我了啦。”

“哦，把作业放下不管的家伙还敢有所不满？”里包恩立即用列恩变的绿色手枪指着他说道。

完全没意识到里包恩散发出来的杀气，一旁的京子蹲下身体，非常天然地笑了笑。

”哇…好可爱哦。小朋友，你怎么穿着西装啊？”

“因为我是黑手党啊。”某杀手非常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哇啊！真的好酷啊！”京子依旧是那天然笑容，貌似完全没对里包恩感到怀疑。

阿纲只是非常淡定地看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先淡笑了下后，转头看向球场。

啊…好像结束了。

一个礼拜前被狱寺炸掉的中院（已经被云雀修好了）

不由地记起一个礼拜前的狼狈，阿纲感到全身突然起鸡皮疙瘩。

他甩了甩它们，然后看向一直安静着的山本，淡声问道，“山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山本静静地看着提问的阿纲，脸上的轻松表情顿时不见。而且还难得地出现了疲累的神情，随即叹了叹气。

“其实我…棒球一直打不顺。最近，不管怎么样练习，我老是在出错。阿纲，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啊？这，你…怎么会来问我了啊？”

阿纲还是不理解，现在的自己可是全校无人不知晓的废柴纲呢。作为并盛偶像的山本怎么会把他当做谈心的对象啊？

“不是。就是今天看到你时，总觉得你的气息变了。而且，还满可靠的，所以…”少年山本低头淡笑。

看着异常奇怪的他，阿纲却完全没有笑意。虽然他不太记得二十年前的事，但，这件事倒是印象深刻的。

因为，一直一直都非常开朗的山本不久后会因为手受伤而会选择自杀。

虽然他决定不再跟他们有交集，但说一点点也应该没关系吧。

嗯。

“你好像想多了。”阿纲淡淡地笑了笑，还拍着山本的肩膀，鼓励道，“如果你做得不好，大家怎么会把你当成棒球偶像呢？！打起精神来！一切都会没关系的！”

山本先是僵直了一下，眼神有点复杂地看着阿纲，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啊哈哈哈…是哦！我在想什么呢？”

看他终于笑出来，阿纲的心也不由地变暖和，继续笑着说道，“你看我啊！学习不行，运动也不行，不是比你还要糟糕的人吗？所以，嘛，别灰心啦！”

“哈哈哈…没想到，阿纲你能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来啊。真羡慕你，竟然完全不担心自己的情况。”

“嘛，嗯。因为我习惯自己废柴了啊，哈哈哈。”不知道要给什么理由的阿纲，只能干笑说出违背内心的话来。

这时，上课铃声突然响起，正在对彼此笑着的阿纲跟山本都转头看向A班那里。

“啊…阿纲，对不起。要害你迟到了。”山本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我们快点走吧。”

阿纲淡笑着开始起跑。但因为没见到山本跟上来，阿纲立即停住脚步，不解地转头看了看背后还没起步的他。

山本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处，看到阿纲正转头看他的时候，他淡笑了一下，“对不起，阿纲。虽然你刚刚说的对，但，我还是觉得，还不行啊。”

山本低声说着，然后又立即转换了心情，“糟糕！看我又在说什么傻话了。我们还是赶紧跑吧。”灿烂地笑着，就在一瞬间跑到了阿纲的前面。

阿纲以沉重的步调跟上山本的背影，但刚刚脸上的笑容却已消失不见。

武，他…没事吧？

因为他的话，心情是不是变得更加糟糕了。

就如阿纲所害怕的一样，第二天中午休息时间，事情就变大条了。

“不，不好了，山本要跳楼了！！”

阿纲疑惑地看着这一进来教室就大叫的同学，虽然他预料到了，但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笑嘻嘻地对自己说没事的山本武？那个总是说着没关系的山本武？

那样的他竟然还是要自杀？

“昨天，他好像一个人留下来练习棒球，好像把手给弄伤了。”

所以，他就要自杀？

那个即使双手都被敌人废了，却仍旧笑得出来的山本武？

阿纲捂着脑袋甩了甩头，努力将这些想法都吞回去。

他怎么可以忘记现在的山本还只是一个孩子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可以像对待一个成年人一样去对待他啊。

可恶！他昨天怎么可以说出那种不负责任的话来？！全部都是他的错！

感到自责的阿纲立即冲出教室，本来要猛冲到楼顶去的，但因为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决定，那双脚步就顿时停在原地。

阿纲呼吸急促着，无力地靠在一旁的墙壁，露出非常悲哀的神情。

他不可以去。他去了，武就会把他当成一个珍贵的伙伴，然后这个牵绊就很难切断了。

可是，他也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武跳下去啊。

数秒后，阿纲咬了嘴唇，慌慌张张地跑到中院，抬头看向那楼顶上靠着铁丝网，右手绑着刺眼的绑带，以伤痛的表情无视着背后朋友们劝说的少年山本。

武…别露出那样的表情。

那么悲伤的表情…根本就跟不你合适啊。

阿纲突然感到血腥的味道。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咬嘴唇太用力了，都已经破皮了都不知道。

“对不起，大家。我果然还是做不到了。”

山本悲哀地小声说着，看着地面深吸了口气。

不！明明知道你一直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说了那么不负责任的话是我！

阿纲在心里大声喊叫着，更加用力咬住了嘴唇，望着那身影不由地往前一步。

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山本武’而已。不是什么棒球偶像，也不是什么班级中心，只是我的雨守，‘山本武’而已啊！

看着那身影快要跳下去，阿纲的棕色双目顿时露出坚定的觉悟，蹲下身体捡起了一颗大石头，然后迅速地转身，以全身的力气把石头扔向山本对面校舍二楼的那个地方去。

一个玻璃碎掉的声音不止让正要跳下去的山本停止了动作，也让在那个房间里面睡觉的某人也苏醒过来.当某人举着浮萍拐从窗口露出头时，阿纲却已经冲到一个角落躲起来了。

此刻的云雀，因为不止被这样的方法吵醒，而且还因为见不到犯人，脸色算是史上最灰暗的了。他冷冷地抬头看向对面吵闹着的楼顶，当看到了正要跳楼的山本后，眼神再变暗。

在他的学校内跳楼？这只草食动物把并盛当成什么了？

要死也死在学校外面去。

云雀冷哼一声，‘唰’地离开这里，应该是打算要去对面的楼顶。

一年级校舍楼顶上，见到了委员长面貌的A班同学们也鼓起勇气开始尽力地抓住，因为被打乱而自杀意识有点消弱了的山本，让他回到这边来。然后，一人一句地开始对他说，对不起给了他压力。

一直承受别人的期待，一直承受别人的称赞，就算是少年山本，还是会感到压力。人，一旦有了压力，只要有一天没能从那压力中调整好心情，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做不好。

得知班里同学们真正的心意后，山本终于抱着头哈哈大笑起来了。

躲在角落里的阿纲从远处看到了那样的场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唉…看来事情大丈夫了呢。

但是，此时的阿纲却不知道，现在的他其实是被四双眼睛盯着离开的。

在三年级校舍楼顶，通过列恩变的望远镜，里包恩非常轻松地找到了躲在角落的他，以疑惑的眼睛盯着他离开，脸色严肃得不得了。

同样的表情出现在阿纲对面走廊上刚买完炸弹回来的狱寺跟正在一年级校舍二楼窗口边的云雀脸上。

而，楼顶上的山本慢慢地走到栏杆边，淡笑着看那个身影慌慌张张地离开中院并消失在他视野里。

虽然他刚刚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迅速躲起来的棕发身影…

那应该是…阿纲吧。

傍晚

阿纲疲累地回家，直接进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身体扔到床上去。

房间里的里包恩坐到阿纲的身边，从他的书包里拿出作业本，随意地翻了翻，然后冷冷地笑了笑，

“哼，又没做？”

我今天忙着救人呢。

阿纲听到里包恩那变冷的声音，无奈地坐起来，“我现在做就行了吧。”

以一种厌烦世事的老头子语气说完，阿纲边顶着一直想要垂下去的头，边哀叹着开始做作业。

而，里包恩则在一旁疑惑地盯着阿纲。

今天的阿纲，对于即将要自杀了的山本露出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担忧，而是在很怕很畏惧山本消失掉似的表情。

两个人开始接触也不过是两天而已，阿纲对山本露出那样的感情未免也太奇怪了。

为什么？

为什么就是找不到答案？…………

“小提琴滑奏拨

黑暗中的玻璃窗

有一天总会破碎……

血红色的彼岸花

开啊开！…

血红色的彼岸花

开啊开！…

在黑暗中…

藏满你一眼望不穿的殇…

天堂的泪滴淌下圣域的光…

施舍世人一段粉色优伤…

……

血色默祷在信纸弄丢羽毛笔

雪融化在杯底盛满水晶香

纯度不高的画面怎么一直出现…

就连吹散蔷薇风向芬芳…

……血红色的彼岸花

开啊开！…

是忘不了…

还是不想忘…

未来与现在…

谁也不知道……

会发身什么…

血红色的彼岸花

开啊开！…

血红色的彼岸花

开啊开！…

在黑暗中…

藏满你一眼望不穿的殇…

天堂的泪滴淌下圣域的光…

施舍世人一段粉色优伤…

血红色的彼岸花

开啊开！…

恶魔也会有伤心的一天…

谁又不会流沮呢？………

…………

”―――一位红发少年唱着歌，玩着魔方，而他正做在这个城市的最高建筑物，顶上。身边飞着红色蝴蝶，站起，手上的彼岸花。也被风吹散了，跳了下去，一下就没影了。（没错他就是——烛天红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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