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我有些懊恼的问张敏,昨晚我说了什么。张敏看着我,有些闷闷的说“薇薇,昨天晚上你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又哭又闹的小叨咕”
我眼睛忍不住的一亮“我叨咕了什么?”
张敏小声的说“这,我也没有听出来”。
我皱着眉头,就连张敏都没有听出我说了什么,函证又怎么会听明白?可是还是忍不住的疑虑起来,“昨天怎么能那么巧,能碰到函证他们?”
张敏的头低着不能再低,轻声说“我打的电话”。
“你怎么会打电话给他们的”。
张敏抬起头,慌忙解释道“我没打电话给他们,只是打电话给了梁栋”。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迫切想知道自己昨晚到底说什么话,所以自动过滤掉了她为何会主动打电话给完全不搭界的梁栋。只是皱着眉头的问“昨天,你一直在我身边?”
张敏有些意外的看着我,淡淡的摇头,吞吞吐吐的说“差不多。嗯,只是后来,我上洗手间来着。然后。。那个函证就先送你回寝室的”。
我抓着头发有点想发作,她看着我的样子,马上解释道。“薇薇,我后来马上回来的。真的,马上回来的”。
我的心突然一动“你回来的时候,我干嘛呢”。
张敏脸上微变,轻声说“能干嘛?拱在函证怀里胡闹呗。”
我又气又恼的看着她“你说你怎么能在把我随便丢给陌生人”。
“阿弥陀佛,上帝的良心。我没有把你丢给函证啊,他一来,你就把两个胳膊挂在人家的脖子上,我拨都拨不下来”。
我说不出一句话,坐在床边恍了神,我开始凭空想象那样的场景,突然浑身鸡皮疙瘩,头疼的厉害。
只能,躺在床上任自己在悔过中欲哭无泪。
虽然戒指还在函证那,可我却没有勇气再去问他要,自己投怀送抱的那晚,虽然是醉着的,而当时,我的确感受到了一个怀抱。只是太贪恋他怀抱的的温暖,装疯卖傻的让自己沉醉。
现在对于他。我尽量的避君三舍。可却很难随愿。当他在大教室,第三次不以为然的让张敏让位,坐在我边上上课时,我有些沉不住气了。
“你有完没完”我压低了声音但怒火显而易见。
他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手上。镇定的看着我“怎么了?”
我有些委屈“戒指放你哪,我也没说什么,是吧。你怎么还。。还这样”。
“我怎么样了”
忿忿的说“坐我边上”。
他恍然,显得很是温文尔雅的指了指身后。顺着他的指向,我看见了张敏和梁栋不知道为了什么,正笑的不亦乐乎。
“此名士之子,温文尔雅,乌能作贼?”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脸上忍不住的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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