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人生
第二十七章 杭州走单骑(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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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杭州走单骑

初二,我要去平湖村,这是和陈老大约好的。一早看见柱子,领着哈龙哥仨出来巡视,便叫住了他们;“柱子,今天看来也没法正常开饭了,你们巡视完后,都到平湖村去,咱们在那儿喝酒。”随后,我喊醒了小伍和小黑,让他们套上车,把家里收的礼物中的糕点装了两车,又吩咐他们装两车猪肉、羊肉等,再到菜园领两车蔬菜,给陈老大送过去。然后到酒厂来接我。小伍和小黑马上去办了。之后,我来到厨房告诉厨师们,像昨晚一样,众人起来后,想吃什么就点,随叫随做。

上午十一点多,小黑和小伍赶车来到酒厂,我让人装了两车酒,一起向平湖村走去。一到平湖村,鞭炮声就响了起来,全村人都出来接我。

在平湖村老百姓的心里,我就是他们的主人,因为大清官府已明确把他们都给了我。今天,我特意来拜年,让他们都很激动。一早小黑和小伍送来的东西,陈老大已平均分到了各家各户。村中心,陈老大早就命人平出一块广场,各家各户带来的桌椅都摆在了这里。几个老人要带领全村人给我叩头,被我急忙拦阻,陈老大对大家说;“众位乡亲们,天麟不喜欢多礼,咱们要尊重他,就放在心里,以后努力工作,学习。今天一切俗礼就免了,喝酒!”就这样才免去了俗礼,我陪大家喝酒,没一会柱子他们也到了,酒席上更加热闹,这顿酒一直喝到下午快四点才结束。

回到家,老远就听到麻将声、打扑克的叫声。来到大厅,里面是乌烟瘴气。又去看看灵儿,也一样,扑克是玩得是昏天地暗,高灵看见我;“哥,我得了四千多两的压岁钱,娘让我问你怎么办?”

也难怪,关于这压岁钱,我老早就对所有人封了口,一分不收。不知谁带了头,不给我却都给了灵儿,像老哈、老侯他们,一出手都是一百两,其他人更不用说,连布琅都给了她二百两。

老娘让灵儿问我,主要是因为灵儿听我的话。我告诉灵儿;“灵儿,你还小,现在不是花钱的时候,而且哥哥也不希望你养成乱花钱的毛病。听哥话,把这些银子,到你石头哥那儿换成一张银票,自己保存起来,等你长大了再用。”

灵儿高兴地答应了,我又问;“灵儿,饿不饿,哥给你做点吃的?”这一问不要紧,四个丫头都喊饿,我只好跑到厨房,指挥厨房做炸鸡腿,又做了炸大虾,也不问了,每桌上一盘。

随后让厨娘拿来大馒头,切成片,用鸡蛋挂糊,两面煎一下,再从中间开个口,放一片生菜,两片西红柿,一大片火腿肉,抹上奶油装盘,厨房里的人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这是什么,我让厨师们照做,让大家随便吃。

又回到高灵这里,几个丫头早吃光了,我让丫鬟去厨房再要。高灵问我这叫什么?我告诉她;“这叫三明治,不过西餐的三明治用的是面包,我用的是馒头。”之后我又各屋通知,初三吃烤全羊,希望大家今天能早点休息,不过没人听。

初三一早,哈桑和索格尔运来了几十只杀好的整羊,全家上阵,在厨房里洗的洗,刷调料的刷调料,看着他们忙碌,我忽然想起了李叔公。老人家为了茶叶的事,一直帮我奔波,过年又回了杭州,心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我叫过哈桑;“哈桑,先帮我烤两只羊出来,我要送走。”又叫小黑和小伍去牵马来,找两个大筐,再找两条运菜用的棉被来。等羊烤好后,让哈桑砍成小块,用三层油纸包好,再裹上棉被放在筐里,加上两坛酒一起捆好,最后放在马背上。交代小黑和小伍;“我去趟杭州,二个小时左右就回来,如果一会大家都醒了就开饭,不用等我。”

上午九点整,我从嘉兴出发,一上官道,我拍拍白雪;“白雪,去杭州,咱们快去快回。”白雪十分有灵性,我双腿轻轻一用力,它就开始跑起来,整个官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也许是许久没有出门了,白雪也兴奋起来,撒开蹄子一路狂奔。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宝马良驹,白雪跑起来是又平又稳,而且我只感觉两耳生风,睁不开眼睛,侧脸看看,我心里估计,白雪的速度绝对有100公里每小时。

进了杭州,白雪慢了下来。我不认识李乐家,幸好路上有人,一打听并不难找,到了李乐家刚好用了55分钟。我上前敲门,一个家丁开了一道门缝问;“先生,请问找谁?”我说;“告诉你们家主,嘉兴高天麟过来拜年!”

“噢!啊?……。”

家丁不认识我,可知道高天麟是谁,吓得转身就往里跑,我自己推开大门,牵着白雪进院,那家丁没跑几步,就撞上了李宝根。

原来李宝根就在院里,听到高天麟三个字马上出来了,一见是我,也不顾别的,直接跑过来;“麟哥,过年好!你怎么到杭州来了?”我对宝根说;“宝根,过年好,闲话一会再说,你叫人拿些草料和水,喂喂我的马,再叫两人把东西抬下来。”李宝根喊了几个家丁,喂马的喂马,两个家丁抬马背上的筐,一下子竟没有抬动,我和宝根过来帮忙,四个人才抬下来,来到客厅。

李宝根在院里就喊上了;“爹、爷爷、麟哥来了!”

这天上午,正好赵恩成带全家来给李叔公拜年,听到喊声,一齐出来,等我们把大筐抬到屋里,我这才给他们拜年;“叔公、乐叔、赵叔过年好,我带了两只正宗的蒙古烤全羊,你们趁热赶紧尝尝。”李叔公一把握住我的手;“天麟,你这孩子大老远跑来,让我怎么……说呢?”我真诚地对大家说;“叔公、乐叔、赵叔,你们都是长辈,来给你们拜年是我应该的,大家不要客气,说实话,初一,我们吃的是烤鸭,由于人太多,我没倒开时间,不过这烤鸭在年后,三个酒店都会有,可以给你们补上,而这烤全羊却只此一次,我那里可只有一个哈桑,这才送来让你们尝尝,宝根,叫人摆上吧,筐里还有两坛酒。”李叔公他们都是万分激动,我接着说;“叔公,你们慢慢吃,我得马上回去,今天家里的人也不少,有一百多口子,我就不能耽搁了。”李乐十分不好意思;“天麟,这怎么好意思,你来一趟连杯酒都不喝……。”我拦住了他的话;“乐叔,大家都是自己人,来日方长,今天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回去,咱们喝酒的机会有的是,以后再说。”我执意要走,李叔公非要送我,我一直阻拦,最后李宝根说;“爹、爷爷,你们就留步,我送送麟哥!”最后,李宝根一直送出大门,直到我上马离开看不见身影。

李宝根回去,李乐已叫人把烤羊摆上,招呼全家人一起吃饭,李叔公端起酒杯;“李乐,恩成,你们都看到了吧,这高大少爷的为人让咱们说不出半个不字。还有宝根,以后跟着天麟肯定会有出息,我这辈子遇到这孩子,也算是有福了。”赵恩成也说;“我与高少爷接触不是很多,但他的胸襟和气度让我佩服,只是不知这天麟集团未来会发展如何,姑父你不妨给我们说说。”

李叔公放下酒杯;“你们都看过工作守则了吧,今天咱们是自己家人说说无妨,不过你们都记住,所有的事情对外一个字都不许说。天麟集团多有钱,我也搞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我李家全加起来都不如人家一层。你们没有看到,就刚建的码头,这上海、杭州根本没法比。就说这茶吧,我们李家往年销个一、两千斤,就认为不错了,可你们知道吗,天麟要多少?一万斤以上!”李乐和赵恩成都倒吸了口气;“一万斤?卖到哪呀?”李叔公喝口酒;“卖?还没等卖,就叫人包了一大半。知道山西乔家吗?前些日子,乔东家亲自来见高少爷,茶的事是我和乔东家亲自谈的,这乔东家一张嘴就想要七、八千斤,后来还是高少爷让他不要一下子做太大,一点一点来,这才决定一步步进行。”

李乐和赵恩成当然知道乔致庸的实力,李乐道;“爹,这乔东家都跟咱做买卖了?”李叔公一笑,“何止,这次乔东家从嘉兴走,一下子就拿了六百多万两银子的货,你们想想看,以后的买卖会有多大?”李乐、赵恩成兴奋不已,李宝根说;“爷爷,来吃点肉,这烤肉还热着呢?”李叔公感慨道;“天麟这孩子真是有心,咱们能遇上他,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份,李乐、恩成还有宝根,以后一定要努力做事,不可对不起天麟啊!”一家人在感叹声中大吃二喝。

从杭州回来的路上,白雪更是撒欢,我回到嘉兴刚好十一点。

再说老娘他们,本来都睡着,可十点多一点,老哈、老侯就带着全家来了,大家不得不起床,随后陈家兄弟也到了,快十一点的时候,老娘看看人差不多了,下令开席。

大家原以为我在厨房,直到开始喝酒才发现我不见了,最后一问,小伍告诉大家我去杭州给李叔公送烤羊去了。结果人人都赞叹不已,卢姨更是找到李霸,一拧他的耳朵;“你看看你,一天就知道吃,让天麟自己去杭州,你真是气死我了。”李霸嬉皮笑脸;“娘,莫气、莫气,谁让麟哥弄了这么多好吃的,你问问大家谁愿意离开呀?”说得众人一阵大笑。

何师爷小声对舅舅说;“仕召,你注意到没有,少爷对人是发乎于心,你看他对下人都是一样的好,不过,今天少爷的举动,彻底让李家人服气了,十分难得!”刘仕召叹口气;“我这个外甥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陈老大站了起来;“各位,我天麟兄弟这叫有情有义,是个汉子,同意的跟我喝一杯。”众人纷纷举杯喝酒。正在这时我走了进来,陈老大一把拉住我;“兄弟,有情有义,哥哥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尽,我莫名其妙,只好喝了一杯,随后来到舅舅这边,舅舅早就给我留了个位置,舅舅拉我坐下;“天麟,苦了你了,舅舅陪你喝杯酒。”没办法只好又喝了一杯。

卢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天麟,谢谢你了,卢姨也敬你一杯。”我真的不知怎么了:“卢姨,这是怎么了?不是后悔把你们家阿莲嫁给老冲吧!”我这一说,引起一阵哄堂大笑,卢姨拍了我一下;“行了,臭小子,谢谢你专门跑趟杭州看望李叔公!”

噢!原来如此,只好喝了酒。这时我才注意到,城西地主老任头带着儿子也来了。我很意外,抱拳施礼;“任老爷子,怎敢劳您大驾光临,不好意思,给您拜年了。”任老头也很幽默;“高少爷,我是闻着这烤全羊的香味来的,多多打扰了!”众人都笑了。我来到任老头身边坐下;“老爷子,明人不说暗话,到我这儿算计啥事儿来啦?”任老头脸一红;“高少爷说得哪里话,老朽除了求你之外,哪有什么算计?”我说;“老爷子,我还真想找你商量个事儿。我知道你家在靠近湖州的地方有一大片山地,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全改成种烟?”

“烟?高少爷你要那么多烟干吗?”

我说;“老爷子,这你别管,我要把烟卖到国外去。只要你能种就行,种子我已让李家种子铺代我进了,全是东北蛟河黄烟,种烟保证比其它作物挣钱,具体情况让老冲给你讲讲,另外,我先付你十万两银子作定金,不过,这烟叶你是一点也不许外卖,必须全给我,你看行不行?”

老任头脸上的核桃纹都笑开了;“行!高少爷,你真要量大的话,我就把挨着我那片地的山地都买下来,湖州老燕家和我说了几次,如果种烟行,我这就去买。”

我也高兴了;“老爷子,你赶快买下来,我再给你加十万两定金,全种上烟。另外,前后抢抢时间,争取每年种上两茬,你看怎么样?”任老头道;“好,一言为定。不过,高少爷我今天来还真有点事想问问你,来年这水稻你是不是全要?今年许多老顾主让我给闪了一下,我正忧郁这事儿,想让你给我个准话儿!”我笑了;“老爷子,你算一笔帐,我这工地上有十多万人做工,一天要吃多少米?就你家那点稻子,再番上两番也不足我用的一半,你老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过我先声明,你可不许给我乱涨价,每年按市场价我全收,你要是涨价,我就一粒也不要。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咱怎么办,连烟带水稻,我付五十万两定金给你,条件按前面说的,过了初六,让石头与你签个合约,你看可行?”

老任头乐坏了;“高少爷,就这么办,来!老朽敬你一杯!”任有德和任有财站了起来;“爹,您年龄大,少喝点,我们代您敬高少爷一杯!”我也拦他;“老爷子,这酒吗是要喝好地,你老人家慢慢来,我陪二位兄长喝一杯就是了。”就这样与任家兄弟喝了一杯。

其实我一看见老任头,就知道他有事,任家在嘉兴一向不与外界交往,自己关起门过日子,今天老任头到我家,绝对是破天慌的事,我略一想就想到可能是关于水稻,今年我一下子收购了他们家的粮食,作为老生意人,肯定在外面有些老关系,由于我的收购和这些关系多少都要产生一点裂痕。所以,老任头到我家,是想探探口风,如果我年底继续收购,那么以前的那些关系可以不理,如果我不能收购,他就要想办法把关系搞好,这就是商人。但他没想到,我不但收购,又提了种烟的事,可以说,今天他可是双丰收。任家父子三人异常高兴,和众人也频频举杯。

我到各桌敬酒。看到李哈同这桌,把我气得够呛,老哈、老侯坐在吕中云的两边,正在劝酒:

“吕工程师,感谢你在工作上的指导,我敬你一杯。”

“吕先生,你教的课太好了,我作为学生敬你一杯。”……。

两人是一人一句在那里忽悠,我过去每人拍了一下;“两个老不正经,干吗灌中云喝酒,你们要是没喝好,我让哈桑和索格尔过来陪你们喝,看不把你们灌爬下才怪。”

老哈和老侯又开始对我;

“这是我们的友情!”

“这是我们的师生情谊!”

“这是我们的尊重!”

“这是我们的爱戴!”

两个家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双簧,一人一句,还配合默契,我实在受不了;“停!二位,答应我两件事,一会儿走的时候,每人送一坛酒,一、别让中云喝多了,要吃好喝好!二、以后你们多关心中云的生活,我经常不在,这事你们俩负责,如何?”

“没问题!”

“这是我们的责任!”

“这是我们的义务!”

“这是……!”

我听不下去了,赶紧跑开。

后面又传来;

“今天忽悠成功,”

“有成就!”

“没白来!”

“吕先生吃点羊腿。”

“吃点羊头补脑子。”……

我气得无奈,吕中云也被他俩逗得哈哈大笑。

我看一圈,只有张景辉没来,我知道张景辉是不好意思。又跑到厨房,让哈桑切了一只烤羊,用食盒装好,拿了两坛酒,让小伍、小黑送过去,小佳正好出来,听说我给她家送烤羊,叫了个丫鬟跟去,要带些衣服过来,我听的头都大了,这是要长住“沙家浜”了。没办法,只能让他们去了。

小伍、小黑到了张家,张启先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也不问,抓起羊肉就吃,张景辉告诉他小佳叫人拿些衣服过去。张启先一挥手;“把她的衣箱抬过去就完了。”

张景辉直翻白眼,心说;“我这爹呀,吃起来又谁都不顾了。”只好叫人把小佳装衣服的箱子抬出来交给小伍和小黑。张景辉又叫来张启先的小老婆,三口人一顿大吃。

小伍和小黑抬着箱子回来,我也吓了一跳,心说这张老头是赖上我了,那有这么干的!不过也不好说什么,让丫鬟送到灵儿的房里。

何师爷看着笑,给我的感觉有点阴险,我在他旁边坐下;“何师爷,该我敬你一杯了,这几天忙忙火火,怠慢了你,请别见怪!”何师爷笑嘻嘻地;“少爷,说实话,我该敬你一杯才是,三十晚上那番话,让何某想了许久,你其实高抬我了,这悟字,我根本没做到!”说完一饮而尽,舅舅对何师爷一直十分关心;“儒轩兄,不必太介意,许多事情也是无奈,只要活得坦然,何必计较太多?”我也不想让何师爷太专牛角尖,不得不对他开导一下;“何师爷,问你个题外话,你知不知道武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一提‘武功’二字,柱子第一个蹦过来,陈老大兄弟也站了过来,哈龙他们也凑近。何师爷摇摇头,我讲;“武功的最高境界叫‘无招胜有招’,武功的招式无论怎么好都可能防,也可以反攻。因为人只有两只手,两条腿,就算你都用上,也防不了上、下、左、右、前、后、六个方向,所以,只要你一出招我就可防,如果知道了的破绽,就可反攻。可是如果我不知道你出什么招又该如何防、如何攻?这就是无招胜有招,不过,这要有个前提,那就是对所有的武功,各门各派都了解,也都能找出它们的破绽或弱点。武功的门派是有数的,招法也是有限的,每个派别都认为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一,也瞧不起其它门派,这和张启先的毛病如出一辙,而人的思想体系则完全不同。比如,有一百个人,可能会有101个思想,因为有的人会有两种思想。更为主要的是思想体系无法简单的化分,就算咱们天朝提倡的儒家思想,也由于人理解的不同而不同。在西方,思想家把人类的思想分为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两大类,互相斗了多年也没有结果,后来,黑格尔先生从两派中,总结出一套辩正法,看起来似乎有理,其实根本就是两头堵,事是而非。不过这个观点倒被宗教搬了过去,举个例子说:你好了,说你前世积德;你遭殃了,说你前世作孽太多,总之,说来说去都是你前辈子的事儿,至于你前辈到底如何?你不知道,他更不知道,然后来句‘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了事儿,用我的话讲,这就叫‘忽悠’。所以,与其在想那些看不开的事,不如多接触、多学习,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你认为如何?”

我说这番话的目的,不是为了显摆我自己,而是想解开何师爷的心结,让他多接触一下西方的哲学思想,也算帮帮蒋奉孝和徐西林。

蒋、徐二人听出了我的用意,一直看着何师爷。何师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少爷,一言点醒梦中人,二位师弟,可有什么书推荐一、二本给我?”

徐西林乐的差点跳起来;“大师兄,我这就给你拿去!”蒋奉孝拦住他;“莫急,吃完饭再说。”又冲我一抱拳;“天麟,本以为你只是对科学技术方面学得很深,未想到对西方哲学也了解的如此深刻,我真服了你了。”我对老蒋道;“你也别抬举我,说实话我学的并不透彻,不过说到黑格尔,我虽不喜欢他的哲学,却非常欣赏他的美学,如果有时间,你们是不是可以把它翻译出来作为教材。”徐西林不解;“为什么?”

我说;“只有用哲学观点分析和判断出来的美,才是美的最高境界。”

所有的教师一起为我鼓掌。何师爷有点听不懂;“哲学美?”

我告诉他;“看过就知道了!”蒋奉孝带头,所有教师一齐向我敬酒。

柱子和陈老大他们都在想“无招胜有招”这句话,其它人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最可笑的是任家父子,成了二傻子,在他们看来,本以为我和他们一样,不过是会做点生意罢了,尤其对老蒋、老徐这二位大儒来嘉兴,他们认为只是我出的钱多而已。今天才知道,我并不是他们所了解的那样,看见老蒋他们对我的尊重,老任头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自己的两个儿子,号称饱读诗书,可连我谈的是什么都不能理解,再看蒋、徐二位先生大儒对我的尊敬,心里怎能好受!老任头端着酒杯慢慢站起来;“高少爷,蒋、徐二位先生,老朽空活一生,到今日才知山外有山,听了几位一席话,老朽虽不懂多少,但也知几位都是饱学之士,尤其高少爷,年仅十八岁就有如此才学,老朽终于明白天麟集团为何成功!老朽听说少爷你们办了夜校,我希望能收留我的两个犬子做学生,老朽敬几位一杯。”

我也赶紧站起来;“老爷子,不必客气,夜校,谁都可以学,只要二位任兄愿意,我们随时欢迎,谢谢老爷子的美意。”说完我一饮而尽,大家纷纷举杯。

这小插曲一过,众人又开始喝酒,蒋奉孝和徐西林是最高兴的,连连敬何师爷,我则绕到李哈同这桌,老远看见这两个老小子在交头接耳,我从后面悄悄靠近,就听到:

“以后说话要小心。”

“利害!”

“还是少逗他了。”

“也别忽悠了!”……!

我把双手放在他们肩上;“二位,忽悠!接着忽悠!”众人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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