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人生
引子。(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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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人生

引子

我,一个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与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放在人群中,你绝对找不到。

我出生在天朝东北一个典型的小山村里,时值文革后期,父母都是典型的农民。1972年,一个偶然的机会,父亲进了公社的铁匠铺,做些农具或打马掌的活,家里三个兄弟,我最小,所以父亲对我也不严,从五岁开始就跟着父亲在铁匠铺里混日子。小学毕业后,打倒了“四人帮”,社会也恢复了高考,学习成了热门,于是,我就一路从小学到初中、高中毕业。虽然,我整日混在铁匠铺里,但对打铁没有兴趣,跟一个中学音乐老师学习小提琴,一学就学了十二年,但我对音乐虽然喜欢却不热爱。于是,在高考的时候,我选择了中医,结果被一个三流的中医学院入取。在大学的日子,总体来说还是可以的,大三年时候处了一个女朋友,俩人好的跟蜜一样,可到了分配的时候,我由于没有社会关系,被分回家乡所在的县医院,而她分到了省城。于是,像所有的故事一样,我们“潇洒”地分手了,准确地说,我被人家给甩了。表面上,我虽然不在意,可心理的创伤始终无法愈合,也许我太执着,就连拉了十几年的提琴也抛掉了,从此没在拉过。

到了县医院,被分配到中医科,整日无所是事。此时,正值改革开放的大潮,父亲就在县里办了一个小加工厂,生产各种小产品。我每天除了八小时的上班,就跑到父亲那里帮忙。一年后,我与父亲又上了电镀设备,搞装修材料。生意越来越好,父母都很快乐。唯一的遗憾,就是我这个儿子老不搞对象,好在上面有兄长,也有了后代,所以,父母也不怎么逼我。

这样是生活过了三年多,一天,一个高中的同学来访,他已办理了留学去美国。交谈中,我也不免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出国去转转。老同学当场承诺无条件帮忙。就这样,三个月后,我便得到去美国的留学签证。晚上,我向父母委婉地说了出国的事,父亲当场表示赞同,并给了我五万元钱,说是我这几年在小加工厂工作的工资。我高高兴兴地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乘飞机来到了美国洛杉矶。

老同学在洛杉矶热情地接待了我,又亲自送我去上学的商业学院报道,安排我的住处,等这一切都就续了,已过了一个星期。接下来就是我工作的事,在美国,要找到一份好工作实在太难了,就算一个小饭馆招个刷碗洗盘子的工人,也有几十人报名,我的外语又不好,跟本无法找到工作。只好打电话请老同学帮忙,老同学于是带我见他的表哥——罗老板。罗老板来美国已十多年,在洛杉矶市郊办了一个小加工厂,只有夫妻俩在打点。罗老板听了我的自我介绍后,似乎不太相信我会机加工,于是打开机床让我车了一个轴,等他检验后,十分吃惊,我的技术大概远远超过他(我心理YY地想),就这样,罗老板提出雇佣我,条件是供食宿,每月给我三百美元,这个工资可以说在美国是最少的,不过,能有这样的结果我已满意了。当天,我就搬到了加工厂。每天除了2—4小时去上课外,白天我都在工厂了忙着,晚上又要学习英语,生活十分紧张,但却充实。老同学也经常来看我,我也非常高兴,就这样过了两年。

罗老板是典型的天朝北方中年汉子,长得粗壮,老板娘更是典型的北方农村妇女,五大三粗不说,一口又黑又黄的大板牙,一说话,满口是臭气,实在让人无法受用。不过,夫妻俩为人很好。这一年假期,我没有多余的钱去旅游,于是整日在工厂干活。一天,帮老板搬东西,发现了一套电镀设备,我问罗老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的设备扔在库里?罗老板告诉我是以前卖主留下的,他不会用,所以,就一直扔在那儿。我觉得实在可惜,于是在我的要求下,罗老板同意让我试试,看能不能上电镀。设备被搬到了外面,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才修整好,又让罗老板买来电镀所用的材料,开始试验。一天后,当我拿着电镀好的镀铜管、镀锌管放在老板的办公桌上时,夫妻俩瞪着眼睛,看了足有五分钟,接着给我来了个大大的熊抱,憋得老子差点透不过气来。罗老板很激动,一边撮着手,一边说;“兄弟,老哥不知道咋谢你,那啥”。罗老板对他老婆说;“你快去买些肉和海鲜回家,顺便弄点韭菜,今晚我要和咱兄弟好好喝一顿,吃三鲜馅的饺子”!我赶紧补充:“哎,老板娘,饺子里多放点大虾,这几天吃快餐,我这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放心吧,兄弟,嫂子包的饺子是最香的”!老板娘一边笑着一边向外走。这人呐,真是有意思的很,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电镀,我的称呼由小兄弟到兄弟,最后成为“咱兄弟”!无语!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几天后,由于有了电镀,业务大增,很多人家不但把家里的围栏电镀,甚至连拴狗的链子也变成电镀的。罗老板看业务太多,又雇了两个人帮忙,即便这样,我们每天都要工作到晚上十点多。月底,罗老板给了我1500美元的工资。第二天又加了500美元。而我就更忙了,每天除了上课外,所有的时间都在厂里。这样又过了3年,我从商业学院顺利毕业。接下来,我在罗老板夫妻的恳求下,没有另找工作,而继续在罗老板这里,当然,这时我已自己租了房子,离工厂很近,罗老板把我的工资也涨到了3000美元。期间,老同学回国一次,我托他给家里人带了许多东西,逢年过节我也会寄些钱给父母,总的来讲一切过得还算顺利。

到了2007年8月,我终于拿到了“绿卡”,离家十多年,我打算回国度假,罗老板夫妻听了我的想法,二话没说,当场决定给我一个月的假,并为我买了往返机票。

本来这次回国应该是一次简单的旅行。不过,我一直想到海南看看,尤其是天涯海角,是我在大学时就一直想去的地方,当时由于经济的原因一直没有成行。这次我取道香港,再转机到海口,又从海口乘机直飞三亚,终于要完成自己的宿愿,心理十分高兴。当飞机在凤凰机场着陆后,我的心情可以说愉快极了。谁知,这次三亚之行却是我的噩梦,而且,是一去不复返的噩梦!

第一章不幸中的不幸

2007年8月18日,我到三亚市,安排好住宿,吃了中午饭,便来到天涯海角游玩,逛了三个多小时,觉得十分无聊,因为游人太多,到处是人头,根本无法看风景。无奈中,我在一个饮料亭休息了一会,喝了两杯饮料,然后信步向三亚弯走去。来到三亚弯,已日近黄昏,海边浴场没有什么人,风景很好,我面对着海浪,深深的呼吸,感到一切都那么美好。突然,在海面上有人向我招手,嘴里似乎在喊什么,由于太远我听不到,不过,凭我的经验可以看出那是个女孩,好象遇到了麻烦,我别无选折,救人要紧,于是,冲进海里快速向她游去,快到她身边的时候,那女孩开始向下沉去,我只好奋力一个猛子潜到她身边,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拖住她向上一提,女孩的头露出水面,我在她背上拍了一掌,那女孩吐了两口海水,对我说;“水下有东西缠住了脚”。我立即顺着她的小腿向下一踹,往后拖着她向回游,这时一个大浪从后面打来,忽然,我的双腿被缠住了,来不及多想,我一手托起她的屁股顺着大浪向上一推,一边大声喊到“快走”!海浪把她快速带离此地,向岸边扑去,而我却开始下沉。就在沉下去的一瞬间,我看到那个女孩已到了岸边。海水淹没了视线,尽管我屏住了呼吸,但仍是沉向海洋深处,耳边开始轰鸣,越响越烈,我终于失去了知觉。。。。。。。

当我在次有知觉的时候,耳边又是剧烈的轰鸣声,不过越来越弱,可头顶却越来越痛,我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办不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陈大,你不用急,看来这小子命大,只是受了外伤而已。你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这小子没那么容易死的。”“这是在说谁呢?”我心里想。“在说我呢”!一个男声、弱弱地回答。我吓了一跳,“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想什么?我急急地在心理问。“这话该我问你”还是那个弱弱的声音,不管你是谁,我没有时间问你了,你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我要走了,我的一切,你都会知道,走了。。。。。。!声音渐渐没有了。“喂,等等,喂。。。。。。”我心理急急地大喊,可没有回答。“这是谁?”我心里问。“高天麟”一个名字突地冒出来,我吓呆了,每想一个问题,就马上出现一个答案。天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我怎么来到了清朝光绪六年?这时,我什么也听不到了,满脑子的疑问,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知道自己是穿越到了光绪年间。我想好好了解一下这个高天麟的大脑里都有些什么?于是,我开始整理思路,从他大脑最远的开始,一幅陌生的画面,在我的头脑徐徐展开!

话说咸丰六年,太平天国(当时称为“长毛贼”)起义,洪秀全已在南京称帝,江宁知府刘存厚配合清军,剿灭“长毛军”,刘知府手下有两名老侍卫,一个姓高,山东人;一个姓刘,浙江嘉兴人。高侍卫妻子早亡,有一子,名叫高远,高侍卫曾在军中收留了一个孤儿,取名高冲,比高远略小,于是,高侍卫便将高冲带回老家,一方面,高冲为人忠厚、机灵,可以帮高侍卫打理家中的产业,另一方面又照顾高远。高家虽不是大户,但也有几亩良田。高冲到了家后,把家里打理的很好,可是那高远却不爱读书,整日与一群朋友武枪弄棒,高冲又管不了他。

在说那刘侍卫,家中继承了他岳父的家业,到也富裕,只有一女,起名刘玉贞,比高远小一岁。不过,刘妻十分贤惠,把家料理的很好,也不用刘侍卫操心。高、刘二人情投意合,又长期一起打仗,二人便结为兄弟,并为自己的儿女定下了亲事,本想着打完长毛贼,就给他们成亲,哪曾想这仗是越打越不利,形式也越来越危险。高侍卫早托人捎信,让高冲来军营一趟。当高冲赶到时,高、刘二人已接到军令,与刘存厚一起去截粮道。只有一晚上的时间,高侍卫写了一封长信,嘱咐儿子高远,如果他殉难,让高冲带高远去嘉兴投奔刘家。刘侍卫也给妻、女写了信,讲明了这些事情,让高远一并带去。第二天一早,高、刘二人就与刘存厚一起到了指定地点,截住了长毛贼的粮队。那曾想,长毛贼早有计谋,结果这一仗,刘存厚的部队是全军覆没,高、刘二人都战死在军中。

在说高冲,离开军营后,不放心主人,便悄悄地跟在大军后面。这一仗,他在远处看得惊心动魄。战斗结束后,高冲没敢出来,在附近的山里躲了两天。之后,悄悄地摸向战场,找到了高、刘二人的尸体,又把他们运到远处,将二人火化。收起他们的骨灰,便急急赶回家中。将高、刘二侍卫的事情与高远说了一遍,又拿出高侍卫的信。高远看过后,也没什么主意,一切只能听从安排。高冲卖了田地与房子,带上高远一起从青岛出发经上海,来到嘉兴刘家。

刘夫人听到丈夫战死,与女儿大哭了一场。然后,安排高远和高冲住下,又为高、刘二侍卫举行了葬礼。根据祖上规矩,让高远与刘玉贞守孝三年。这期间,高远由于不喜欢读书,便与高冲一起住在刘家在平湖村附近的庄上,帮刘家打理佃户,到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三年后,高远与刘玉贞结婚,第二年,生下一子,刘夫人为其取名高天麟。这刘夫人本是大户人家小姐出身,知书答礼,把自己的女儿也教得和她一样。所以,这高远整日无论做什么,刘玉贞从不干涉。当时,由于战乱,各地都成立了乡团,对付土匪与叛军。平湖村也成立了乡团,高远由于爱好武艺,便当上了团练,刘玉贞只好带着自己的陪嫁丫鬟卢氏(名字,记忆里没有)与高冲一起,陪丈夫住在平湖村的庄院里。哪知,这一住却躲过了一场浩劫。当时,上海一带土匪四起,又与长毛军有联系,所以,他们弹药装备都很好。这些土匪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用地雷炸开了嘉兴城门,攻入嘉兴县。县内的乡团,根本抵挡不了,被杀的精光。随后,土匪们开始抢劫。刘家是县里有名的大户,土匪岂能放过,全家几十口人被杀了个干净,土匪们抢了刘家所有的财物,又一把火把刘家烧了个片瓦不存。当时,只有管家李桥外出收租和高远一家不在,其余的人无一幸免。等高远组织好乡团赶到时,土匪早已远去,刘家已是一片火海。等把火扑灭,处理完事后,刘玉贞悲痛万分,但也无奈,只好让管家李桥帮忙打理家业。不久,程学启奉命率军南下,经过平湖,高远要参军,并说要在有生之年为父母、岳父、母报仇雪恨,刘玉贞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由他去了。高远随大军攻打杭州,作战到也勇敢,很快被升为什长、百夫长,最后,留在了杭州汉军营当差。

再说刘玉贞,自从高远走后,一切都交给李桥和高冲打理,她自己对这些事从未管理过,也不知到如何管理。李桥自小在李家张大,当时虽已年过五十,但对刘家衷心有嘉。与小姐刘玉贞的丫鬟卢氏更是情投意合。(卢氏大刘玉贞几岁)刘玉贞也不想在耽误了卢氏,于是,在高远走了不到一个月,就给他们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李、卢二人也十分感激刘玉贞。由于刘府已烧没了,刘玉贞只好交给李桥,让他自己处理。李桥结了婚,也想自己做些事,好养活老婆孩子,于是,便将刘家的产业交给了高冲管理,自己在县城里做起了买卖。由于他勤奋,人又聪明,很快李家的买卖就发展起来。有茶庄、木匠铺、铁匠铺、裁缝铺、等等。。。。。。几乎县里所有的作坊都是李家的。

高远自从军后,开始还好,等留守杭州后,开始大吃大喝,每月的奉银有时不到一天就用完了。只好回家来拿,家的钱很快被他花完了,于是便将土地典出去。由于李桥是县里唯一有钱的大户,因此刘家的地几乎全部典给了李家,最后,高远家只剩下不到两亩的田地。家中的用具也几乎被他卖光了。在高天麟六岁的时候,刘玉贞又生了一个女儿,高远给起名叫高灵,说是天灵灵、地灵灵之意。在高远败完家后,也很少回来,刘玉贞带着两个孩子艰难度日。还好,高冲十分勤劳,每日忙在地里,总算能勉强吃饱。

最后,我开始整理高天麟的记忆。这高天麟自小就继承了他家的传统,不爱读书,整日与几个同龄人惹是生非,不学无术。三年前,当高远把家败了后,他也不用读书了,天天混日子。学他爸交了几个朋友,除了混,根本不知到干什么?家里的事从来不管,对高灵更是又打又骂。他的朋友有三个,一个李柱子,(大名不知,小名叫柱子)比他小一岁。原本跟父亲做些竹家具,日子还算可以,自从三年前他父亲去世后,柱子便与高天麟一起混,有时帮人做个床什么的,也能混口吃的。近来,活越来越少,家里的东西都被他折腾光了,于是,就赖在高家不走。第二个,刘石头比高天麟小两岁,本是个上进的孩子,学习本来很好,也写得一手好字,可是,自他爸出海翻船死了后,他娘又一股火哭瞎了眼睛,几年前又得了风湿,一年之中有八、九个月不能起床,于是,家境一下子败落,现在只靠一亩多地,维持娘俩的生活,连病也看不起。

最后一个叫李霸,是李桥与卢氏的儿子,比天麟小一岁多。这李霸是他自己起的名字。是因为听了楚霸王的故事后,他也想让自己称霸。这里不得不交代一下李桥。李桥的生意做得红火,十多年来不但收了许多良田,同时在嘉兴县里有二十多家铺,各行各业都有。可能一方面由于辛苦,另一方面卢氏年轻,性欲旺盛,每天都把李桥搞得筋疲力尽,一来二去,李桥的身体越来越弱,四年前终于过世。卢氏十分后悔,所以对李霸既爱又管得严,李霸十二岁时,偷摸丫鬟的乳房,被卢氏知道,给李霸吃了一顿鸡毛掸子,一连几天,李霸去学堂只能站着听课,这件事很快传遍了嘉兴县,所以,李霸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与姑娘家搭,便会招来鸡毛掸子的取笑。

卢氏自丈夫死后,自己管理家业,而且管理得井井有条(还经常帮助高家,有时送些米、菜等)所以,李霸整日向阔少爷一样,经常逃学。作业不会,找石头帮忙。当然,好处就是在他家厨房里偷些酒肉,拿给高天麟他们,四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小聚一番。

高天麟自己除了这些事外,更为让人恼火的是;光绪六年,春节前,高远从杭州回来,将家里的一袋米拿到县里换了一坛酒,准备回军营与他的弟兄们喝。谁知,高天麟从外面回来看见了,也不问,拿起来就喝了一半,高远恼怒,抄起一个竹竿就打,这高天麟也不示弱,拿起竹竿与他老爸对打,结果两败惧伤。高远拿起剩下的半坛子酒,气呼呼地走了,年也没在家过,而高天麟这一次又成为嘉兴县的名人;打骂爹娘、混蛋不孝。几乎全县的人都不愿意理他。这一年,高家是吃稀粥过的年,家里已到了食不裹腹的地步。

平湖村地处黄海海边,村里有一百多户人家。其中以打鱼为生的人占大多数。在这些渔民中,陈老大是最出色的一个。据说,陈老大自八岁起就在舟山一代打鱼,由于他认真好学,十五岁就当了船老大。后来,自己买了船,带着两个兄弟、老二、老三(陈家兄弟的姓名以后交代)出海打鱼,日子过得很好,而且,老大又有一身武功(哪学的,不知道)为人仗义,全县城的人都很尊重他,甚至,城里的流氓、混混也没人敢惹他。两年前,陈老大娶了媳妇成了家。

二月初三早晨,陈家老三病了,陈老二又去了杭州,所以,陈老大出海没有帮手,想找两个人帮忙。高天麟与柱子听说后,赶紧跑去,求陈老大带他们出海,条件是给几条鱼吃。陈老大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两个家伙高兴极了,几个月没有吃饱过,这时能弄几条鱼简直美死了。这一天很顺利,船舱装满了各种鱼、虾,陈老大看天色将要下雨,便早早收工回航,到了岸边,高天麟与柱子按陈老大的指导,把各种鱼分别放好,装在筐里。这时,起风了,风云密布,天空开始打雷,陈老大与柱子抬着鱼,刚走下船,一个霹雷打在桅杆上,桅杆断了,向着陈老大和柱子的头上砸去,高天麟飞身一扑,大喊;“闪开”,双掌同时将陈老大和柱子推倒。桅杆却砸在了高天麟的头上,高天麟重重摔在岸边。等陈老大和柱子反应过来,爬起来一看,高天麟的头上被砸出一个五寸多长的口子,血流如注,陈老大脱下上衣,死死地按住伤口,让柱子快去喊人,来了几个人,大家一起把高天麟抬到陈老大的家中。陈老大一面让媳妇快烧水,一面让柱子按住伤口,他自己跑到县城,找到县城唯一的郎中张老先生,说明情况。提起张老先生的药箱,又背上张老,一路飞奔回家。张老先生先在伤口上洒了止血药,然后将高天麟的头发全部剪掉,拿温水清洗后,又洒上一些药粉,用一块白布包好,然后开始把脉。刚开始摸不到脉搏,张先生也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脉搏一点一点地恢复,虽然很弱,但还稳定,于是放下心来,并告诉陈老大不要担心,这个不孝子命长着呢,这才有了我刚才听到的话!

思维到这里,我感到十分悲伤,我恨自己,为什么去海南?为什么救人?死了也罢,可为什么让我重生在一个超级混蛋的身上,这一切该如何面队?我不知到!昏昏沉沉中我睡了。。。。。。

当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耳边听到的是风声、雨声。我慢慢地睁开眼睛,一条辫子在我眼前晃动,眼前的人我的记忆里有:张老先生,那条有些花白的辫子,让我想起我家的猫尾巴,(准确地说是我前世的家)那个小时侯总爱用火去烧的猫尾巴,太像了。我想笑,可刚一用劲头上传来剧痛,我不得不把笑憋回去。两张焦虑的脸凑过来,陈老大和柱子。“没事,别担心”,我吃力地说了句。张老先生又把把脉,没说什么走了。柱子端来药,一口一口喂我,药虽苦,可别忘了咱也是中医,前生没少尝过中药,所以,对苦一点不在呼。吃完药,陈老大又端了一碗粥,是用虾仁煮的,真香,我迫不及待的吃着,陈老大一边喂我一边说;“兄弟,慢来,粥有的是,别急”!吃了两碗粥,我才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活力。

一会儿,柱子端着茶,“麟哥,喝点茶吧”!说完便喂我喝。第一口我就感觉这茶怎么向中药一样,又苦又涩。再喝一口,还是如此,我摆摆手,不喝了。又问柱子现在是什么时辰,柱子告诉我是二月初五的晚上。他妈的,老子躺了两天一夜。可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当然知道,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过了一会,柱子进来,熄了油灯,躺在一张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而我睡不着,脑海里又开始搜寻高天麟的记忆,想知道他还干过什么?听着窗外的风雨,想着前世的一切和那个混蛋的过去,心理乱极了。。。。。。高天麟干的事太多了,我写也写不完,只能总结一下,除了杀人、强奸没干过,剩下什么都做过了。不过,公平地说一句,虽是小恶不断,但大恶没范,除了与高远对打外,对母子倒没有什么,这让我的心理稍微有点安慰。

风雨声渐渐小了,我又想了一夜,仍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最后还是昏沉睡去。。。。。。。(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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