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提着一只鸡、一大块肉和其他一些优质的食材走进食堂。
何雨柱闻声起身。
面带微笑地看着陈秘书问道:“陈秘书您好,请问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一见到何雨柱。
陈秘书立刻笑着说:“厂长请您帮个忙,今天要宴请其他厂的领导,觉得何师傅的手艺很出色,希望您能准备一桌饭菜。”
“小事一桩,您回去告诉杨厂长,请他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妥当。”
何雨柱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并示意马华接过了陈秘书手中的食材。
见何雨柱同意了。
陈秘书满意地点点头。
告知了大致的用餐时间后便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马华手中食材。
虽然跟以往并无太大区别。
但他如今已拥有神级厨艺。
自然无需再沿用以前的做法。
很快。
他就已在脑海中把食材分配得清清楚楚:上哪些菜。
上什么样的菜。
属于哪个菜系。
一切都了如指掌。
就在这时。
刘岚从门外走进来。
微笑着说:“何师傅,秦师傅找您!”
“谢谢!”何雨柱向刘岚致谢一声。
随后便走了出去。
他也很好奇秦淮茹为何而来。
明明早晨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
为什么这时候又来找他呢?
“您太客气了。”
轧钢厂后厨食堂内。
刘岚第一次看到何雨柱这般认真地道谢。
一时之间有些不太适应。
何雨柱察觉到这一点。
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先前的态度有所欠妥。
他没有过多解释。
与刘岚告别后离开后厨。
食堂大厅内。
秦淮茹显得有些紧张地等待着何雨柱的到来。
“秦姐找我有事?”
看见秦淮茹。
何雨柱微笑着开口询问。
对面。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朝自己笑了笑。
以为他早已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情。
并且对自己有所悔意。
于是她也回了个笑。
对他说:“傻柱,你来了呀,刚才早上你可真是把秦姐我吓得够呛,那些狠心的话也能随便说出来吗?”
说着。
她便缓缓走向何雨柱。
眼里开始泛起泪光。
好像随时都会流下来。
看见这一幕。
何雨柱在心中叹了口气。
暗自思量:“看样子秦淮茹是觉得我早上说的话是在跟她开玩笑。”
他往后退了一步。
和秦淮茹保持了一定距离。
然后才开口道:“秦姐,早上我说的话可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现在你也知道了,厂里的人已经在传咱们俩之间有什么关系。
其实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你自己心里应该比谁都明白。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自从贾哥走了之后,你家小孩还小,你要一个人既要照顾婆婆,又要抚养三个孩子,全家的重担全落在你一个人肩上,的确不容易。
所以我能帮的忙也就帮了,这些年我每次带回的剩菜,就算没有全部进你家门,至少也有八九成给了你们。
至于我的工资,前几年都是你帮忙代领的,但我工作这么多年来,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买过,除了给雨水那个丫头一点生活费外,剩下的钱基本都用来买酒喝了。
现在,我只剩一百多元的存款了,这些钱花哪儿去了,我想你心里也应该清楚。”
听到这里。
秦淮茹的眼泪终于滑落。
她意识到何雨柱这个长期的帮助者算是不会再给她提供帮助了。
但她害怕何雨柱旧事重提。
便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傻柱,我知道这些年如果不是你帮忙,我家早就过不下去了。
但现在我们也没有钱还你,今天我来找你,还是因为家里实在没法活下去了,想请你帮忙从食堂带些面条回家。”
秦淮茹企图用几句话就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还想让他偷偷摸摸地带回面条。
对此。
何雨柱心里觉得前任的付出不太值得。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严肃地说:“秦姐,我不需要你还钱,过去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了。
另外,这些年来你帮我打扫房间、洗衣服等等,我就当作是你应得的报酬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我对你是有过非分之想的,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当时我在想,如果能和你成为夫妻,帮你养这三个孩子我也是乐意的。
但现在我想明白了,你这些年对我忽冷忽热的,把我当成什么呢?
唉,不太好听地说,你这不是真的当我是个傻子吗?现在我把话说明白了,以后咱们两家还是当邻居相处,我能帮的忙还是会帮。
但如果真的帮不上忙,你也别怪我。
你是个明白人,我也不傻。
而且,你现在每个月挣27块5的工资,足够一家五口的生活开销了。”
讲到这里。
何雨柱觉得自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但是秦淮茹仍然想要努力争取一下。
正要张嘴吃的时候。
只见何雨柱微微一笑。
又接着对秦淮茹说:“秦姐,我尊重您,有些话我觉得还是不说为妙,真的挑明了也没有什么意思,您觉得呢?”
秦淮茹一听。
立刻心知肚明。
事情已是不可能回头了。
她带着一丝迟疑问:“真的没法再回到以前了吗?”
何雨柱沉默不语。
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看到他的反应。
秦淮茹叹了口气。
无奈地说:“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不过我们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傻柱,你看在我俩的情分上,能不能帮我带回一些棒子面来?”
听到这话。
何雨柱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秦姐,这件事我恐怕无法帮助您。
带棒子面这件事,虽说看上去小事一桩,但也并非那么简单。
要是从道德层面讲,这就等于窃取公家的财物,我不想因为这点事损害了自己的名誉。
如果您需要剩菜,等我晚上看看有没有,如果有,我会给您带一些回去;如果没有,您也不要责怪我。
好了,我要去睡午觉了,再见了您哪!”
说完。
挥挥手径直回到了后厨。
食堂里。
秦淮茹望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
心中五味杂陈。
尽管舍不得。
但她明白不能太过逼迫对方。
毕竟只要何雨柱还在。
她总有法子对付他。
下午。
何雨柱正在炒菜。
忽然发现一个小男孩捧着一只玻璃瓶子。
小心翼翼地溜进了后门。
并且始终紧紧盯着桌子上的一瓶酱油。
看到这一幕。
何雨柱并未出声。
只是默默注视着。
他清楚。
这是棒梗。
而且他是来偷酱油的。
准备拿去蘸着他从死敌许大茂家偷来的老母鸡吃的。
此时。
棒梗也注意到何雨柱已经发现自己了。
但他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半点惧色。
反而是提着酱油瓶。
直接倒进自己的玻璃瓶里。
做完这一切后。
棒梗还冲着何雨柱做了个鬼脸。
迅速从后门逃跑了。
“哎呀,哪个熊孩子?”
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随后掀起门帘走进来。
对着何雨柱得意扬扬地说:“傻柱,知道今天是谁请我吃饭吗?是厂长!”
来者正是许大茂。
一如既往地满脸贱兮兮的样子。
一边说着。
一边还得意洋洋。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
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于是笑着说:“那挺好的,多吃点,今天的饭菜全是我做的,您真是有口福了!”
“咦?”
许大茂愣了一下。
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他没想到这个死对头居然没有像平时那样顶撞他。
这可真是稀奇了!
然而。
何雨柱不跟许大茂计较。
并不意味着许大茂就会放过他这个傻柱。
许大茂立刻大笑一声,嘲讽道:“傻柱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辈子注定就是给别人当差的命,你要是有放映电影的本事,哪里还用得着天天在这油烟里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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