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
城主府内。
大战过后,中场停战时分。
一生行事从不如履薄冰,但却在刚才曰到对岸的刘牧,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娇弱无力的邹氏,脸上满是得意。
“夫人!”
“吾与昔年曹公谁勇?”
“其之枪法……”
“可抵牧之一二乎?”
闻言。
刚被刘牧社保的邹氏,缓缓的从刘牧怀中抬起头来。
邹氏望着眼前这个霸占了自己的年轻男人,眼神在与刘牧对视的刹那间,随即受惊似的转向了他处。
良久,邹氏糯糯的声音响起。
“回将军!”
“妾身不知!”
“不知?”刘牧愕然不已,只当是邹氏不好意思。
“好叫将军知晓!”
“去岁时妾身虽无奈之下进了曹公行寝……”
“然,不等曹公对妾身行……行那……”
邹氏说不下去了。
可在刘牧的注视下,其只得强忍着羞愤讲述了到。
“妾身之侄儿,就已经起兵动手了。”
“受惊之下!”
“曹公狼狈逃窜而去!”
听完邹氏断断续续的解释,手中轻捻着一颗酒红葡萄的刘牧,忽然间开怀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
“牧本以为与那曹阿瞒会是同道众人。”
“不曾想……”
“我却走过了他不曾走过的道路,见到了其不曾见到的风景。”
“邹氏啊……”
“你真是令牧爱煞矣。”
下一瞬。
在邹氏的惊呼之中,刘牧再度演练起了枪法。
一枪接着一枪。
直戳敌芯,枪枪鲍击。
……
厢房门外。
正在守候着的邢道荣发出一阵感叹。
“主公的枪法越发精湛了!”
“光是听着敌人发出的求饶之声,就可见其枪法之凶残。”
“不像某。”
“只会耍几式板斧,拿出去都是丢人现眼。”
感慨间,邢道荣撇到了手下卫兵投向自己下三路的眼神,其顿时勃然大怒。
“混账!”
“某家说的是杀人技,你们以为某说的是什么?”
“都给我好好的站岗守着!”
“若是被突然出现的人打扰了主公的好事,或者因为你们的疏忽大意使得主公遭人行刺……”
“某家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及至日上三竿,太阳处在头顶时……
有卫兵艰难的咽了咽吐沫,小心翼翼的对邢道荣提醒道:“将军!”
“快两个时辰过去了!”
“您……”
“真的不需要进去看看主公的情况?”
对于手下士兵的建议,邢道荣斜瞅了一眼,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你听到敌人的求饶声停止了吗?”
卫兵连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既知没有……”
“何必言此废话?嗯,你若想进去自取其辱,某不……”
“拦着”两个字没说完!
邢道荣的耳朵微微抖动,立时转身看向了身后。
“吱呀!”
厢房的屋门打开。
刘牧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神态间无有一丝疲乏之色。
感受到周遭卫兵投来的钦佩之色,习惯了这一切的刘牧,表情如常。
他对着邢道荣吩咐道:“这期间,可有人来找我?”
“若有。”
“且一并报上来!”
“回主公,并无人来扰!”
说这话时,邢道荣想到了如今依旧被看押在城主府前院的张绣家眷,其连忙请示向刘牧。
“主公,张绣之妻女,你看该如何处置?”
刘牧看了一眼问出这话的邢道荣,心底里暗暗摇头。
终究是个憨将,是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
他都将张绣的邹氏霸占了……
他和张绣的关系基本已经很难调和,更无收降张绣的可能。
这种情况下。
他染指不染指张绣的家眷,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好明说这点的刘牧,径直甩给了邢道荣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然后往城主府大堂而去。
他虽类曹操。
但也知大事为先。
美人当征战的调剂还行,但在霸业面前,全都得让步。
果不其然。
在他进入城主府大堂的时候,看到了庞统正在阅览与政务相关的文书案牍。
“孔明呢?”
“怎的不见他的身影?”
刘牧的声音惊动了沉浸于政务的庞统。
其起身向刘牧见礼的同时,回答了刘牧的疑问。
“回主公!”
“孔明已经往许都而去了!”
“另外。”
“为了保证他此行出使的安危,统没有告知于您,就擅自调派了三百名玄甲骑随性,望主公恕罪。”
庞统这话,说的刘牧霎时间老脸一红。
庞统这是哪里没有告知他啊,是明显知道他在干什么荒唐事,不好意思前往打扰而已。
“咳咳!”
“士元说的哪里话!”
“调动些许兵马而已……”
“汝乃是牧之心腹,当可随意为之。”
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谈。
刘牧正色道:“以士元之见,接下来我军该如何行事?”
“之前在城头上,我虽然说了让大军作进取中原之势,但你我皆深知,那些都不过是吓唬曹操的!”
“吓唬曹操,一两万大军足以!”
“即便经历了一场大战折损了数千人,我等依旧有五万余众。”
“呵呵,五万大军如果一直虚耗在这里……”
“可有些浪费了啊!”
刘牧是不满足于现状之人。
一个宛城,可填补不了他的胃口。
庞统听出了自家主公的话外之音。
“所以!”
“主公您的意思是……”
庞统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令他的瞳孔不禁为之骤然一缩。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
刘牧竟会如此的疯狂。
注意到庞统的表情变化,刘牧笑着看向宛城的西面。
那里。
是汉中郡的方向。
“曹操需要留着去抵挡,牵制袁绍,不能往死里打!”
“可西面的汉中嘛?”
“我们打起来,就没那么束手束脚了!”
“说不定!”
“我那位性格暗弱的族叔,在听闻了牧这位侄儿对汉中张鲁出兵的消息后,其还会拍手叫好!”
这话,不是刘牧妄言。
而是此时的汉中张鲁和刘璋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
刘焉死后,张鲁骄纵。
其不但不把刘璋放在眼中,还不听刘璋的号令,已然成割据之势。
作为回应。
刘璋则是杀死了张鲁的母弟,数次派中郎将庞羲率兵兵攻打张鲁。
可惜庞羲不给力,屡屡为张鲁所败。
刘牧觉着……
他若是现在趁张鲁和刘璋内斗的时机掺合一手,有极大的机会在张鲁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棒子将之打死。
然后。
直接据有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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