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干啥?”
周煦都懵了,紧接着便意识到林瑾初的肉身又开始虚幻起来。
来不及多想,周煦心念一动,又亲了上去。
此时他们如果能看小凤凰一眼的话,必定能发现,那双灵动的眼睛里,竟也满是娇羞。
只是此时的两人,哪有精力去关注小凤凰啊。
一炷香后,终于分开。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这是个怎生情况?
而经此一事,林瑾初却是再也不敢离开周煦左右了,虽然羞怯的远离了不少,背过身去,可手却仅仅的攥着周煦的手,片刻也不敢松开。
周煦也是尴尬的要死,有心想说些什么缓解尴尬,张了张嘴,却又一个字都没有蹦跶出来。
如是这一夜可委实难熬哦,后半夜一次,清晨又一次。
搞得周煦差点被烧死。
与此同时,也不免冒出了一个疑问。
不对劲啊。
同样是身体接触,可为什么小凤凰却从未有肉身溃散的迹象,反观林瑾初,周煦给她的阳气明明更多,可她却维持不了。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两个小菜鸟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一而再,再而三,林瑾初都想放弃了,实在太羞耻了些,如果一直这样的,还不如去当鬼。
反观周煦,则是有些上瘾,疑惑不解之余,却又相当期待。
见林瑾初已经有了放弃的迹象,心中还很是不舍呢。
便即找了个由头,“再坚持一下,总得等今日审完嘛,升堂之后,咱们再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林瑾初纠结半晌之后,总算是同意了。
如是在升堂之前,周煦又体验了一把,回味无穷。
而有了这几次的经验,两人也总结出了一个维持的时间,大概两个时辰左右。
两个时辰,足够审案了。
先审张洋,那个被周煦救下来之人。
“威……武……”
惊堂木拍下,“啪”。
“张洋何在?带上堂来。”
“张洋,本官问你,上月初八下午,你在哪里?”
张洋二十多岁,公子哥摸样,本就因七位好友相继被杀而压力山大,神色憔悴,神思恍惚。
此刻骤然听到周煦问到上月初八,竟是一个激灵忽的瘫软在地。
“大人饶命,是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是她自己跳下海的,与我等无关啊。”
闻言,满堂哗然,周煦都懵了。
呃,本官还没开始问呢,还没宣林瑾初上堂来对质呢,你这就招了?
好吧,倒也省事了。
“如实招来。”
过程出奇的顺利,没多长时间,其便将他们一伙如何遇到林瑾初,如何搭讪,如何将林瑾初诓骗上船,如何将林瑾初逼的跳海的过程给讲了出来。
跟倒黄豆似的,别提有多利索了。
然虽其所交待的跟林瑾初说的都对的上,但口说无凭,还是需要相应证据的。
所以,周煦并没有多长定罪,而是先将其收押,继而便下令衙役官差们赶去搜证,另外查访此人还有没有其他的恶行。
而不管有没有,这张洋脖子上的一刀是免不了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案审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脆。
不论是官差还是观审百姓们都懵了,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被害人,突然一下就变成凶手了呢。
周煦自然不会解释,在张洋被押下之后,随之再度拍下惊堂木。
“肃静。”
“带人犯赵亮。”
“威……武……”
不片刻,赵亮被衙役带到,其申请呆滞,双目空洞,嘴里尚还在不住的念叨着。
“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被鬼上身了,有鬼,有鬼……”
前晚被抓时,此人就是这个样子。
当时周煦笃定他是有意为之,想要以此逃脱罪责。
此刻来看,此人的神魂已经被林瑾初给搞垮了,就算不杀他,今后怕也会痴傻一生。
而且以现有的证据定罪,其确实罪不至死。
算了,不管了,先审,总得先把他的行骗罪给定下来,先关起来,以后再说。
谁知还没等他问呢,堂外人群中却有一年轻人脱众而出。
视之,剑眉星目,风流倜傥,二十来岁,倒是个偏偏佳公子。
然却太傲,眼睛都快飘到天上了,举止间很不讨喜。
见其旁若无人的上的堂来,周煦冷哼一声,“本官审案,闲杂人等,退下。”
其人却像是没有看见周煦似的,自顾自的来到赵亮面前,自顾自的取出一颗丹药,不由分说的塞进了赵亮的嘴里。
见状,周煦大怒,“放肆,来人,押起来。”
衙差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大胆之人,一时间倒是没有反应过来,此刻听周煦暴喝,顿时齐齐涌上。
忽听那公子冷哼一声,“尔等莫要寻死。”
话音未落,堂内忽有风起,初时细微,转瞬便成狂风呼啸。
那风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公堂内肆虐,卷起阵阵尘埃,吹得人睁不开眼。
衙役们试图上前制服那狂妄的公子,却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根本无法靠近。
周煦以袖掩面,目露骇然。
这是?
法术?
这世上真有仙人?
也对,连鬼都有,还有凤凰,仙人有什么奇怪?
这下麻烦了,其人所来为何?
好在其暂时并没有伤人的意思,那狂风起的突兀,散的也快。
再次看过去时,其人依然站在那里,双手负在身后,一副傲然之态。
其身边的赵亮却是判若两人。
之前神神叨叨的神思不属,此刻眼中竟已恢复了清明。
看到身旁所站之人,顿时大喜过望,竟至于直接抱住了其大腿,“大伯,是你吗大伯,救我啊,大伯救我啊。”
大伯?
这是赵亮的大伯?
周煦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定睛再看,两人的眉宇间确实有些相似,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
可是,此人看起来比赵亮还要年轻一些啊。
这仙人,都长生不老了?
呃,这下可麻烦了?这还怎么给赵亮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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