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历史的男人
第十二章 错玉，锋岚（旧版）

“我们诞生于一个不存在的点，所有的开始，是‘无’。”随着祂的言语，两人身边一阵变幻，墨长歌有了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只有意识存在，没有形体，没有概念，没有时间，没有色彩，什么都没有，只有思绪在流转。

“其实这也不是绝对的‘无’，因为思绪开始流动了”一声呢喃在墨长歌心头荡起。

“现在是多久？”一念起。

“开始有了时间这个概念，我们也和它一起诞生。”墨长歌和祂诞生了形体。一个点！

“这是‘有’或者说‘1’。”祂向墨长歌言道。

“然后，一化万千，然后产生万物。”这一个点包裹住了那个不存在的点。重合，压缩，然后迸发。至此产生“空间”。

初的空间里满是蒙蒙的尘埃，万物间诞生奇妙的力，将其聚合，形成星辰，而后历经万亿年的演变，成为星系。

一个必然，生命诞生了，一步步演化，繁衍。最后开始去追寻他们的起源。

墨长歌沉浸在祂所展示的壮美中，万物的诞生，演化，终结是如此的迷人。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两人依旧站在院子里，茶盏都还冒着热气。

“所以说，你觉得我是什么？”祂问道。

墨长歌不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是自无诞生的有，是第一缕思绪，第一声呐喊，是1，是一切的开端，或者说，我即是唯一的神。我知道你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在你过来的瞬间，我和你的世界的我就成了一体，应该说，我们本就是一体，就像一个球的面，无数的点构成一个球面，即是一个面，亦是无数的点。”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墨长歌很是疑惑，这感觉就像一个人在跟自家院子的蚂蚁说他是怎样怎样建起偌大的房子似的，完全没必要吧？

祂一指墨长歌身后，说道：

“因为这个。”墨长歌向其所指看去，发现后院的黑色巨石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两人身旁。

“这果然不是普通的石头？”墨长歌不确定的问道。猛的，墨长歌感觉头疼难耐，疼得他一下子抱头跪下。脑海里浮现出所有关于创时空的信息，它的作用，制造，成因，以及他穿越的缘由。

当疼痛终于消去，墨长歌默默站起。了解的知识让他震惊，他要理一理思绪。

“莫鲁斯是你造的？”

“是。”

“为了什么？”

“我想探究一下无的存在，尽管来说，我算全知全能，但对于我所诞生的无，我一无所知。创时空不过是一次小实验罢了。”

“然后，因为回溯，又诞生了另一个我，不过，祂和我相反，我创生开来，占满了‘空间’，祂只能另开一个‘空间’。又因为世界的参差，祂拒绝和我融合，所以，我两就打算玩一个小游戏。”

墨长歌长咽一口唾沫，他猜到是什么了。

“以祂界来入侵我界，看万亿年能不能把我界的一切残食干净，祂赢，祂保持独立，祂输，我们就合为一体。”

“有意义吗？”

“当然，祂虽然诞生没多久，也就三十万亿年，但在位阶上，我们是等阶的。我不喜欢有东西和我在同一阶。”

所以，是怎么入侵的？墨长歌心起疑虑。接着他就看到了毕生难忘的画面。

比数十个星系还巨大的东西，从蒙蒙的空间里擦过，游过的地方干干净净，只剩下空间，连尘埃，思绪，时间……所有的一切除却空间全部抹除。

“我们都会消失？”墨长歌感到无力，一个星系一个星系的抹除，谁又能跑掉。

“这就看你们自己了，游戏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我和祂布置一切后都不在干涉万界。输赢与否，其实不关我们事。”

“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祂和你同阶吗？”墨长歌很是疑惑。

男人笑笑，不说话。

“好了，选择吧！”祂伸出手，手上两颗药丸，红蓝各一颗。

墨长歌：“黑客帝国是吧？那么效果呢？”念头刚起，他就知道了两颗药的作用。

红色会忘记这次对话，他无知的活着，直到万物的终结。

蓝色他会记得发生的一切，在恐惧，痛苦中等着末日的到来。

抬头，看眼对面的男人。墨长歌拿起红色的药丸，缓缓移向自己嘴边，突然，墨长歌停止了动作。

把手伸回，墨长歌把蓝色药丸也拿起。

“没说不能吃两颗，对吧？”言罢，墨长歌一仰头，将两颗药丸吞下，红前蓝后，只是他没看见。

……

几人穿过裂缝，来到山顶，狂乱的冷风裹挟着风雪向几人涌来，不见任何动作，微红的气流转，墨长歌和两个小萝莉只感觉暖暖的，风雪也被隔绝在几尺开外。

“是那里吗？”墨长歌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依稀辨别出就是自己别墅所在，于是点点头。

只见他随手一划，又撕开一道裂缝，几人走入其中，再出现时居然已经到了迷雾外围。

“你这地方确实奇特，空间极其稳定，我居然不能直达内部！”站在迷雾前，男人如此言语。接着他踱步上前，看样子打算走入迷雾，这可把墨长歌吓不轻，他连忙道：

“小心，这迷雾很厉害的！”

墨长歌的呼喊让男人止住了步伐，驻足原地，他伸手探入了迷雾。

只见他伸入探查十几秒后，猛然抽手，表情也很是凝重。

“这地方是你发现的？”男人抬起右手不停观看，头也不回地问墨长歌道。

墨长歌也向他的手看去，只见他原本葱长白皙的手现在居然变得乌黑且满是皱皮！

怎么可能？为什么伤害这么大？墨长歌记得试验的时候可从没这样子的现象出现！

“额，是的。我发现了这个地方，然后在里面建了栋房子。”墨长歌面不改色地就撒了个谎。

男人回头，看了看神色如常的墨长歌。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言罢，他甩甩手，只见随着他的动作，乌黑满是皱皮的手居然褪下一层皮！而后，又变回了白皙葱长点样子！

被戳破谎言的墨长歌很尴尬，讪讪一笑，没有回答男人。

“好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想追究，我们进去吧。”

领着一行人，墨长歌又又回到别墅。再进入大门的时候，男人站定，而后回头向一览无余的外面看去。

“有趣，真有趣啊，好久没见过这么新奇的玩意了。哈哈哈”

招待多利亚师徒坐下并打发两个小萝莉回到自己屋子后，墨长歌回到客厅，在两人身旁坐下。

不知道男人和多利亚说了些什么，多利亚双眼红肿，神色悲伤，连墨长歌到来都没有看一眼。

给两人各斟了杯茶，墨长歌端起一杯茶，忐忑着落座两人对面。眼观鼻鼻观心，墨长歌默默坐着。

“好了，不用紧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你可以叫我洺苍，或者和多利亚一样叫我师傅。”轻抿一口茶水，洺苍如此言道。

梳理一番思绪，墨长歌问道：

“现在真的是玛斯229年吗？我们，莫名其妙来到十年后？”

洺苍点点头，又摇摇头，接着言道：

“是的，尽管各国历法不同，但现在确实是玛斯229年，你们真的失踪了十年之久，我一直在找多利亚，可惜始终没找到。直到刚刚，我在北境亡境旁边收到多利亚的消息。”

再次饮茶，润润口后他继续说道：

“多利亚说她感应到一股宏大浩瀚的气息，但自从我来到这群山，我没感觉到丝毫能威胁我的东西。也就是说，应该没什么隐世高人，你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还在地方的。”

墨长歌细细回想经历的一切，波动，疑似隐世高手，离开……

对了，石头！波动是在自己“祭血”后的一段时间发生的！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哦？”

带着洺苍，两人向后院而去，徒留神情悲伤，情绪低落的多利亚在客厅。

来的后院，黑亮的巨石瞩目无比，远远就能看见。只是，好像有点不一样？走近一看，巨神上竟然多出两把武器！一人多高的巨石身上探出几个小支架，支架上下分别放着两把武器，一弓一剑。

“这哪儿来的？”墨长歌可是清楚记得上次可没这两。

一把传统样式的弓，通体暗红，弓身为不明材质的金属，其上浮刻着许多不知名的符文，长约1.5米，自弓臂半处到弓梢处收缩扁平，形成两片锋利的弯刃，弓彄处于两刃下方，半透微蓝同样不知材质的弓弦连接两处弓彄。古朴，沧美，又带着肃杀。

墨长歌又看向下方的剑，说是剑，其实更像刀，只是，是不是太大了？

斜靠着巨石，锋藏鞘中，整体长两米一，但光是刀把就快有三分之一，但所剩余的刀身也是长度惊人，足足一米四！同弓差不多，蓝色的刀身上同样满布似是装饰的符文。

伸手拿起长刀，居然只能感觉到微微的重量！刚一抽出，墨长歌就感到一股寒意袭来。细细观详，刀身单面开刃，厚三寸，宽约三指，刀背一侧，符文蔓延至刀尖，泛着悠悠冷光。

“这是你的兵器？很别致。”洺苍说着伸手打算拿起弓观详观详，却猛然收手。墨长歌也察觉到了洺苍的动作，看到洺苍收手，他直感好奇。

“怎么了？随便看，我不介意。”墨长歌默默认可了洺苍的话，把两物收入名下。

洺苍深深看着墨长歌半晌，直把墨长歌看得头皮发麻。终于，他移开目光，看向弓剑。

“这两把武器，想杀我。”墨长歌真麻了，大哥，这是武器啊，一个死物件，怎么会想杀你！你不会是想找我麻烦吧？

“我可没想杀你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墨长歌连忙解释，小命要紧。

鄙夷的看一眼墨长歌，洺苍无语望青天。这两把武器绝不是这小子的，他刚刚手摸去的时间，某一刻，他竟然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要知道，他可是武神上境的人了！这把弓居然能让他感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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