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怎么走了?”
许一夜一看自己的救命稻草要跑了,赶忙抓了只烧鸡塞进怀里,随手扔了两枚金币,然后追了上去。
“钱在桌子上,多的就当赏你们的了。”
小二一看桌子上放着的两枚金币,眼睛直放光,靠近一看小二懵逼了。
虽然桌子上的确实是金币,但摸起来软软的,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还有黑色的馅。
小二脑子顿时感到嗡嗡作响,这下非但没捞到什么好处,反而还搭上自己三个月的工钱。
但他不知道的是,日后他将会靠着这两枚包着馅料的金币,成为这片大陆上的一个传奇。
……
“这俩人腿上安轱辘了?跑的这么快。”
许一夜站在大街上四处张望,没想到自己就晚了那么几秒钟,那两个美女竟然就不见了踪影。
“玛德。”
许一夜嘴角抽搐了几下,左手拿着烧鸡,右手指天,口中催动着剑诀。
瞬间,原本风和日丽的长宁城,天渐渐变得暗黄,紧接着开始刮起微风下起细雨。
一些女孩紧按着自己的裙子跑到了一旁的商铺里躲避。
“怎么突然下雨了?”
细雨席卷着整个长宁城,一时间将城市遮蔽住了。
路人们看着阴暗的天空,茫然无措。
更诡异的是,这细雨竟然穿过了他们的屋子,穿过了一切目之所及的事物,一些细雨落到了人们的肩头。
他们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细雨。
分明是漫天飘落的细小花瓣!
这便是许一夜的剑招之一,花技,花海迷影。
……
长宁城,百花府。
今天的百花府算是热闹起来了。
此刻有众多门派聚集在此调查最近的少女失踪案。
在最近的几天,有上百名花季少女莫名失踪。
各方门派调查了几天,最终一致认为,这件事也许是邪修者搞的鬼,于是便聚集在百花府商讨对策。
因为失踪的少女主要还是集中在百花府。
而许一夜碰到的那两位美女便是百花府派去的密探。
她们想着在酒馆将邪修拿下,可没想到半路窜出个许一夜。
街上某处房屋。
坐在屋内的一名白衣女子正准备向百花府报告情况,猛然间看到了穿过房屋落下的花瓣。
“这是……”
白衣女子缓缓伸出了手,她想接住那些花瓣,可没想到花瓣竟然直接穿过了她娇嫩的手掌。
“剑气凝聚成的花瓣。”
面纱虽然遮住了这位女子的脸庞,但只从那若隐若现的表情中不难看出。
她现在十分震惊。
“别让她们再继续追下去了,这里突然出现一名剑修,这剑修可能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了的。”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跑到了白衣少女这里。
“姐姐,言心和菲儿师姐突然都联系不上了。”
“马上通知府内,长宁城突然出现一位剑修,你们赶紧去召回其他人,千万不可以轻举妄动。”
……
此时,许一夜站在街上,细细感受着每片花瓣传来的信息,很快,许一夜便找到了那两位女子的行踪。
二人的影响逐渐浮现在许一夜的脑海里,极其模糊和混乱,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桀桀桀!贼人休伤我仙女姐姐!”
只见许一夜活动下老胳膊老腿,下一秒便像颗炮弹一样窜了出去。
东边。
一出废弃的宅院内。
那个粉面小生正一脸猥琐的看着面前被龟甲缚帮起来的两名女子。
“哎呀,不愧是百花府的仙子啊,光看着就让我眼馋。”
小生一脸淫荡的表情,伸手便扯下了蓝衣女子的面纱。
面纱之下,那近乎完美的脸部曲线,看的小生一脸高潮。
“你为什么会有魔祖教的神仙索,你到底是什么人?”
蓝衣女子虽然被擒,但却异常冷静。
魔祖教是这片大陆出了名的魔头组织,常年干一些吸收常人精气以祭血祖的勾当。
可谓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组织。
只是这帮人真的就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根本找不到他们。
“你猜猜我是谁?”
小生嬉皮笑脸地说着,紧接着双指一捏,绳子又勒进去几分。
“哦哟哟!!”
小生发出一连串淫荡的惊呼,看着两名女子被勒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两个眼睛直冒绿光。
这神仙索乃是魔祖教留下来的宝贝,被神仙索捆住的修行者,法力尽失连力气都用不出来,只能任人宰割。
“对不起,都怪我。”
一旁的黄衣女子突然哭了起来。
要不是她鲁莽行事,也不会连累的蓝衣女子也被困在这里。
“哟哟哟,别哭小美人,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说着,小生就要朝着黄衣女子傲人的胸口摸去。
“淫贼!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蓝衣女子在地上奋力挣扎,只可惜浑身无力,反而被神仙索勒的喘不过气。
小生又一脸猥琐的朝着蓝衣女子走去,双手在空中捏了捏。
“既然你这么着急,就从你先开始吧。”
蓝衣女子紧咬着下唇,自己的纯洁之身看来要交代在这里了。
“哎哟我,玩得真变态啊。”
就在小生就要得逞之际,一个苍老中又带着些许少年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声音仿佛在小生耳边响起的一样。
事实确实如此,小生一转头正巧和许一夜那张老脸碰上。
许一夜还噘着嘴亲了一口小生,吓得小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时间他愣住了。
“这老头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还有他为什么要亲自己一口?”
小生满脑子问号,连逃跑都忘记了。
“可以可以,还得是年轻人,玩得就是花花。”
说话之际,许一夜给了小生屁股一巴掌。
这让小生反应了过来,连连向远处退去。
小生定睛看到一个老头正举着巴掌一脸邪魅地看着自己,像是在说你的屁股很好,我很喜欢。
“骚年,你这屁股还不够翘,不够弹,得多锻炼呐,不然那方面容易不行。”
许一夜鬼魅一笑,从怀里掏出那只烧鸡啃了起来。
“你……你是何人,敢扰我好事!”
小生虽然看起来是严厉呵斥,但眼睛却心虚地四处乱瞟,一副马上就要遁走的样子。
许一夜啃着烧鸡慢慢悠悠地答道:
“我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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