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
她就是这么哄刘长安的,院子里的众人见了,都是放下心来。
秦淮如见刘长安并不挣扎,
心里一阵窃喜,还是自己的美人计好使。
长安如此勇猛,只要拿捏住他,今后也是有了依仗了。
这样想着,
用力去拉刘长安的手,却是丝毫不动。
她心中疑惑,抬起头来,却看到刘长安正俯视着自己,
眼神里是满满的蔑视。
“骚婆娘,
是想拉着我睡觉,顶我的那笔账吗?
滚一边去,少做你的春秋大梦。”
秦淮如听了这句话,如遭雷击,羞耻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从嫁到这院子里以来,
从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到猥琐的许大茂,
哪个男人不对自己动心?
之前,
他还在心里想,就连傻子刘长安都是馋自己身子,
如今,
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到如此侮辱,
秦淮如当即捂住脸,哭着向家中跑去。
刘长安见了,紧紧跟随。
秦淮如并不知道,敲门打窗地让躲在屋里的贾东旭开了门,
她刚一进去,刘长安也就走了进去。
贾东旭一向胆小怕事,看见刘长安进来,顿时吓得大叫:
“哎呀,你……”
“啪!”
站在院里的人,只听见一声脆响,贾东旭再不吭声了。
“秦淮如,你是什么心思,我可清楚。
别假装自己害臊,就想把我的20元钱赖掉!
你要是不给,我就扒你裤子!”
院子里,
已经躲到远处的傻柱,一听说要脱秦淮如的裤子,
顿时来了兴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人群中,竖起耳朵听着。
“你敢?”
屋子里,秦淮如发出娇滴滴的斥骂。
“你看我敢不敢?
你敢拿我的钱,我就敢拿你的裤子!”
许大茂听了,激动得心花怒放,
刚想上前,被老婆娄晓娥一把扯住耳朵,拉回了屋子。
“这样不行,都是街坊,咱们得劝解劝解,不能让一个傻子胡来!”
三大爷阎埠贵,一向比较好色,扶了一把眼睛,拉着二大爷刘海中凑到门前。
两个大爷一上前,其他众人也都跟了上去。
他们哪里是想去解劝,不过是想看一眼秦淮如的春光乍泄。
傻柱是个老光棍,早就心里痒得难以忍受,
一时间,
竟忘了被刘长安刚刚暴揍过的,只想着刘长安能麻利一些,让大伙儿开开眼。
“哧溜!”
屋内传来裂帛之声,紧接着是秦淮如的一声娇吟。
“刘长安,我杀你全家!”
贾东旭发怒了,似乎是冲了上去!
“啪!”
屋内又是一声脆响,只听得刘长安吼道:
“想要你老婆,还是想要钱?”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只有秦淮如不停的挣扎声。
半晌后,
屋内传来刘长安愤怒的斥骂:
“要钱不要命的东西,我脱了啊!”
紧接着,便是秦淮如的哀求:
“不要啊,长安,不要!姐姐……”
随即,又是一道裂帛之声:
“嗤!”
傻柱立即两眼放光地说:
“这么说,应该能看到大腿了!”
阎埠贵皱着眉,点了点头。
“三大爷,咱们解劝解劝,不能让这傻小子犯浑!”
傻柱喜上眉梢,拉着阎埠贵的胳膊,准备将老家伙往里面送。
“哎,不要!”
阎埠贵嘴上说着,身子却借着力道,冲了进去。
脑海里,已经出现了白花花的景象,真是三生有幸啊!
傻柱叫嚷着,随后就挤了进去。
其他如肿着一张脸的易中海、刘海中等十几个男人,也都是打着解劝的名义,熙熙攘攘地钻进了屋子。
这年头,
女人都穿得太严实,男人们的确憋得慌。
贾张氏忍着疼痛,好不容易挨到门口,却是挤不进去,直气得心头痛。
“禽兽,你们就是一帮禽兽!”
屋子里,
刘长安坐在床边,
左手将秦淮如反压着,右手接过贾旭东递过来的玻璃罐,
一边取出自己的两张10元钱来,一边指着阎埠贵等人大骂。
阎埠贵一脸的懵逼,与同样一脸懵逼的傻柱面面相觑,
嘀咕道:
“我们是存了好心,不想让你犯浑,欺负了人家秦淮如。”
刘长安松开秦淮如,冷笑道:
“呵呵!
你们就是一帮禽兽!
你们不就是想看秦淮如的白大腿吗?
我这就走,你们自个儿想办法看!”
说着话,
将两张钱装在兜里,推开众人,
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留在屋子里的一大帮男人们,都把贪婪的目光看向秦淮如,
只见她衣服完好,
除了头发有些凌乱,浑身上下并没有破损之处,
再看看她圆润的屁股蛋子,好可惜没有被撕破,只能看见裤子。
大家一声不吭,低头走了出去,
彼此都是心虚的,也是失望的。
到了院子里,被一众婆娘媳妇们纷纷指责。
从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到傻柱,
除了被媳妇揪着耳朵带回去的许大茂,
没有一个男人是能幸免的。
“奇怪,那撕破裤子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三大爷阎埠贵的屁股上,
挨了老婆一脚,
拉着傻柱坐在一边,小声说道。
“你老真是老眼昏花了,
你不看贾旭东那衬衫,都被撕成破布条了吗?
老家伙,看来你的眼睛,
就没离开过人家秦淮如啊!”
阎埠贵被戳中心思,尴尬地笑笑,不再做声。
许大茂听见院子里消停了,
鬼头鬼脑地走出来,坐在一旁,
还没开口,就被傻柱一把擒住,问道:
“快说!
刘长安那个傻子,是不是你指使的?”
许大茂被按得脸贴着桌子,叫道:
“我许大茂对天发誓,
要是我指使的,
就让我生出的孩子没屁眼。”
三大爷阎埠贵见了,推开傻柱,说道:
“此事必有蹊跷,你再慢慢查访,
要说是许大茂干的,
他也逃不到哪里去!”
傻柱听了,松开许大茂,狠狠地骂道:
“要是让我查出来,不管是谁,我打断他一条腿。
他妈的,撺掇着一个傻子来打我,
我怎么好意思还手?”
许大茂听了,撇着嘴一笑,看见傻柱盯着自己,
连忙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说个正事,可别哄我啊,
你们看见秦淮如的白大腿了没?”
阎埠贵刚想说,
傻柱一把拉住三大爷,冲着许大茂哼了一声:
“嘿!你小子真没福气,
我可是看清了,哎呀,啧啧!
……比你家娄小娥白。”
许大茂听了,伸出一根手指,怒道:
“我说傻柱,你能不提我老婆吗?”
傻柱笑道:
“不提你老婆,那你为啥想人家贾东旭老婆?
嗨,被我说中了吧?
我就告诉你,比白面还要白,比淀粉还要滑。
啧啧,美啊,自个儿琢磨去吧!”
许大茂的脑海里,想象着秦淮如白花花的样子,
很后悔娄小娥早早地把自己拉开了。
回到自己家里,生了一会儿闷气,
天刚擦黑,
他偷偷溜到了刘长安的屋门前。
屋里,
刘长安刚刚拿回了自己的20元钱,
又暴打了一伙禽兽,着实出了一口恶气。
铺好了被褥,
鼻腔里是新被褥发出的一缕缕香气,
他躺在大床上,正想美滋滋地睡大觉。
“英雄,快开门!”
一道死太监般的声音,从门外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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