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鼓继续追,孙守义继续跑】
孙守义:“救命呀!”
“救命呀!...大人!”
“救命呀...大人!”
【最终,冤鼓停在了房梁前,孙守义躲过一劫】
阎非:“这个孙守义,快被撞了都在喊着救命,还喊的是大人救命,明明自己可以轻松躲过,却还是等着其他人来救...”
“这应该就是指那种在旧社会下,麻木的,不会思考的百姓。”
【就在这时,孙守义突然飞了过来,整个人撞倒冤鼓之上,然后又反弹了回去,竟是武举人武智冲将他当做皮球踢着,而周围百姓无不欢呼鼓掌,看着热闹】
【最后,武智冲竟是来了一个倒挂金钩,将孙守义整个人踢进了冤鼓之中,不省人事】
【围观群众纷纷鼓掌叫好】
“我去!武智冲这么猛?”
“要是国足有这水平...”
“好讽刺!刚才孙守义还大喊着【大人救命】,结果这时候,大人却把他当皮球踢!”
“那些百姓真的是...麻木不仁!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树人先生讽刺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如果他们自己被武智冲这样的贵族欺负,他们能不能笑得出来呢?”
“为霸凌者喝彩,本身就是一种霸凌!”
“......”
阎非:“这段有点魔幻现实主义的味道,就像是百年孤独中马孔多去询问死人一样,夸大现实,展现一种荒诞,可以说,让子弹飞目前展现出的荒诞性,非常的足...”
“我感觉,在林默完成整部剧之后,我还要再看几遍,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精髓。”
海燕:
“这一段很好地展现出在旧社会背景下,贵族与底层的一个状态,武智冲以欺压底层为乐,而底层却以看底层百姓被欺压为乐...”
“主题,沉重了起来。”
【被暴打后的孙守义从冤鼓中爬了出来,他的脸上鲜血横流,但却带着诡异的笑容,这是一种赔笑,是下位者面对上位者才会出现的赔笑】
【武智冲却觉得还未尽兴,指着孙守义骂道】
“改日,我再来收拾你!”
【这时,头戴白色狸猫,眼戴黑色墨镜,抽着香烟的张牧之出场】
张牧之指着冤鼓说道:“鼓都锤破了。”
随后继续走进,单手靠墙。
“说明你们俩很冤呐!”
【武智冲与张牧之对视着,双方同时拉下墨镜,气氛剑拔弩张】
张牧之扶起墨镜:“升堂!”
“卧槽!孙守义这是麻木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啊!被人当球踢,还要给人赔笑!”
“这就是树人先生笔下的民智未开,麻木不仁的百姓啊!他们脑子里根本没有伸冤的概念!”
“其实仔细一想,如果我是当时土生土长的百姓,我可能也会这样麻木,试想一下,一个从小没有接受过教育的文盲,一个从小都生活在封建压迫,视压迫为合理的普通人,一个只为了活着而活着的普通人...又能做些什么呢?”
“唉!太对了!不是他们想这么麻木,而是环境让他们变得麻木!他们根本没有接受过反抗压迫的教育!”
“这武智冲真踏马太可恶了!希望张牧之能搞死他!”
“......”
林超闲:
“这里就和前面对应上了,汤师爷说【哪有冤,谁敢有冤】,其实已经点明,孙守义不是不想伸冤,只是不敢伸冤。”
黄玉朗:
“从这里开始,林默就开始花费笔墨描写那个年代的众生百态了,写得非常精准。”
“通过黄四郎的一个关键手下来与张牧之进行对决,也算是比较高明的写法了。”
“不知道张牧之会怎样破局。”
【啪!】
【汤师爷砸下县长官印,道:“冤从何来?”】
【孙守义立即就要跪下,却被武智冲一把抓住】
【“没冤!”武智冲大声吼道】
【啪!汤师爷再次砸下官印,道:“有冤的说冤,没冤的那就散...散会。”】
【孙守义当即跪下,大声道:“冤!”】
【“不是我冤!是武举老爷冤!小的不长眼,在躲股的时候碰洒了武举老爷的酒,害的武举老爷没有了胃口,小的应该给武举老爷赔礼,赔礼”说完,就给武智冲磕了两个响头】
【武智冲一脚将孙守义踢到。“老子踏马不冤!”】
“哎哟我去!我这暴脾气!就是看不得这狗崽子欺负人!给我干他呀!张麻子!”
“注意汤师爷的表情!在看到孙守义胡说是武举老爷冤的时候,连汤师爷都惊呆了!他可是当过多次县长!这是不是说明,这里的人的麻木,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去,兄弟,细还是你细啊!”
“好家伙!这孙守义真踏马的...真踏马的...不行,我不能带入他,真是太憋屈了。”
“唉,总不能带入武智冲吧?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以前,唉!当年我也是这样被人欺负,虽然我没帮着对面说话,但我爸妈...唉!”
“我也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唉!明明是被人欺负,但...”
“哥们儿别说了,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我一个朋友要破防了...”
一时间,许多观众似乎都触景生情,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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