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望了望,发现没有人被吵醒,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秦淮茹感到有些麻木,她试图入睡,但许多烦心事让她无法入睡,于是她一直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直到天亮。
回到那边,两人收拾完毕后,又聊了一会儿。何雨柱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哎呦!”
秦京茹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柱哥?”
“你说说我这记性,刚才只顾着做饭吃饭,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给忘了。”
“最重要的?”
何雨柱看到秦京茹一脸疑惑,解释道,
“这不是看你困难,想给你找个工作嘛。”
秦京茹内心窃喜,
“那我先谢谢柱哥了,但是为什么说忘了呢?”
“因为这是要找何雨水朋友帮忙的,可惜刚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忘记再说这事了,这样等下我们再去她屋子把这事再说了。”
秦京茹点点头,这件事情上,她听从何雨柱的意见。
也是在同一天晚上,恰逢第二天是季兴贤的休息日,他应邀去了娄小娥家吃饭。
娄母热情地给季兴贤夹菜,这个女婿她是越看越帅,越看越喜欢,不一会儿季兴贤的碗里就装满了各种菜。
娄小娥有些吃醋地说道,
“妈,他的碗都快装不下了,你还夹呢。你女儿碗里可还空空着呢。”
娄父听了,立刻给宝贝女儿也夹了一块肉,这才平衡了娄小娥的“委屈”。
娄母看了看女儿,笑而不语。
“小季啊,虽然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平时有空了就多来家里,阿姨给你做红烧肉啊。”
娄母又继续关心着在家的女婿。
二老心里虽然着急女儿的婚事,但见两个年轻人都逃避话题,也就不再提了。
于是他们转移了战略,曲线救国。让季兴贤多来家里,增加两个人的相处时间,好让感情迅速升温。
“谢谢叔叔阿姨,我知道了。”
季兴贤面对准岳父岳母的关心,也觉得十分温暖。
在这个世界里,他无父无母,也时常想起自己曾经年迈的父母亲。娄父娄母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用心,有好的总想着他的一份。
他们的积蓄足够花一辈子,也不愁吃喝。
对季兴贤好,不仅是因为他是娄小娥的对象,更是因为他们真心喜欢这个孩子。
这种纯粹的关心让季兴贤格外珍惜。
“小季,你们厂最近发生了李厂长那件事,职位空缺,各部门的小领导都在等待机会,管理层发生了很大变动吧。上级没有和你谈过什么吗?”
餐后,娄父提出了一个严肃的话题。季兴贤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曾是大股东,对厂里的动态已经猜得**不离十。
“有人想提拔我,但我还在考虑。一旦到了那个位置,就难免卷入明争暗斗。”
季兴贤向娄父坦诚地说。
娄父也了解季兴贤的性格,对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屑一顾,也不感兴趣。
“即使你不采取行动,也会有人推着你前进。”
娄父吸了一口烟,意味深长地说。
季兴贤也低下头,掩饰住内心的波澜。
他季兴贤并非易与之辈,如果有人敢挑衅他,他绝不会手软。来一个解决一个,来一双解决一双。
刚回到院子,季兴贤就看到许大茂夹着一个公文包急匆匆地出门。
自从上次停职已经快一年了,这段时间他像个透明人一样,不惹事也不参与别人的事。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他出去做什么呢?
厂里,
杨厂长吸了一口烟,看着站在面前的许大茂。吐完烟后,才慢悠悠地说,
“小许,这一年过得怎么样?”
这句话听不出情绪,许大茂只能如实回答,
“快过不下去了,厂长。不瞒你说,我家底都快花光了,再不能上班,我就得上街乞讨了。”
许大茂连连抱怨,他这一年已经花掉了大部分积蓄,虽然还剩下一些,但也只够维持两三个月了。
“既然这么艰难,就别再停职了。回来上班吧。”
杨厂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重重地击中了许大茂的心,他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厂长,我没听错吧,我能回来上班了?”
许大茂激动地走上前握住杨厂长的手,差点哭出来。
杨厂长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一年的时间,按照厂里的规定,时间也够了。我想你也不会再犯那种错误了。”
许大茂连连点头,保证不再出错,好好放映电影。
“行了,今天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工作要拿出精神。”
杨厂长笑着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便不愿再和他多说。
许大茂是个有点小聪明却不走正道的人,要不是他还有点用,杨厂长也不会再把他找回来,早就让他自生自灭了。
许大茂恭敬地关上门,杨厂长的笑容才消失。
他抚摸着自己手上的疤痕,陷入了回忆。
为了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付出了不少努力,也经历了无数明枪暗箭。
童年时期遭遇了严重的灾难,全家北迁。他的弟弟年仅六岁,却因严寒而死去。他的祖母为了不拖累家人,拒绝进食,最终饿死。然而她的衣服看起来却鼓鼓的,原来是她用稻草填充衣服制造的假象。
当一家人到达目的地时,只剩下父母和他。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一路经历了什么。
“老李,你一定很恨我吧。”
“厂长,十分钟后有个会议。”
秘书敲门进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好的,我知道了。”
许大茂今天一大早就起床,穿上了他一直珍藏在柜子里的中山装。只有那件衣服没有褪色,其他的都已经微微泛白。
在没有收入的一年里,他几乎没有给自己买过新衣服或新物品,甚至卖掉了一些不太便宜但也不太贵重的东西。
他始终相信自己会有机会东山再起。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他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身影,潇洒地捋了一下头发,把散乱的头发整理好,露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然后拿起桌上的公文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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