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风水界的人有那独特的修炼法门,练到凝气境界就能吸收天地之气,运用道法驱鬼辟邪、占卜画符。但黑气对这法术挺排斥的,一碰到凝气境界的高手,就像是对仇人似的,直接拒之门外。
李观澜和刘霆法这俩道派弟子,修为深厚,道法了得,可一接近黑气滚滚的大楼,也得吃闭门羹。但李观澜有个破破烂烂的黑铁皮,虽说不含道法,却能神奇地破开黑气,让人进去。
李观澜从他那帆布包里掏出这块锈迹斑斑的黑铁皮,这玩意儿看着跟破烂没啥两样,可一到黑气前头,挥手之间,竟然给划开了一道缝。刘霆法瞅着这情景,惊得嘴巴能塞个鸡蛋,李观澜却催促起来:“愣着干啥?赶紧跟我进来。”
刘霆法这会儿腿肚子都打颤,一脸懵圈地问:“你手里拿的是啥宝贝?咋就能把黑气划开呢?你这家伙,总是神神秘秘的,带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对李观澜是越来越好奇了,这家伙虽然对乾坤风水界的事儿不太熟悉,但身上的玩意儿却一个比一个稀奇。
李观澜收起黑铁皮,心里琢磨着,自己的底细哪能随便透露:“你感觉到没?这儿的煞气,那是相当的重。”
刘霆法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楼外的黑气只是前奏,楼里的煞气才是正戏,重得让人不舒服。李观澜长叹一声:“这是个凶地啊,没个几百年积累不了这么重的煞气。沈阳这边有哪个地方这么邪乎?你知道吗?”
刘霆法摇摇头:“我在这儿才待了两年,对这地方也不了解。”
“那我得打听打听。”李观澜拿出手机想联系陈飞宇,帮忙查查这地方的前世今生,结果手机没信号。刘霆法也看了看手机:“估计是磁场太强,或者煞气影响。”
“没事,咱们往上走走看,实在不行就撤,反正有黑铁皮,也不怕。”李观澜挺豁达的。
这栋楼十八层,基本上都快盖好了,毛坯房也一间间隔好了,眼看就要完工入住,却偏偏出了问题。李观澜琢磨着:“这楼排斥所有含道法的人,连施工的人都排斥,好像挺有针对性的。”
“没错,就像里头的东西不许人把它建完,也不让道家的人破坏,对没企图的人却放行。”刘霆法应道。
他俩一边儿走一边儿扯着闲篇儿,从一楼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十八楼,末了儿一看,好家伙,啥都没有!这栋楼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栋楼,和外面那些个建好的楼房没啥两样,一点儿也看不出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刘霆法心里那个失落啊,一拳砸在墙上,唉声叹气地说:“哎,真是让人闹心!这楼里头透着一股子邪门儿的味儿,可就是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越看越觉得诡异。你说咱是不是经验不足,道行还不够深啊?”
李观澜四下里扫了一眼,不甘示弱地反驳:“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可经不住你这么泼冷水。你就不能说点鼓励人的话?”
刘霆法靠在窗边,掏出烟来,递给李观澜一根,皱着眉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问:“我对风水这事儿不太懂,你说这楼是不是设了啥风水局?”
要真是那些邪乎玩意儿或者鬼怪作祟,能挡住咱们,那这楼要真是风水局,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再说,有些风水局那威力,比人还厉害,比如唐山黄家的那个,运作了快一百年,硬是把黄家搞成了大富大贵的商人,这可不是人力所能为的。
李观澜其实早就在心里嘀咕这个问题了,进楼前他在大楼周围转了好几圈,可愣是没看出啥名堂来。
再说了,如果这楼真是风水局,开发商和施工队肯定是知道的,要不是他们搞的名堂,那就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悄么声地改了设计图。
“咱还有两处地方没看过呢,要是那儿也没发现啥,那咱可真没辙了。”李观澜指了指楼上和楼下,接着说:“楼上的天台,楼下的地下车库,对吧?”
天台那儿视野开阔,这楼在小区里算高的。俩人上了天台,四周溜达了两圈,结果还是啥也没发现。只好下来,直奔地下车库。
这地下车库有两层,每层得有三米深,这俩车库把地底下挖了快十米,面积老大。
车库里还没装灯,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见。可他俩刚一到车库门口,就感觉到一股子阴冷的气息从里头渗出来。
“上面是煞气,下面是阴气,我的妈呀,这是个啥鬼地方啊?”刘霆法瞪大了眼,吃惊地问。
煞气和阴气那可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那煞气重的地方,现代社会是真难找,古时候倒是有不少,比如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的那块地,那可是出了名的凶险之地,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飞禽走兽都不敢沾边,稍微靠近点,就被煞气侵袭,轻则变傻,重则直接嗝屁。
而阴气重的地方,通常是鬼魂聚集之所,比如那些传闻中闹鬼的楼房,就是典型的阴气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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