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监狱内。
“头儿,昨夜在那旧都之内捉到的贼人,正等着您来审问呢!”那狱卒一脸谄媚道。
“就是那个让那神机营损失惨重,最后布下天罗地网才捉到的贼人吗?”
“就是他,头儿!”
“穿琵琶骨了吗?”牢头问道。
“穿了,以他的功夫,那神机营不穿琵琶骨,咱们也不敢收不是。还有一只白猴,甚是聪颖,甚是稀奇,已经用链子拴好,等下了夜,就送到您家中去。”
“还是你小子懂事儿!待有机会,我定向城主大人举荐你,带我去会会这贼人。”牢头一脸笑容满意的夸赞道。
“城主大人到!”门外传道。
“这城主大人怎么这时候到这来了?”这牢头心中惊奇。
“你们司狱何在?”城主迫不及待的问道。
“正在里边提审要犯。”
“可曾见过画像上的二人。”
“这个见过,昨天夜里送来的,正在狱中。”门口当差的狱卒道。
赵日匀张星河二人闻言一喜,总算找到人了,忽然想到不对,心中慌张,脚步急促。
这城主心中一喜,突然像是也想到了什么:“赶紧把人与我请出来!快!快!快!”心中祈祷,千万别出事啊,这帮狗东西的手段他是见过的。
待司狱刚要为城主请安,城主连忙说道免了,把人给我请出来。司狱不明所以,连忙令人把肖清璇请出来。
只见狱卒拖着单薄身子的肖清璇,琵琶骨被穿两个巨大乌黑的玄铁重勾,发丝凌乱,夜行衣上尽是被鲜血染透,昏迷之中艰难的睁开眼,恍惚以为自己在梦中,好似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虚弱的唤着:“张星河……”
张星河赵日匀见如此惨状的肖清璇连忙向前搀扶。
“清璇?”张星河满是心疼的看着眼前的玉人,眼中含泪轻轻呼唤着。
“恨水兄!”赵日匀见这惨状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了。
二人唤肖清璇均是没有反应。
赵日匀怒吼道:“谁干的!”
洛阳城主见此状,整个人已经麻了!心中骂道,这他妈那个乌龟王八蛋干的!这不要了老子命吗?怒道:“谁他妈干的?”
司狱见城主如此暴怒,想到那少年定是来历不凡,连忙甩锅到:“城主大人息怒,不是我们干的,听闻此人武功高强,昨日神机营送来便被穿了琵琶骨。正要提审,您就带着几位贵客来了。”
城主对着身边人道:“赶紧把城中最知名的大夫统统请来!让那神机营统领,连夜给我来认罪!快去!!!”想着赶紧找人背锅,立功不指望了,先保住小命要紧。
待将肖清璇琵琶骨上穿的玄铁重勾去了,期间疼的肖清璇醒了两次又昏过去两次。城内名医尽皆上阵,一起会诊,清理伤口后,又以上好的金疮药包扎,开了七日的汤药,告知众人,此女自幼习武,体质远胜常人,只需好生静养,必无大碍。
几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是听闻此女二字,众人表情各不相同。
那张星河倒是面无表情,只是听闻并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赵日匀早知肖清璇是女子,也没有波澜起伏,只是还在心痛。那大太监听闻这人是个女子,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这小皇帝如此上心,原来是早就知道了。裴十三听到肖清璇昏迷之前叫了张星河名字,又听闻是个女子,心中想着这小子倒是风流成性,心中又一股醋意涌来。那城主如遭雷劈,心中感叹,死定了,把人家相好的弄成这样,便吩咐属下,让夫人带着孩子连夜逃走,走的越远越好。
待那神机营统领前来,不明所以,城主问其起是否知罪?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不想那神机营统领甚是耿直,不明所以,直言道:“城主大人,你眼睛是不舒服吗?”
真城主一脸冷汗,恨铁不成钢的道:“昨晚你们下到狱中,穿了琵琶骨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那贼人啊?”
这话一出,见那赵日匀剑眉一皱,城主看的是冷汗涔涔又一阵咳嗽提醒。
“城主大人?你嗓子也不舒服吗?哪天我命人给你送点金银花胖大海来。”神机营统领一脸真诚。
赵日匀斜眼看了一眼洛阳城主,险些没把那城主三魂七魄吓得散尽。
只得说道:“注意你的言辞,继续说!”
“那贼人昨日半夜摸进旧都,被巡逻弟兄发现,不想此人身手不凡,打死打伤我数名兄弟,最后布下天罗地网,又领弓弩营兄弟射出麻醉箭才将贼人活捉,此人武艺高强,穿了琵琶骨才敢下入狱中。”神机营统领不知自己所犯何罪,一脸无辜。
“你说这人深夜闯入旧都禁地?这......”城主故作为难,把球推给了赵日匀“公子您看如何处理是好?”心中想着,这回可不怪我,是她擅闯禁地,兄弟们不过是尽职尽责,还死伤那么多兄弟。
赵日匀闻言知是那肖清璇有错在先,一腔怒火却无处释放,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眉头紧皱,只得挥手让人先行下去,说日后再说。
赵日匀与张星河两人在此守候着肖清璇,白发大太监在一旁劝赵日匀休息,说有他在就行,赵日匀自是不肯,无奈也只能在此陪着,裴十三也是不管,自顾自坐在椅子上掐诀打坐。城主心中忐忑,也是一夜不敢睡眠,在外边侯着。
赵日匀见肖清璇熟睡,叫张星河去一旁,问道:“星河兄识得她?还叫她清璇?”
张星河道:“是旧识了,是我那故人的妹妹,向来行事我行我素,先前没有实话告知,是不知你是敌是友,还望日匀兄莫怪。”
“原来如此,难怪你能画的如此相像,江湖险恶,多一分谨慎自然是好,我怎会怪罪星河兄。这清璇倒是比那恨水好听数倍。”赵日匀悠悠叹道。
张星河看着那一脸春意的赵日匀,怎会不知他的心思,脸上一抽,嘴角尽是玩味之色。
想到那赵日匀能让洛阳城主如此毕恭毕敬,身份定然不凡,不过见赵日匀不主动提及,刻意隐瞒,张星河也没有讨嫌去问。
众人尽是找到倚靠之处,打盹休息。
待至天明,肖清璇迷迷茫茫,看着眼前熟睡的张星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心中欣喜,待看到张星河睁开双眼问道你醒啦?才知自己不是做梦,赌气的把头一扭。又看到闻声而来的赵日匀,眉头紧锁,甚是不耐,又闭目装睡。
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焦急的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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