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也知一刻钟的时间,对于一个户部尚书来说,算这点钱绰绰有余。
要是连这点银两都算不明白,那这个户部尚书也该换人了。
“回陛下,我朝上至正一品官员下至正六品官员,根据职位不同,每人俸禄也不相同。”
“一品官员年俸一千一百石”
“并以一百二至两百不等,逐级递减,换算下来总计约为一万五千石。”
“其中文武官职品阶人数各不相同,略有出入。”
“并且近些年,各地出现大小不一的旱灾,地里的粮食收成不好,粮价疯长。”
“这一万五千石,按照当今粮价一石粮食核算一点八两银子。”
“共计是…两万七千两白银。”
此言一出,属实震惊了朱由校。但不是感叹于官员俸禄有多高。
而是民间一石粮食接近二两白银。
这里的一石粮石根据时期不同约等于后世的一百五十斤左右。
一百五十斤的粮食就将近二两银子。
对于富硕人家来说这点不算什么,可对于底层的普通人来说,这可是天价了。
就按一家四口来说,平时地里收成好的时候,花同样的钱能吃半年的口粮,现如今却只能勉强三个月。
这还不算每年交给朝廷的税收。
“好啊!你们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你们所有人加起来的俸禄合计两万七千两白银。”
“朝廷每年花这么多钱,是养了一群吃干饭的嘛?”
“微臣无能,还请皇上恕罪。”
“请陛下恕罪!”
看着眼前这一帮不干实事,整天只会拉帮结派,阿谀奉承的人就来气。
指望他们守住我大明江山?
恐怕到时候我就得学自己皇弟,找颗歪脖子树吊死算逑了。
“陛下臣有一计,山陕两地旱情严重,粮食短缺,不如由朝廷拨放赈灾粮。暂缓局势。”
“以至于北方鞑子,臣建议,派遣有能之士,予以重兵把守各个关隘,也能起到震慑作用。”
朱由校看清上前谏言者,此人乃是兵部尚书。
“好,那就依爱卿所言。只是该派遣哪位前去赈灾,以及替我大明戍守边疆啊?”
“回陛下,臣。一时之间也许更好的人员,还望陛下定夺!”
朱由校汗颜。
真就是养了一群猪啊!
不对,猪没事还会哼哼两句。这群人猪都不如。
朱由校不禁瞥向一旁的魏忠贤。
你东厂权侵朝野,结果呢?就给朕弄来这么一群乌合之众。
朝廷每年每月,白花花的银子大把大把的往外流。
赈灾粮也是一批又一批的拨放,各地灾情还是不见缓解。
就连河南等地,都因为一时间涌入大量灾民,造成民众无处安身。
朝廷拨放的赈灾粮至少有一半都进这群酒囊饭袋的手中。
这群人又为魏忠贤马首是瞻。
看来宰猪还是得挑最肥的下手啊!
魏忠贤,就是那头最肥的猪。
容朕腾出手来,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头猪。
朱由校目光扫过人群。
“户部尚书,朕命你即刻拨出五十万两白银,用来赈济山陕两地的灾民。”
“至于人选,退朝之后你留下来,朕通知你。”
“陛下,陛下明鉴,国库已经拿不出五十万两白银了啊!”
什么?
我堂堂大明朝,国库里五十万两银子拿不出???
你特么狗官逗我呢?
“如今刚刚交完春税不过两月,国库里没钱了?”
“陛下明鉴啊!全国各地都有灾情,这分一点那分一点,就不剩什么了。”
“放肆!我大明子民何止千万,没家每户一斗的税款,这算下来都多少了?”
“这才刚刚过去不到两个月,告诉朕国库空了?”
“好好好,来人把户部尚书拉出去,压入大牢,朕要治他个渎职外加中饱私囊之罪。”
听到这话的户部尚书,连忙跪下求饶。
“陛下,陛下恕罪啊!”
这时一旁的魏忠贤坐不住了。
“陛下,这也不能完全怪户部尚书,朝廷每年的军费,各级官员俸禄,逢年过节的奖金,以及各级地方修修补补,这哪一项都不少花钱!”
听闻这话朱由校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头大肥猪可终于是坐不住了昂?
可不嘛?户部掌管天下财权,而户部尚书又是你东厂一手提拔起来的,属于东厂嫡系。
可以说有了户部,就等于把大明的命脉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不说别的,就白花花的银两大把大把的来这一点,就够了。
朱由校也深知这一点,要想富先修路。
只有路通了,才能加强运输,以及各个地方之间的贸易往来,也会有不少的改善
苦啥不能苦孩子,穷啥不能穷教育。
教育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决定了国家的未来。
兴建学堂,各种教学福利,让穷人家的孩子也能读的起书。
以及自己计划的后期发展工业,让大明社会改革,进入工业时期。
这其中的种种都离不开庞大的资金支持
就这最基础的修路,教学这两样,想要做好不只是时间的问题,更是金钱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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