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周身陡然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气,厅内气温骤降,仿佛冬日寒风。
众人无不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战栗不已。
“动手。”
张青山下达命令,枪声如雷,一道道火舌交织成网,直袭江尘。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没有血花四溅。
张青山心头一沉:“不妙,那是幻影。”
“小心,他的速度极快。”
话音刚落,凄厉的哀嚎声交错响起。
两个防暴员瞬间被削去半边头颅,痛叫连连。
哇哇哇!
接连不断的声音中,一个个执法者同样遭受重创,如同切瓜般简单。
眨眼间,五十名执法者尽数丧命,尸体遍布,血水浸染地面,血腥气息弥漫。
啊!
“你这恶魔。”
张青山惊恐喊道:“你,你竟敢杀害执法者。”
他面色苍白,持枪的手不住颤抖,难以置信。
谁能料到,世间竟有如此变态之人,仅凭一剑,五十武装人员便如屠猪般轻易解决,超越了他的认知极限。
众人皆惊愕,目光中充满震惊,凝视江尘。
这是人吗?简直就是一台杀戮机器!
嗖!
江尘瞬间出现在张青山面前:“我已经开始清算。”
“任何与我江家恩怨相连者,一个都不能放过。”
“去死吧。”
张青山怒吼,扳机扣下。
他坚信,近距离下,江尘必死无疑。
砰的一声,他心满意足,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
江尘轻蔑地看着他,手指间夹着一颗子弹,正是他刚才发射的。
“你……再来。”
反应迅速的张青山再次扣动扳机。
轰!一声巨响,可视线中已找不到江凌风的踪迹。突然,张青山背后一阵寒意。
本能驱使,他猛转过身,挥拳横扫。
啊的一声惨叫,右臂坠地,鲜血飞溅。
随后,一柄冰冷的利刃已抵在他的喉间,江尘淡漠开口:“云顶商会与张家的联络人是谁,这是你的唯一机会。”
张青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仿佛映射出内心的紧张,“我接触的是云顶商盟的风行云与云淡月,两位皆是天阶高手。”
他补充道,声音微微颤抖。
江尘轻轻抚过承影剑,一道淡淡的光影划过张青山的颈项,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坦白你所知,别等我亲自开口。”
他的语气冷冽,如同冬夜寒风。
“是是是,我只知道……”张青山连忙回应,眼中闪烁着恐惧,“他们想要‘明月山河图’,我父亲曾提及江家在一次拍卖会上以极低的价格购得。”
“他们命令我和另外三家的武者联手,对江家施压,意图扶持苏氏取代江家的地位。”
他的话语愈发急促,仿佛怕被追问更多。
江尘的目光如鹰般锐利,一脚踹碎了张青山的膝盖,冷声道:“跪下。”
接着,两枚银针无声无息地刺入张青山和张文龙的气海穴,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别妄想逃脱,你每走一步,气血便会反噬,瞬间毙命。”
张青山和张文龙浑身一震,恐惧与绝望在心中蔓延。
仿佛千万只无形的小虫侵蚀他们的肌体,他们竭力抓挠,却只能徒增痛苦。
片刻间,两人肌肤尽裂,凄惨无比。
“啊——”张青山发出凄厉的嘶吼,“还有,云顶商盟从江家搜查到的图是假的,他们一直寻找真迹。”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实在无法承受……啊。”
张青山在江尘面前显得如此无助,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江城署长的尊严在此刻荡然无存,张文龙也发出绝望的哀鸣:“江尘,我知错了,放过我们张家吧,我们也是被迫的,云顶商盟逼迫我们。”
“只要你肯释放,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哪怕是为你舔鞋底,我都甘之如饴。”
昔日的江城贵胄,如今只剩卑微的乞求。
目睹此景,众人皆愣住,内心涌起阵阵寒意。
江尘冷笑一声,反问道:“求饶有用吗。”
“你们杀害我兄长之时,可曾想过饶恕。”
他的话语如同冰锥,直刺人心。
“你们残害我时,可曾有过慈悲。”
他的愤怒犹如狂风暴雨。
“你们这种人,死一万次也无法偿还我亲人的生命。”
他的怒火燃烧,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曾经的悲痛几乎将他淹没。
江尘的目光转向吴、李、张家的众人,声音冰冷:“接下来,该你们了。”
那些平日趾高气昂的贵族子弟,此刻只能低头哀求,如同匍匐在地的蝼蚁。
面对江尘那股凌厉至极的气息,众人的心瞬间冻结,仿佛陷入绝望的深渊。
“一切都完了。”
江尘的声音如同寒冰划过,回荡在寂静的夜空。
“当你们联手对付我江氏时,是否考虑过放过任何一个族人。”
他的眼神里,燃烧着复仇的炽焰。
“妄想成为我的附庸,你们还不够资格。”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犹如雷霆般震撼。
步伐沉稳,江尘如同行走于死亡的边缘,每一步都带走一条生命,冷酷地收割着命运的馈赠。
无论那些人如何哭喊求饶,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毫无动摇。
四年的积怨,此刻如火山喷发,势不可挡!
“豁出去了。”
有人低吼,声音中带着决绝。
“放手一搏,或许还有生机。”
众人眼中燃烧着怒火,明白只有拼死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杀。”
他们如狂风骤雨,不顾一切地冲向江尘,义无反顾。
江尘冷哼一声,不屑道:“徒劳挣扎。”
在他眼中,他们不过是群蝼蚁,只需一剑,便能碾压而过。
几分钟后,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凄凉而震撼。
江尘面无表情,眸中却映射出深深的冷酷,“大哥,二哥,小妹,我为你们讨回公道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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