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一闪,一颗头颅飞出,与张文龙的面庞仅隔毫厘。
血溅在他的脸上,他的瞳孔中映射出父亲惊恐的表情。
爸!爸。”
张文龙惊骇地尖叫,无法相信江尘竟如此果决。
小子,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怒吼着,愤怒如狂潮。
他如狂风般抓起一把寒光闪烁的短刃,目光如炬直视江尘,仿佛要择人而噬。
“咔嚓。”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凄厉的脆响,张文龙的惨叫声划破空气,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无助地跪倒。
“张文龙。”
江尘的声音冷冽如冰,“你父亲未尽之言,就由你来接续,我给你的条件,与你父亲无异。”
说着,江尘抬起的脚毫不犹豫地落下,瞬间,一声骨头断裂的闷响再次回荡。
“我……我说……”他心中暗恨叔叔的迟来,更痛恨江尘的无情冷酷。
这时,一道急切的呼喊响起:“停手!立即停止。”
一个高大威猛的制服身影闯入,眼神犀利直指江尘:“小子,无论你是何方神圣,今日必葬身于此。”
来者正是江城警局的局长,李明的哥哥李翠山。他的容貌清癯,眉宇间透出一股凶悍,左眼角一道寸许长的疤痕,昭示着他不容小觑的狠劲。
“蹬蹬蹬。”
紧跟着是密集的皮靴踏地声,二十余名手持防暴盾的警员涌入,紧接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特警,枪械在握,也如潮水般涌入,迅速形成包围圈,瞄准江尘。
“小子!我命令你,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贴墙站好。”
张青山的声音冷硬,不容反驳,“否则,我有权立即击毙你。”
人群一时议论纷纷。
“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要见阎王了,幸亏总署长来了,看来咱们还有救。”
有人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宽慰自己。
“这年轻人搞砸了,只想片刻欢愉,结果还是掉进了张家的控制之中。””
“愚蠢至极,江城乃至整个中州,早已是张家的天下,闹婚宴无异于自寻死路。”
然而,他们的预期很快就被打破。
【江子豪握紧李文博的胳膊,猛地一拉,】清脆的骨骼碎裂声随之响起,张文龙痛得在地上翻滚哀嚎。
柳随风冷漠的嗓音飘散:“命令他们立刻扣动扳机,”不然我将你侄子的骨头一根根捏碎。”
他对张文龙的仇恨记忆犹新,那曾经的折磨让他刻骨铭心。
他大声疾呼:“叔叔,你必须为我讨回公道。”
“他杀害了张家守卫,两位供奉,还有我的父亲。”
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疯狂举动,竟敢无视局长的警告,简直是疯子!突然,砰的一声,江尘一脚将张继的头颅踢向张青山,挑衅道:“你算什么,竟敢威胁我。”
“我说过,今日张家人一个都不能活,你也不例外。”
他的声音如同寒风,直刺人心。
今天的他,就是要张家付出代价,任何威胁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啊。李刚毅悲痛地怒吼,双臂紧紧拥住李成的脖颈。那个表情,充斥着惊恐与不屈,至死都无法释怀。他仰天大喊:“兄长。”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让胆小的人也为之一颤。
在场的人们如受惊的鸟群般纷纷避开,敬畏地为一道无形的威压让路,仿佛连空气都在畏惧张青山的雷霆之怒。
“兄长!我立誓,若不将此獠千刀万剐,我便不再是人。”
“他的亲朋,他的根基,我将毫不留情。”
砰!张青山单膝跪地,一手高举张继的头颅,直指江尘所在的方向:“兄长,我将让你看到,这错误如何得到应有的惩处。”
嗖!他挺身而起,枪口直指,犹如审判者:“小子,报上姓名,我张青山的枪下,从不留无名鼠辈。作为江河之畔城市的执法长官,我调查事件铁面无私。”
哄堂大笑中,江晨的声音回荡:“何谓公正。我告诉你我的称呼,你可能会探听我的亲友情况。逐一清算,对吧。”
他的语气森然:“遗憾的是,你已无此机会。”
“我江氏一族,四十三口,连家中牲畜,如今皆化为尘土,沉眠于此。”
他重重踏下,大地随之震颤。
“此处土壤下,埋着我族先辈的坚定遗骸和永不妥协的精神。””
“今日,我将以你们张家,乃至李家、吴家所有宴会上的血,祭奠我江氏英灵。”
江尘的声音如同雷鸣,清晰划破寂静。
“江氏一夜之间消失,不是因得罪了权贵遭灭门吗。”
“没错,此案震动江城,甚至中州,连龙都都派出了调查团,这是何等灭门惨剧。”
“必是江氏触怒了大人物,才会如此迅速定论。”
人群交头接耳,疑窦丛生。
“他说要祭奠我江氏亡魂,难道他……”“不可能,江氏不是全军覆没了么。”
“就算有幸存者,此刻也该识时务,怎会在此自寻死路。”
李家和吴家的人目光中充满敌意。
“你还想灭我李氏、吴氏?真是痴心妄想,看你如何自取灭亡。”
“就让我们站在这里,看你如何毁灭我们。”
大多数人眼中,只剩轻蔑,只有少数人心中暗藏恐惧。
苏凝雪嘟囔着:“果然是云哥哥。[星弟行为太急躁了,我们该如何是好。”]李强在地上挣扎,呼喊:“大哥,救我!”救我,救我。”
他脑海中闪过那个被他折磨的江尘,尽管面目模糊,但身形与声音如此相似。
“只有江尘,才对张家恨之入骨。”
张青山的心弦紧绷,疑惑如潮水般涌来。
“你说自己是江氏余孽,有胆量摘下你的墨镜和口罩吗。”
江尘沉默不语,却用脚尖抵住他的咽喉:“张文龙,说出幕后黑手,否则我捏断你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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