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张济治所内,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并未见到邹氏的影子。
这让刘琦忍不住啧啧嘴,难道书上都是骗人的,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邹氏?
问过治所之中的下人,有人回禀,说是张济并未将邹氏收于治所,而是另有宅院安置。
刘琦当即眼睛一亮,这怎能放过?
当即就要朝治所外走去,刚来至正堂,便见吴用回到治所,拱手禀告。
“主公,军师已经张榜安民,正在清点城中钱粮。”
说完之后,又小声在刘琦耳边回道。
“我知主公心仪张济之妻邹氏,方才出去正巧探听邹氏在离此不远的馆舍之内,特回来禀告主公。”
看见吴用这副样子,不愧是当过山贼狗头军师的,真真一副佞臣样子。
佞臣?
这岂不是说自己是个昏君?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他只不过好色了一点,那也是为了得到系统奖励,怎么能是昏君呢!
“我果真没有看错你。”
刘琦拍了拍吴用的肩膀,十分满意。
“能为主公分忧,这是用之幸甚!”
“你速带五十甲兵,将其请至此处!”
“喏!”
片刻之后,吴用携一美妇人前来,只见此女二十五六的年岁,明眸皓齿,十分美艳动人。
邹氏脸上带着些许惊惶,可又兀作镇定,惹人怜惜。
刘琦一看,忍不住心仪的咂了咂嘴,邹氏虽与蔡夫人一般同为人妇,可其中韵味却各不相同。
“夫人,识的我否?”
被刘琦这种毫不掩饰的目光上下打量,邹氏内心惊颤,不过还是盈盈一拜。
“并未识得将军威名。”
“我乃荆州刘琦,你夫君多次率兵劫掠我荆州之民,而今已然受罪伏诛,你可有话说?”
刘琦抬步,来至邹氏面前,上下打量。
邹氏怯生生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不过还是强行让自己不后退半步。
“今夫君新丧,还望将军不要为难我一寡居之人。”
说完,又朝着刘琦盈盈一拜。
其腰身若风扶柳,脸上尽是忧伤,惹人怜惜。
刘琦忍不住,轻轻捏住邹氏素手,当真柔弱无骨,引人遐想。
“我斩张济,非是为荆州报仇,而是为了夫人而来。
今日得见夫人,当真乃天幸也!”
邹氏几次三番想要将自己手腕抽出来,可奈何刘琦握的甚紧,并未如愿。
就在刘琦想要将邹氏带进屋内之时,薛礼带贾诩回来禀报。
“主公,城中所有兵甲,已被我军所控,不服调遣者,已尽数斩之!”
“嗯,做的不错。”
刘琦不得已放开邹氏的手,又将目光看向跟在薛礼身后的一个壮汉。
此人五大三粗,面生横肉,天生一股彪悍之气,想来不是凡人。
“此人是谁?”
“回禀主公,此人乃张绣,经由文和先生相劝,决定归降。”
张绣也立即来至刘琦身前,屈膝下跪。
“张绣拜见主公!”
“久闻将军勇武,今日一见,果真不似常人。”
刘琦伸手扶起张绣,遂即又看向贾诩,言道。
“今文和先生劝得将军归降,免去一场厮杀,也是大功。
既有大功,又怎可不赏,着张绣仍旧领本部三千兵马,贾诩为军师祭酒。”
现在的军师,一般来说共有三个职位:军师祭酒,军师中郎将,军师将军。
这三个职位,都可称军师,但其中权力却天差地别。
军师祭酒并无兵权,充当谋士角色。
军师中郎将在必要时可以领本部兵马进行作战。
而军师将军则不同,负责整个军队的建设,还有必要时可以统领全军进行征伐。
刘基现在就是军中的军师将军,负责统领刘琦麾下所有兵马。
当张绣闻言,心中一惊,顿时想起贾诩所言。
他乃新降之人,若是解除兵权,尚可求活,若仍旧领兵,必死无疑。
当即复跪倒在地,遂即言道。
“绣自知无勇无谋,恐难领兵,只愿为将军帐前小卒。”
“此言差矣,将军素有北地枪仙的美誉,怎可称无勇。
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必再言!起来吧!”
张绣只得无奈拱手,朗声谢道。
“多谢主公!”
遂即便起身,重新站到薛礼身后,默默无言。
刘琦此时才又将目光放在邹氏身上,牵起她的玉手,问道。
“今宵不知夫人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所有人都是一愣,就这么当着张绣的面,问能不能睡他的叔母,这还是个人吗?
张绣此时内心也陡然升腾怒火,若不是贾诩所言之事太过玄妙,他定然反之。
而且他面对薛礼的时候,有一种预感,若是两人交手,不出三十合,他必死于对方之手!
故此,哪怕刘琦如此无礼,他仍旧不敢表露出丝毫愤怒。
“将军,妾夫新丧,若就此服侍将军,恐惹人笑。”
刘琦一把挽过邹氏腰肢,环顾四周。
“我今为之,何人敢笑?”
众人都将目光移开,不忍直视,见此,刘琦顿时哈哈大笑。
“哈哈哈,夫人你看,并无人笑。
良辰美景难得,夫人就不要再行推辞。”
邹氏看了一眼张绣,只见对方也将目光移开,心中顿时哀叹。
“既然将军不嫌妾蒲柳之姿,妾愿服侍将军。
只是唯有一愿,望将军应允。”
“讲!”
“张济乃妾之夫君,而今丧于将军之手,望将军应允妾为其收敛尸首,建坟立碑。”
“此事易尔。”
刘琦顿时大手一挥,遂即冲旁边吴用言道。
“派人收敛张济尸骨,葬于城北,建坟立碑。”
遂即让邹氏先行入内堂,然后又冲众人言道。
“薛礼留下,其余人等,先行退下吧。”
待张绣,贾诩等人离开之后,刘琦便言。
“而今宛城才定,防务必须外松内紧,恐有人生变。”
他可不想真的如曹老板,一炮害死自己个儿。
薛礼闻言,眼睛一亮。
“主公放心,末将定然将防务安排的滴水不漏。”
言罢,遂即又兴致勃勃的问道。
“主公方才在张绣面前,故作好色之态,可否是想要逼反张绣,从而一举铲除城中心有反意之辈?”
虽然他绝对忠心刘琦,但跟着一个有城府的主公,总归比跟着一个只知道贪美好色之辈要好。
刘琦闻言,哈哈一笑,拍着薛礼臂膀言道。
“老薛,你误会了,我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睡邹氏罢了!”
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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