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未曾料到林国平竟不听其劝,赶忙上前询问:“你这是何意?你不让贾家派人陪同,这能行吗?
“此事终究是在你的库房内发生,即便你现在不说,早晚也需与贾家阐明今晚之事吧。”
“你若此刻先去说明白,自然也能洗清自身嫌疑!
易中海此言并无任何私心杂念。
此刻他真心实意想要解决此事,倘若林国平先向贾家透露刚才所发生的情景,依据先发制人的原则,贾家人也难以反驳,毕竟秦淮茹出现在了她本不应出现之地。
再者,易中海确实渴望回家休息,年事已高,岂能在三更半夜如此折腾,加之被刘海中抢占先机,若自己稍晚一步,恐怕自己的地位便真的岌岌可危了。
然而,林国平对贾家的了解远胜易中海,此时若由他主动提及此事,无疑是自投罗网,贾家人定会想方设法栽赃于他。
届时,贾东旭或许还会抛出诸如孩子可能是他之类的荒唐言论。
林国平这种担忧并非无迹可寻,他已得知下午发生的变故,贾家内部,贾东旭是如何因秦淮茹的流言蜚语而对她施暴。
“洗清嫌疑?我有何嫌疑?”林国平反问。
“我尚未找他们索要锁头和修车费用,他们岂能给我定罪?”易中海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
“非也非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呜哇,呜哇。”
四合院门口赫然停着一辆救护车。
林国平见事情似乎暂告一段落,遂步入库房关上门,虽然锁头损坏无法锁牢大门,但今晚暂且将就一晚。
他丢弃坏掉的锁头,自行准备回屋休息。
易中海见林国平打算当甩手掌柜,心中颇为不甘。
“林国平,你要做什么?这就走了不成?”
林国平心中暗忖,自己不回去又能如何?
“没错,正准备回去休息,明日再去贾家讨要这笔钱。”
林国平说得极为淡定,他在四合院居住已久,早已对这些纷扰之事淡然处之。
易中海在其身后连连叫嚷不准他走,但林国平依旧我行我素,径直回到家中关门闭户。
拉上窗帘熄灯就寝。
林国平如此一意孤行,无人能够阻拦。
易中海眼看自己要吞下这个哑巴亏。
“你们谁是患者家属?跟我们一起去医院吧!”
作为一大爷,面对四合院发生的此类事件,易中海义不容辞。
只是这一去医院,检查费、住院费乃至救护车费用均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怎能让自己白白做这个冤大头呢?
气急败坏的易中海冲至贾家门口,猛烈砸门。
“砰砰砰”
“贾东旭!你不管自己的孩子了吗?!”
“秦淮茹已被送上救护车,你赶紧跟过去啊!”
“贾张氏,你不要孙子了?”
“砰砰砰。”
易中海砸门声震耳欲聋,这才令贾家人警觉秦淮茹出了状况,贾东旭急忙开门应答。
“大爷,您怎么在这儿?我刚才睡得太沉没听见。”
易中海终是看到个活人,拽着他疾步奔向救护车。
贾东旭只穿着背心裤衩,就这样被易中海推搡着上了救护车。
这样一来,贾东旭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带上救护车前往医院。
易中海长舒一口气,此事总算暂时解决,自己可以安心回去睡觉了。
但他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仍感心有余悸。
这个林国平,果真不是易于对付的角色!
次日清晨,林国平被一阵争吵声唤醒。
他睁开眼睛,昨夜的事情让他睡眠不足,脑袋还有些疼。
耳边的声音更是让他头疼不已。
“老天爷啊!”
“苍天哪!我们贾家到底做了什么孽要遭此劫难啊!”
林国平起身准备上班,端起脸盆要去打水洗脸,谁知一开门就瞧见贾张氏坐在院子中央,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痛哭嚎啕。
“我们贾家这是招惹了什么祸事!竟然受这样的罪!”
林国平全然无视贾张氏,却见贾张氏见到他过来,像一条肥硕的虫子般紧紧攀附住他的大腿。
“你不能走!都是因为你!”
林国平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贾张氏的手,身为一名干力气活的钳工,岂是贾张氏所能抵挡得住的!
贾张氏摸着被踹的手,破口大骂:
“臭小子!还敢动手打我!信不信我咬死你!咬死你!”
只见贾张氏豁出去似的张开那血盆大口和满嘴黄牙,就要朝林国平的大腿咬去。
林国平摆出要踢向她面门的架势,吓得贾张氏立刻收手。
这个贾张氏本质上就是个纸老虎,看似凶悍,一旦遇到比她更狠的人,便不敢轻举妄动。
“贾张氏,你一大早发什么疯,你若再这样闹腾,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贾张氏也怕遭到真正的惩罚,尤其看到林国平一副来真的模样。
她挣扎着起身拍净臀部的灰尘,指着林国平怒斥道:
“是不是你昨晚害了我们家秦淮茹!”
“现在可好,我那可怜的儿媳早产了!生了个女儿!”
说着,贾张氏又开始哭泣。
“若非早产,说不定是个男孩呢。”
贾张氏这番封建言论实在可笑,林国平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没早产就能生男孩?哈哈哈哈哈。”
林国平笑声甫落,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跟着哄笑起来。
真是无知者无畏,贾张氏这套愚蠢理论在四合院里无人愿意帮腔。
贾张氏见众人嘲笑自己,气得脸色通红。
她指向库房质问道:“你是不是昨晚和秦淮茹单独在库房里?”
“男女共处一室,你们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林国平,你休想轻易逃脱,你必须赔钱!”
“秦淮茹早产、生女娃的费用,营养费、手术费、住院费,一样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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