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表态。
让秦怀茹和傻柱都松了一口气。
冉铁山一脸遗憾。
“雨水,你这也太大方了。”
“婚事都被搅和了,就这样放过罪魁祸首?”
傻柱直瞪眼。
“有你什么事?”
“现在秦姐和雨水都不追究了。”
“没你的事,赶紧走,我家不欢迎你。”
冉铁山只能摇着头。
“行吧,算我多管闲事了。”
他穿过人群,直接回后院去了。
见他灰溜溜的离开。
傻柱和秦怀茹都露出了笑容。
只有易中海觉得好像漏掉了点什么。
但一时想不出来。
傻柱那边对着狼藉的地面。
还批评何雨水呢。
“看你搞得,好好一顿饭全毁了。”
秦怀茹害怕惹毛了何雨水。
赶紧打圆场。
“傻柱,别说了。”
“这也不怪雨水……”
何雨水听着他们俩说话,只感觉恶心欲吐。
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傻柱在后边瞪着眼。
“嘿你这死丫头……”
易中海也阴沉着脸。
“一点规矩都没有……”
门外的刘海中跟阎埠贵一看事情最后和平解决。
都松了一口气。
“散了,散了,别人家的事没啥好看的啊。”
“都回家吧。”
四合院众人带着股意犹未尽都回家去了。
秦怀茹安慰傻柱和易中海。
“算了,也由不得她生气。”
“谁能想到她那个对象这么狠心。”
秦怀茹一点不提他们几个害了何雨水。
一张嘴就把过错全扔到何雨水那个对象身上了。
“都谈婚论嫁了。”
“为了这么点小事就退婚。”
“一点担当都没有,不像个男人。”
秦怀茹看着傻柱:“还得是傻柱。”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男子汉气概的了。”
“重情义,有担当。”
他拉过棒梗。
“你以后一定要尊重你傻叔,知道吗。”
“这回要不是你傻叔,你脱不了干系。”
“冉铁山那个混蛋,肯定要收拾你。”
棒梗一梗脖子。
“我才不怕他呢。”
傻柱被秦怀茹的马屁拍得脑袋晕乎乎的。
忘乎所以。
还对着棒梗乐呢:“对,不用怕他,有我给你撑腰呢。”
一旁的易中海有点心累。
心说你撑个P的腰。
都踏马是我花钱,聋老太太花人情。
才把你给保下来。
你反倒是吹上牛哔了。
他站起来:“昨晚上跑了半宿,有点累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离开了。
秦怀茹帮着傻柱收拾了一下。
最后居然拉了拉傻柱的手。
“傻柱,真的很感谢你。”
“你早点休息。”
说完红着脸就跑了。
傻柱痴痴的抬起手,一脸傻笑。
后院里。
冉铁山做上一锅米饭。
拿了条肉和一些菜出来。
打开门看了看。
自言自语:“还不来?”
话刚说完。
何雨水就穿过月亮门,小跑着来到了他家门前。
冉铁山乐:“我就知道你快来了。”
他指着桌子上的肉和菜。
“你来做?”
何雨水直翻白眼。
“我刚被退婚了,还和别人吵了一架。”
“你不说安慰安慰我,居然还指使我给你做菜?”
“自己做。”
不过她一看那么大一块五花肉。
肥厚粗壮的茄子,翠绿的蔬菜。
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年月北平冬天哪有什么新鲜蔬菜。
这点东西比肉还珍贵呢。
又连连摇头。
“算了,让你做别糟蹋了好东西。”
“还是我来吧。”
何雨水虽然没有跟何大清学过厨艺。
但跟在傻柱身边,耳濡目染。
再加上可能有点遗传。
做菜还真有一手。
她抄起菜刀开始切菜:“刚才谢谢你。”
“不过为什么要原谅棒梗啊,我恨死这小王拔蛋了。”
冉铁山给她打下手。
“傻柱毕竟是你亲哥。”
“他现在虽然不靠谱,但以前是实打实的幸幸苦苦把你拉扯大。”
“满院的人都知道这事。”
“你跟他闹起来大家只会觉得你不顾亲情。”
“说你没良心。”
何雨水默然。
“以前他的确是个好哥哥。”
“可自从秦怀茹嫁进来,他就跟中了邪一样。”
“魂都被勾走了。”
“等到贾东旭没了,我感觉他就跟疯了差不多。”
“挣那点钱全砸秦怀茹身上了。”
“不怕你笑话,我有时候都在想。”
“傻哥那些钱随便上哪个乡下,都能买好几个媳妇儿回来了。”
“我之前也给他介绍过不少对象。”
“可他没一个看得上的。”
“秦怀茹就跟在他眼里生了根一样。”
“今天我想明白了,他是没什么指望了。”
“这辈子注定要给贾家拉帮套。”
“以后何家可能连个后都留不下来。”
她停下手上的活,有点惆怅。
“真是不甘心啊,就这样放过棒梗了。”
冉铁山乐了。
“谁说要放过他了?”
何雨水惊讶的看着他。
冉铁山笑呵呵的:“傻柱亲自替棒梗向你求情。”
“你还要收拾他,别人会说你罔顾亲情,没有良心。”
“我可不一样了,我身为保卫员,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棒梗敢偷盗轧钢厂财物。”
“我能放过他?”
“这小子偷酱油,烤鸡都没有背着人。”
“我明天只要找后厨杨师傅一问。”
“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两年前兄弟厂有个孩子割了公家一条猪尾巴。”
“判了三年少管所。”
“虽然是因为当时那条猪身上带着政治意味。”
“情况比较特殊。”
“但棒梗这回绝对也讨不着好。”
“他栽定了。”
他看向何雨水。
“你就等着看吧,算是我帮你报仇了。”
何雨水点点头:有点感慨。
“我亲哥只会帮着外人坑我。”
“还不如你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傻子呢。”
“你要是我哥该多好。”
冉铁山直瞪眼。
“你这个人怎么说着说着揭我伤疤呢。”
“也就是你,别人敢在我面前再说傻子两个字我大嘴巴抽他我。”
何雨水定定的看着他。
“谢谢你,真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冉铁山耸耸肩。
“咱们俩就别扯这些了。”
“咱可是撒尿和泥长大的交情。”
何雨水脸都红了。
“你好意思说?你光负责撒尿。”
“泥全是我和的。”
“也不知道你那时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现在这么狡猾,我真的很怀疑你小时候也是装的。”
说起小时候两人的事情。
冲淡了何雨水内心的悲哀和伤感。
他俩谈笑中做好了饭。
何雨水化悲疼为食欲。
把肚子吃了个滚瓜儿圆。
拍拍肚子。
“好久没吃得这么饱了。”
冉铁山笑。
“想吃了随时过来呗。”
何雨水黯然。
“我第一次见他父母。”
“在他家吃饭。”
“他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其实当时我就是客气客气。”
“他家的饭还没我做的好吃呢……”
何雨水说到这里。
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跟决堤的洪水一样。
瞬间就溢满了整个脸庞。
她低头擦了擦。
越擦眼泪越多。
最后终于忍不住。
一低头扑到冉铁山身上。
嘶的长长吸了一鼻涕。
然后又咧着嘴,呜咽着。
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哭泣声。
冉铁山感觉带着热气的眼泪迅速将他的前襟给打湿了一大片。
还在继续扩散着范围。
悄悄翻了个白眼。
无奈的拍着何雨水的背。
“哭吧,哭完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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