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下午的考核和冉铁山估计的差不多。
长跑,障碍翻越,力量测试。
只有最后的手枪射击让他有点意外。
他这才想起。
这可是一个武德充沛的年代。
民兵们训练的时候还有大炮呢。
冉铁山以前从来没摸过枪。
不过凭借着强大的身体素质。
一枪脱靶,两枪上靶。
三枪得分,第四第五枪就直接正中靶心了。
虽然调整时间还慢了一点。
但相信只要能再给他点子弹。
枪法还能练的又快又准。
新任的保卫科陈科长站在小操场边。
现场将所有人都考核成绩给汇总。
最后整理出来了一个名单。
直接现场念了出来。
“杨卫军。
周志勇。
黄建华。
冉铁山。
……
以上念到名字的。
跟宋队长去办理正式入职手续。
其他人,解散。”
冉铁山一握拳。
成了。
被念到名字的这几人。
兴高采烈的跟着宋队长去了保卫科。
人事已经准备好了手续。
简单的填好了资料。
人事部办事员将新的工作证交到他们手上。
一群人都乐开了花。
宋队长简单向他们介绍了一下保卫科的情况。
轧钢厂是个上万人的大厂。
保卫工作其实是十分繁杂的。
工厂的防火防盗安全问题归他们管。
工人之间打架斗殴的治安问题也归他们管。
轧钢厂大门口的进出人员管理,门禁问题还是他们管。
晚上巡夜,看管工厂几个仓库物资,仍然是他们管。
要是有地震火灾,间谍破坏这些突发情况,照样是保卫科管。
这也是为什么保卫科的权利大的原因。
几乎整个厂的任意部门。
任意情况他们都可以插一手。
而为了应对这么多繁杂的工作。
保卫科现在有将近六十人。
分成了三个队。
工作时间三班两倒。
还挺辛苦。
介绍完了以后。
宋队长将这群人平均分到了三个队里。
冉铁山直接被他放到了自己队。
他跟冉铁山讲解了一下基本工作时间之类的。
然后就安排他跟着其他队员一起巡逻。
一边工作一边学呗。
到了下班时间,还去支援了门岗。
保卫科的下班时间比工人晚。
等冉铁山结束了第一天的保卫科工作。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天色都已经黒了下来。
他走进四合院。
却发现中院里这会儿人声鼎沸。
邻居们齐聚在院子里面,三三两两的正在交谈。
贰大爷刘海中一脸严肃的坐在的往常易中海坐的位置。
阎埠贵坐在一旁。
易中海一脸阴沉的站在自己家门口。
冉铁山一愣。
这架势是要开会啊?
果然。
看到他经过。
阎埠贵居然对他点点头。
“小冉刚回来啊?正要开全院大会呢。”
“你赶紧过来,别耽误了。”
冉铁山点点头:“行,我回去擦把脸就来。”
他挺好奇。
自己这两天没顾得上四合院这群人。
这是谁又惹出事来要开大会?
难不成许大茂和傻柱又打架了?
他回到后院,看了一眼隔壁。
门半开着,许大茂坐在桌子前。
脸色有些不好看。
冉铁山估计八成是他又被傻柱给打了。
他回到家,从水壶里倒了点热水。
洗个脸,掸掸一身的尘土。
从零食包里抓了一把瓜子。
磕着就去了中院。
就他回家这一会儿功夫。
中院里人更多了。
傻柱单独坐在一根条凳上。
隔壁是秦怀茹。
傻柱对面的条凳空着。
冉铁山正在张望呢。
身后许大茂和娄晓娥一起穿过月亮门。
从冉铁山身边走过。
坐到了那条长凳上。
冉铁山一瞪眼。
那条长凳一直是当事人坐。
而且这场景怎么有点眼熟啊。
这时候就看见刘海中,估计是看到当事人都到了。
清了清嗓子。
往阎埠贵偏了偏头,使了个眼色。
阎埠贵一脸莫名其妙。
“老刘?怎么了?嗓子不舒服还是眼睛不舒服?”
刘海中那个气啊。
以前开会都是他来说开场白。
易中海把控会议内容。
但现在易中海下台了。
他心说自己自然该把控会议内容了。
这个开场白的事就该交给阎埠贵来说。
可自己这两下暗示。
阎埠贵愣是没理解出来。
刘海中心说就你这样,永远当不上领导。
他哪里知道,阎埠贵对他的心思了若指掌。
只不过刘海中光耍官威,又不给他好处。
阎埠贵才懒得理会他。
刘海中无奈。
只好自己站了起来。
“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
“就一个内容。”
……
冉铁山一听这话,啪就是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没跑了。
这不就是盗圣偷鸡,傻柱顶罪的经典一幕吗。
万万没想到啊。
居然让我给赶上了。
冉铁山兴趣高涨,嗑着瓜子看得眉开眼笑。
刘海中自己给自己说完了开场白。
心里也是气得不行。
更何况前几天刚和傻柱干了一回仗。
这下抓住机会了。
也不多话。
直接就是一拍桌子。
“傻柱,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你是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呢?”
“还是要拒不认错抗拒到底?”
傻柱一瞪眼:“什么我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你看见了?有证据吗你就胡说八道?”
刘海中跟他针锋相对。
“许大茂家丢了鸡,你锅里就正炖着呢。”
“能有这么巧的事?”
他往桌子上的砂锅一指:“这就是证据,你还想抵赖?”
傻柱歪着脑袋;“那我丢了十块钱,你包里有十块钱。”
“你包里那就是我的钱呗?”
刘海中一愣,甚至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想明白傻柱的意思。
却没法反驳他。
不禁气得脸都红了。
他狠狠的瞪着傻柱,心不甘情不愿的问。
“你说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
“那我问你,你炖的鸡是哪儿来的?”
傻柱随口就敷衍他:“我买的呗。”
“哪儿买的?”
傻柱不耐烦了:“菜市场买的。”
阎埠贵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
“哪个菜市场?东单还是朝阳啊?”
傻柱反正都是胡说,随口选了一个。
“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乐了:“不对了吧,朝阳菜市场离咱们这儿可不近。”
“坐公交来回都得四十分钟。”
“你才下班多大会儿功夫啊?”
傻柱一下子就愣住了。
心说自己傻哔了。
怎么忘记了阎埠贵这老小子是最会算计的。
他正在想狡辩的词儿呢。
刘海中也终于智商上线了。
“傻柱,关于你这只鸡的来路。”
“我看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你偷许大茂家的。”
他狠狠的一拍桌子,忽然提高了音量。
“二是你从轧钢厂后厨给偷回来的。”
“你说,到底是哪儿来的。”
傻柱慌了。
这大院里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自己偷轧钢厂的鸡这事传到轧钢厂。
那自己这个厨师就别干了。
他赶紧否认。
“偷轧钢厂的东西这可是盗取公物。”
“要批斗的。”
“你可不要陷害我。”
刘海中心说我巴不得你被批斗呢。
一旁的阎埠贵开口。
“你说不是从轧钢厂偷的,那你每天下班都拎着给饭盒。”
“饭盒里面是什么呀?”
刘海中撇着嘴:“以前不知道,今天肯定就是这锅鸡呗。”
两人这样一唱一和。
傻柱的脑袋上都沁出冷汗了。
一旁的易中海呆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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