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军跟这帮“总”连干了三瓶茅台。
这顿酒也没算白喝。
除了品尝到了美味的甲鱼之外,他还找到了目前京城饭店的通病——包间太少。
这年头能来饭店吃饭的都是做生意的。
有些话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下说的。
包间少就要靠抢,提前预约。
这本身没什么毛病。
可临时组局根本来不及预约,那就只能遗憾的换一家饭店了。
让客人因为不可抗力因素换饭店无疑就是把客人往别人怀里推。
所以饭店的经营要自成体系。
既要做到有逼格——想进我的包间那你得达到我的低消。
其次就是增加包间的数量。
总有人是第一次来。
谁能保证这个路过进来的人不是目标顾客呢?
想到这个痛点之后,李从军对自己开饭店的事情又有了一个新的方向。
那就是想要做大就不能怕投资。
其次就是他确实需要一个帮手。
他这次喝酒之后认识的都是做外贸的。
目前国家外贸政策有了新的变化,可以说是大力支持。
他没厂子不要紧,他只要有渠道,他中间挣个差价都能挣到不少钱。
说白了,他就是个皮包公司的老总。
皮包一夹,整个公司都带走。
可皮包公司也是需要时间去跑关系的。
时间给了跑关系就给不到饭店。
可帮手这一块着实给他为难住了。
李从华要上学,自己老妈也没啥文化和能力,他们俩都帮不上忙。
自己上哪找这个信得过的帮手呢?
一股风吹来,李从军摇摇头。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也懒得去想这些。
骑着摩托车回来的时候,路过厕所先解决了一下三急。
这大热天的吃甲鱼还够补的。
李从军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些微妙的变化,骑车回去的时候还心不在焉的。
还没等到院门口。
秦淮茹就拦住了他的去路,好像是听见他摩托车的声音故意过来似的。
“从军,你可算回来了!”
“等我吗?”
李从军冷淡地说道。
没想到,秦淮茹又是非常主动扑进了他的怀里,不过这时候,她谈的话并没有那么暧昧:“棒梗这次干的事实在是太让我们伤心了!贾张氏在家哭了半宿我实在是睡不着。”
“关我屁事……”
李从军冷漠地说道。
“我被她哭的急了,就跟她说了棒梗曾经找过你……之后……”
“你找死是吧?”
李从军恶狠狠地瞪她。
秦淮茹被凶一下就爽到了。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主动。
李从军结束后随手扔给她一百块钱:“拿着吧。堵上那老太太的嘴。”
秦淮茹看到钱,眼睛都亮了。
被棒梗寒的心瞬间又被李从军给捂热了。
她想,李从军怎么不算体贴呢?
可她哪里知道,这钱本来就是贾家的。
李从军给也只给了一小半。
他也实在是看秦淮茹可怜罢了。
“从军,你对我可真好……”
“没啥事我走了。以后不要在门口等我,省的邻居们看见。”
李从军头也不回的进了大院。
秦淮茹拿着那热乎乎的一百块钱,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
第二天早上,李从军被从外屋传来的说话声吵醒。
他睁开眼睛之后,李从华正坐在他房间里的桌子上预习功课。
“哥,你醒了?”
“怎么回事?”
李从华朝着外屋努了努嘴道:“张奶奶一早上就来了,拉着咱妈唠了两个多小时了。我嫌吵就来你这预习功课。”
嘿!
李从军心里头这个气。
钱都给了还堵不上这老太太的嘴?
贾张氏的嘴是棉裤腰啊?
她说就说呗,还吵李从华预习功课!
这可忍不了一点。
李从军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穿上衣服就往外面冲。
贾张氏正跟赵灵芝蛐蛐咕咕,还在抱怨呢。
看见李从军来了,立马闭了嘴。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从军,你醒了?饿不饿?妈去给你热饭。”
赵灵芝也是找借口想揍。
她听贾张氏墨迹一早上了,就说李从军让棒梗去找许大茂认干爹的事。
赵灵芝撵她走,她都不走。
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们家。
都是邻居,赵灵芝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贾张氏说一句,她敷衍一句。
倘若说话不好听了,她也要怼回去两句。
李从军醒了也算是把她给解救了。
这事,她信得过自己儿子,制服个老太太根本不在话下。
“妈,别热饭了。你出去给我买点豆浆油条嘛,我想吃。”
李从军给赵灵芝挤了一个眼色。
赵灵芝赶紧答应拿着钱就走了。
贾张氏看她走了,还恋恋不舍的朝门外喊:“你怎么就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吧。”
李从军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她面前,盯着她。
贾张氏有些紧张:“你说话就说话,盯着我看干啥啊?”
李从军想,钱不能使贾张氏闭嘴。
但是这次怎么都得给她一个教训。
免得以后她再来找麻烦。
她这人讨厌就讨厌在这了,找不了大麻烦净惹小事,搞的人怪烦。
“张奶奶,我看您也是慈眉善目的,怎么棒梗就不认您了呢?”
贾张氏哪里听得了这话。
李从军话音刚落,她眼泪就下来了。
“你甭跟我提那小王八羔子!我对他那么好!他简直良心被狗吃了……他……”
贾张氏说着说着就蚌埠住了。
李从军贴心的给她递了一个手绢。
贾张氏还挺受用,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其实我说实话,这事也不能怪棒梗。”
“怎么不怪他?不怪他就得怪你!”
“这跟我更没关系了!”
李从军笑道:“我看啊,问题就出现在您自己身上!”
“我有什么问题?我供他吃供他喝对他好还有问题了?”
“那肯定没问题!”
“那我还有什么问题?”
“您错就错在没有看清楚您在大院里的地位。”
贾张氏懵懂的看着他。
“您回忆回忆聋老太还活着的时候,她在大院里有人敢这么对她吗?”
贾张氏摇头!
“您现在在大院里的地位堪比当年的聋老太。怎么大院里的人就敢这么对您呢?”
李从军十分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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