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盗众服用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伤口处便有黑色的污血往外排,而伤口周围肌体的乌黑色也在慢慢的褪去。
“这么好的解毒丹药,玲儿,能不能给我两颗。”张辰径直朝着花玲走了过去。
“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比给他们用的效果还好。用来防身!”花玲特意压低了声音。
“花玲妹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陈钰楼耳力过人自然听的真切,不由得打趣道。
花玲从内侧口袋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瓶子,往张辰手里一塞,便跑了。
逃跑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张辰一眼,满脸的娇羞。
看到花玲娇羞的模样,张辰的内心不由得澎湃起来。
似乎今晚月色还不错!
“张兄弟,花玲这姑娘不错。看来对你有想法。要不要愚兄帮你做个媒?”
陈钰楼对着张辰挤了挤眼,满脸的戏谑。
陈钰楼这货说的全都是废话,傻子都能看出他和花玲的那点事。
傻子都不说的话能从精明的陈钰楼口中说出来,必是另有目的。
至于这目的是为何,张辰可没有心思去猜测。
他把手里的瓷瓶塞给了陈钰楼,并给了他一个是男人都懂的表情后,便直接迈步进了内堂。
看着手里的瓷瓶,陈钰楼一头雾水,不知张辰为何意。
张辰之所以找花玲要解尸毒的丹药就是为了给陈钰楼的。
解毒丹是他们这种地下工作者最为需要的一种丹药。
古墓之中除了机关毒瘴外,最为厉害的便是尸毒。
尸毒不仅尸体携带,但凡生活在古墓中的活物基本身体里都带有尸毒。
因中尸毒而死的盗墓贼甚至比中机关的还多。
瓶山地宫中还有一个毒性更加猛烈的粽子,这解毒丹或许能救下他一条性命。
玉盘似的圆月悬挂高空,在几丝轻云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皎洁明亮。
银雾般的月色下,花玲把小脑袋斜靠在张辰的肩膀上欣赏着寂静美妙的月色。
此时的张辰,却在欣赏着怀抱中的花玲。
月下看美人,愈觉娇媚!
“玲儿,忙了一天了,我来帮你舒缓一下。”
还未等花玲做出一丝回应,张辰便一把揽住了花玲纤细的腰肢……
“玲儿,这就害羞了?”张辰凑到了花玲的耳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热气道。
感受到花玲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栗,张辰再也抵挡不住了……
“~teng~!”花玲轻哼了一声。
……
……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花玲把小脑袋靠在张辰的胸膛上,满脸羞意。
这里毕竟是荒山野岭,是时候该回去了。
花玲整理好了衣物,张辰帮她清理了头发上的杂草,便牵着她的小手朝义庄的方向漫步走去。
刚走到义庄门口,便看到红姑娘在门口神色焦急的四处张望着。
“红姑娘!发生何事了?”张辰近前询问道。
红姑没有回答张辰的问题,眼神在花玲身上游走片刻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老大有事寻你,四处找你不到。便让我在此等候。”
“好,我们这就进去!”
“张辰,我就不进去了!”花玲对着张辰眨了眨眼睛示意道。
“我也不进去了,我先把花玲妹子送回房间!”
红姑径直走到花玲身边,一把挽住了后者的手臂。
“这么晚了,这陈钰楼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张辰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便径直进去了内堂。
内堂之中,陈钰楼和罗老歪两人都在呼呼大睡。
见状,张辰在心里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
这红姑娘的心思啊!
张辰刚走出内堂,义庄门口却突然传来了花玛拐的声音。
“总把头,搬山魁首和兄弟们回来了!”
一脸兴奋激动的花玛拐身后正跟着鷓鴣哨,老佯人一行人。
“哨兄!你们终于回来了!”陈钰楼一脸欣喜的迎了上去。
看到陈钰楼左臂上包扎的纱布,再加上义庄之内身上缠着绷带的盗众比他走的时候还要多上一成,鷓鴣哨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陈兄,这是发生了何故?为何这些受伤的兄弟比前日还要多?莫非你们进了墓室?”
那些盗众身上的纱布上几乎凝固的全是黑色的污血,一看就是中了尸毒。
闻言,陈钰楼紧锁着眉头,眼神在众盗身上游走了一圈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才把他们在瓮城地宫中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全部对鷓鴣哨托盘而出。
尤其是张辰如何在地宫中大显神威,带领他们突出重围更是描绘的有声有色。其中更是夹杂着对张辰的感激和赞赏之意。
不仅是陈钰楼,就连罗老歪也时不时的在一旁帮上两腔。
听着陈钰楼和罗老歪两人绘影绘声的描述和对张辰妙语连珠的赞美。
鷓鴣哨脸上的表情在惊诧和疑惑间来回转换了多次后,把质疑的眼神投向了两人身后的张辰。
那意思不言而喻!
对于鷓鴣哨望向自己的眼神,张辰双眸猛然闪烁了几下,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赶紧朝着身侧的一名卸岭手下招手道。
“那谁!赶紧去通知花玲,她师兄回来了。”
鷓鴣哨注意到张辰慌乱躲避的神情,看向张辰的眼神更多了些许的耐人寻味。
鷓鴣哨是什么人?
慧眼如炬!
任何人他只要看一眼就能看透个七八分,但张辰他却怎么也看不透,甚至还感觉到此人越来越高深莫测。
不过,很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师兄!”
“玲儿,你没事吧?”
鷓鴣哨看向花玲的眼神充满了大哥对小妹的那种关怀和慈爱。
“我忙着救治伤患,能有什么事?倒是师兄你,三日不见,怎么又黑又瘦了?”
“玲儿,你怎么只关心大师兄,一点也不关心我呢?我也是你师兄啊!”老佯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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