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奴笑的更灿烂了:“你不让我,那我偏要吃,你也不能天天护着,儿大不由娘的,你看姐姐我这腰,这腿,这胸,这脸蛋儿,那还不早晚的事儿吗。”
赛琳娜护的更紧了。
玛丽安奴乐不可支。
“好了臭小子。”
“姐姐我跟你干了,我就要这首歌,随你怎么折腾都行。”
“这歌叫什么名字?”
这话有歧义啊,什么叫跟我干,哪个干?
还有,啥叫早晚的事儿嘛?
不过,说起来,玛丽安奴小姐姐长得真的是祸国殃民:“神话。”
塞西莉亚院长就这样,不管是去斗技场,冒险者公会出任务,还是去打黑拳。
这位老人家始终乐在其中。
但是,她每次回来,都会带回来大量的金币,好吃的。
她办事儿,从来都是靠谱的。
这次也是一样,这是第七天。
兰斯被勾栏里面的小姐姐们戳的浑身不自在,脸红的恨不得转职成鸵鸟。
小姐姐们一个个调笑着,小伙子肌肉不错啊,几岁啦,找女盆友了吗,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这小脸蛋,水嫩水嫩的。
兰斯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勾栏的小姐姐们个个都是人才,吹拉弹唱样样都行。
众所周知。
勾栏的小姐姐们也好,花魁娘子也好,无非是挂衣不挂衣的问题。
不挂衣的通通都是清倌人。
一旦挂了衣,从此做的就是皮肉生意,欢场里面赔笑卖肉。
没有哪个好家儿女愿意卖身。
其实日子不好过,在哪都一样,虽然神秦大帝一统天下,横扫六合,统一了货币度量衡。
但是。
该穷的还是穷,受压迫,仍然受压迫。
只不过大环境比以前好了很多。
清倌人卖唱陪笑,趁着还没有人老珠黄,挑个日子挂衣。
曾经的花魁娘子,也成了一点朱唇万人品尝。
你想象一下,血族,精灵族,兽人,魔族都有欢场人。
那日子,能好吗?
你或许要问,那么,玛丽安奴小姐姐这么牛逼,不差钱儿的主,魔法那么发达,堂堂血族,魔族,精灵族,为什么还卖身?
你真当随便拿出来一个精灵,都是魔法大师啊?
九箭连珠的神射手?
这里给大家说说。
虽然玛丽安奴小姐姐有钱。
但是她家的勾栏并非都要钱。
比如血族的小姐姐,血族对性的渴望比兽人族还要旺盛。
兽人族定期发情,血族需要饮血。
不是各个血族都是真祖,甩手就能屠城灭族,血祭王座。
有些血族,不但不强,反而很弱。
卖春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当初魔族,兽人,血族,都是受到大陆排挤的族群。
日子很艰难。
那些没有一技之长的血族,有些血脉很弱的,我的哥哥姐姐们。
上一秒还袭击人类准备吸血,下一秒可能就要被城卫军抓了,直接上火刑柱。
卖春也是无奈之举。
她们的费用,是鲜血和金币。
当然,价格不低,还得赔上点血。
钱给勾栏一部分,自己留一部分,说多了,都是泪。
至于精灵,不是所有精灵都是血统纯正,也不是所有都是魔法大师。
为了生活而已。
大混乱的时代,奴隶贸易横行。
精灵族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岁月静好。
魔族也不全都是武力值爆表的恶魔。
至于兽人族的小姐姐为什么卖春……
众所周知,贫穷是癌症,有时候,没有机会,这种病,永远治不好。
一飞冲天的人永远都是少数,贫穷一直都是大多数。
兽人族的性观念也很开放。
而且,他们能生。
兽人族的单亲母亲是大陆最多的。
有些有完整的家庭,但是,家里就一个男人。
有些家庭有七八个,甚至是十几个儿女。
这种情况下,也会出现将女儿卖个大户人家当丫鬟的情况。
有能力的去做工赚钱,但那个来钱慢。
家里的兄弟姐妹嗷嗷待哺,有的是外债压迫,有的是父母不全。
家庭的重担,压的人喘不过气。
很多兽人族的小姐姐,其实是自愿卖身到勾栏,就为了养活一家人而已。
社会生产力低下,工作环境和工作位置,就那么多,不是吗?
这是无解的社会和命运。
如果世界人人都是王老五,谁来承担底层建筑?
不巧的是,有些小姐姐,成了那个大多数而已。
人有时候缺的就是一个机会。
“你要这么多琉璃罩子干嘛?”
西小川往嘴里塞桂花糕,看着玛丽安奴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是为了舞台的表演效果。”
“你不可能靠一首歌一招鲜,它必须是很多首,甚至,是一场别开生面,史无前例的演唱会。”
“演唱会?”
“嗯。”
兰斯脸上有嘴唇印,衣服被扯得有些乱。
“老,老弟,约尔姐来了。”
兰斯喘着气,差点儿没被那些小姐姐给吃干抹净。
“把脸擦擦。”
约尔对勾栏有些抗拒,她的母亲就是妓子。
年轻时候是个花魁,但是,挂衣之后,得了那种病,不到三十岁人就没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就是出身在勾栏的。
换做是其他老鸨子,一个‘野种’出身在勾栏,还是个女娃子。
一般是养大了卖身。
而玛丽安奴当时将她送到了牛栏山孤儿院。
“约尔姐,不用勉强自己,你让克琉斯大哥来啊。”
“他,有急事儿,雷法师和炼金师给你找好了,布莱恩大叔那头也派了工匠把东西送过来了。”
西小川点点头:“玛丽安奴姐姐,那我先回去了,事情解决了我再来。”
“嗯,姐等着你,要不,今晚不走,把人叫过来不行吗,姐多给钱。”
西小川讪讪一笑:“那你还不如给我钱让我买点好吃的呢。”
你是想吃我是真的,你馋我身子,你这个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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