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唐子航撑腰,阮礼也不再紧张,开始慢慢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向众位长老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时,杨道理也来到了长老团,他远远地看见阮礼和王昭阳,立即来了精神。
只见他快速冲到阮礼和王昭阳二人跟前,指着他们说道:“看来你们两人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主动跑到长老们这里认罪来了。不过,你们犯下如此大错,可不是主动认错就能免罚的。我一定要让长老们从重处罚你们,以示惩戒。”
杨道理指责完王昭阳二人,转身又对长老们说道:“见过众位长老,此二人不服从安排,无故以下犯上,还请长老们严惩他们。”
大长老李传宗笑眯眯地看着杨道理,说道:“请问他们二人是如何不服从安排的?又是如何以下犯上的?”
“这个阮礼是我柴房新来弟子,我安排他劈柴,他嫌累,不愿意干。正当我准备惩罚他的时候,此人就冲过来帮助阮礼偷袭我。长老请看,我这牙齿就是被他打掉的。”
“杨道理,你入门几年了?”李传宗轻声问道。
杨道理不知大长老这是何意,他入门几年和这次的事情有关吗?不过长老相问,他不敢不答。
“启禀长老,道理入门两年有余。”杨道理恭敬地回道。
“两年了,那你得是多么的废物才会让一个刚入门的新人给揍了。这样的事,你怎么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听了大长老的话,杨道理愣住了,事情好像没有往他想的方向发展,怎么会这样呢?
不等杨道理回话,李传宗接着说道:“你说是阮礼不服从你的安排,不愿劈柴。你给我老实交待,事情的缘由真的是这样吗?”
后面这句话,李传宗是对着杨道理高声喊出来的。
李传宗的态度,让杨道理吓了一跳,他也立即想到,肯定是阮礼二人先到长老这里告状,让长老们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虽然事实也是这样,但他不能认啊,否则他就完了。
“长老明鉴,事实确是如此。”杨道理低头说道,根本不敢抬头看大长老的眼睛。
“杨道理,看来你并不明道理,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来人!”
立即就有两个外门弟子从外面进来。
大长老指着杨道理说道:“将他看押起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放他离去。
陈长老,你是管理执法房的,此事就交由你去调查,特别是水房一干人等,要仔细盘问。事情查清楚后,对故意滋事者一定要严厉惩处。”
听到大长老如此安排,杨道理立即瘫倒在地。他的事情根本经不起调查,只要去水房一问,立即就水落石出了。
怎么会这样,以前遇到这种事,不管新人有错没错,先打三十大板再说。可是到了他这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那两个弟子可不管杨道理怎么想,他们只听从长老的吩咐。大长老安排完后,两人立即就将杨道理押了下去。
看到杨道理被押下去,阮礼知道事情的结果基本已经明了。忙向大长老及其他长老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众位长老主持公道。”
“嗯,以后注意点吧,到了外门,管事安排的事情还是要完成的,不然你们就没有修炼资源,修为也得不到进步。所以,年轻人,多多努力吧。”
“谨记长老教诲!”阮礼和王昭阳同时拱手道。
“好了,你们先去外面等我。”唐子航对王昭阳二人说道。
待二人出去后,唐子航又对众长老抱拳行了一礼,说道:“此事就多谢众位长老了,以后有用得着唐某的地方,各位长老尽管开口,在唐某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唐某决不推辞!”
“唐管事客气了,这本是我等份内之事。只是因为我等管理不严,这才出现了一些害群之马。说起来,这是我等失职,还望唐管事不要责怪我等才是。”
“大长老言重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是避免不了的,我等但求问心无愧就行。”
“唐管事言之有理。”
“事情既已了结,那唐某就告辞了!”
“好,唐管事好走,没事时,欢迎唐管事来窜门。”
“一定。”临走之时,唐子航又对那胡武源说道,“胡长老,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个胡长老就是昨天带着唐子航在外门认门的那人,哪个外门弟子应该安排在哪一房当差也是他说了算。可以说,他就是外门的组织部长。
唐子航想要几个人就离不开这个胡武源。
胡武源虽然在外门有点权势,但唐子航可是掌门的记名弟子,地位一点也不比他差。所以,能够有机会和唐子航拉近关系,他也是愿意的。
胡武源跟着唐子航向外面走去,一直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唐子航才停了下来。
“胡长老,单独将你叫出来,又耽误你不少时间,实在不好意思,主要是唐某有事相求,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唐管事客气,有什么尽管吩咐,胡某一定不让唐管事失望。”
于是,唐子航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布袋,沉甸甸的。
他抓过胡武源的手,将手里的布袋放在其手中,说道:“胡长老,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
“唐管事,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有事你尽管说就是。”
话是这样说,不过胡武源还是忍不住抓了抓手中的布袋,从形态来看,应该是些灵石。这么小半袋,怕不有几十颗。想他一个外门长老,一个月领到的灵石也不过才二十来颗。这一袋子相当于他两个月的薪俸,说不想要那是假的。
而且他也知道,唐子航掌管着外门弟子修炼资源的发放及物资的采买,想要弄点灵石轻而易举,如果自己和他搞好关系,以后想要点好处也很简单。所以,就算唐子航空口说白话,他也得给他将事情办了。
唐子航并没有将布袋收回,而是抓住胡武源的手将布袋塞进他的胸口。
“胡长老,是这样,唐某初到外门,手下没个熟悉的人跑腿还真不方便。所以,唐某想向胡长老讨要几个人,都是今年刚入门的新人,不知是否方便?”
听到唐子航的话后,胡武源提起的心才放松下来,他就怕唐子航向他提一些他办不到的事情,要几个新人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
“唐管事太客气了,这有什么方不方便的,别说几个新人,就是十几个也不在话下。不知唐管事想要哪几个人,胡某立即叫人去办。”
“人不多,就要三个人,一个是饭堂的王昭阳,一个是柴房的阮礼,还有一个是马棚的肖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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