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景出国工作去了。走的那天天气挺好,但是我没有去送他。没错,我连门口都懒得去。只是说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就搪塞了过去…他自己怎么想的我管不着,纯纯爱咋咋地吧。
我也在学校的日子里慢慢沉下心气,专注于对兴趣爱好的延伸发展。努力让自己忙起来。忙于社交,忙于学业…就只是单纯觉得充实自己比内耗自己更有价值。
晚上是陈季舟送我回家的。
陈季舟是我大学同学,长的还算不错,性格温和,我和他关系很好,算得上是密友了。不过他专业课基础挺好,我每次考试都要让他辅导我学习。几个月前我和他共同参与了实验项目和钢琴演出,反响倒不错,约同学出去庆祝顺便放松下心情。几个月疲惫和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在今晚,一扫而空,完好如初了。只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于短暂。
我带着些许酒气,在陈季舟的搀扶下进了前院。我挥挥手,向他告别。“晚安”陈季舟也冲我挥挥手,“小心点啊!”我点点头,转身就进了家门。我忽视了黑暗中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那眼神要将我拆入果腹。
刘姨给我熬了醒酒汤就退下了,谢父谢母这几个月公务繁多,几乎不回家。我端着醒酒汤呆呆地望向窗外,漆黑一片,寂静无声,连这最后的光亮都会被黑暗吞噬。心想大概他们不会回来了吧!
我一身轻松走进了浴室,冲刷我这一身的酒气…
我在我的房间里面装了摄像头。我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种人格,但使我着迷的当属是这场禁忌者的游戏。
我躺在床上,一时假寐。我的眼睛里充满了狩猎者的自信。哥哥,游戏开始了…
黑夜我的感官不自觉的放大,及其敏感…我的唇被什么东西咬住,触感软软的。
我一巴掌呼过去,他没躲。
我推开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装出一副无辜纯净的样子,继续说道:“你简直有病!”
他笑了笑,眼底尽是温柔,可我感到无比后怕。纯粹是鳄鱼的笑容。“你是在提醒我是在提醒你自己?”他就这样站着,我想摧毁他却无能为力。
他在我的底线上疯狂触碰,我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咆哮,将他拉下地狱!拉下地狱!…
我不知道我该怎样才能让他臣服于自己,做自己的玩物。只是这样想着,我就为现状感到无力。我无法改变,也改变不了!
他就站在我的身旁,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刚刚是谁送你回来的?”我就颓丧的垂垂头,没有直接回答他。他俯身伸手掐住了我的脸,我被迫扬起头,我放弃了说:“我同学,陈季舟。”他终于笑出声,放开了我的脸。“很好!”他缓缓吐出这句话,慢慢起身。我感到不妙,没有忍住情绪,拉住他的手,大声的说:“你干嘛?不关陈季舟的事!”他突然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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