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伟这才松开了她。
于莉捂着腹部,蹲在了地上。
宁伟料定,未来一周内,于莉都会腹部隐隐作痛。
“叫你丈夫过来,给我打借条。”
“稍等,让我缓缓,腹部好疼啊。”
三分钟后,于莉才走出了房间,喊了一声:“阎解成,你过来!”
阎解成跑了过来,和于莉走进了里屋。
宁伟看着桌子上的三沓大团结。
“这里是三千块,写借条不需要带利息,但是要签名字摁手印。”
阎解成写了借条。
宁伟将印泥递给他。
阎解成用指头点了印泥,摁了手印。
“伟哥,您够专业的,印泥都随身携带?可是这借钱不带利息,我还有点不适应。别怪我犯贱,以前咱也没遇见过这种好事。”
“这印泥其实是给许大茂准备的,我给他卖房的钱,他签字摁手印。
我也没想到,大晚上你们两口子会跑过来,先鬼鬼祟祟偷听,然后就提出了借钱。”
宁伟说话的时候,也在回味于莉的潮湿。
阎解成和于莉拿钱走人了。
宁伟将借条扔进了皮包。
他能想到,自己关于金钱的表现都会在四合院里传开。
他越是有钱,做事越是讲究,买下整个四合院的进度就越是快。
这个年代投入十几万买下来,等以后,能变成几个亿。
阎解成和于莉,回到了第一进倒座家里。
“于莉,你的腹部怎么了,宁伟对你干什么了?”
“我和他单独相处也就那么几分钟,能干什么?海棠给我说,宁伟很厉害,一次就一个小时,她都告饶了,哭了……
阎解成,一看你就羡慕了,你啊,就是个狗尾巴草,我都不兴说你。
我腹部有点疼,可能是前段时间去秀水进货,搬东西的时候摁到了腹部,当时都岔气了。”
于莉幽怨情调的表达没有破绽。
阎解成忽略了媳妇腹部疼,他开始点钱。
对方没收利息,这相当于自己变相赚了便宜。
但是拿到手的大团结,不能少一两张,要不然就亏了。
“够数吗?”于莉问道。
“刚好。”
阎解成道,“等明天就去谈店面,咱家饭馆开了以后,指望不上傻柱了,我想办法找好厨师。”
午夜后。
于莉平躺在床上。
想到了宁伟的拳头和指头。
阎解成歪着脑袋,打着呼噜,做着黄粱美梦。
前院西厢房,阎埠贵则是穿着内裤蹲在地上,从床底拿出了一个小箱子,拿出了两个月前从路边捡到的链子。
金色链子分量可以,但是不能肯定,是不是黄金。
“不是黄金,让人给坑了!这丢链子的人也损了,不是金的,干嘛丢在街上。”阎埠贵悲愤的喊着。
三大妈吓醒了,茫然看着蹲在地上的阎埠贵。
“老阎,你发什么疯,喊什么?”
“你看啊,我捡到的链子褪色了,这不是金子!”
“还真掉色了,可如果不是金子,怎么感觉分量那么重。等天亮了,你问问许大茂,有没有那种容易掉色的黄金。”
“不需要问谁,这点知识储备,我还是有的。黄金不掉色,这链子估计是铁的。”
阎埠贵一声叹息,翻滚在床上。
……
早晨。
宁伟在后院何雨柱家里吃了早饭。
准备回海甸区。
槐花想坐着吉普车,去宁伟家里玩。
可是,秦淮茹不太愿意。
“槐花,你要么在饭馆收钱,要么就陪我在大栅栏逛街。宁伟很忙,你不要影响了他赚钱。”
“宁伟说了,今天周日,他有时间。我还没去过伟哥的楼房,想去看看。”
“好吧,那你就去看看,但是晚上一定要回来。”
看到宁伟从茅房走了过来,秦淮茹说,“槐花非要去你家玩,但是天黑以前,你必须把她送回来。
如果晚上八点多了,还没见到槐花,我就打车去海甸向阳小区。”
“秦姨,等天黑,我就把槐花送回来。”
宁伟带着槐花离开了。
看到吉普车开走,小当很羡慕。
“我还没找到对象呢,20岁的小槐花就有了意中人?如果排顺序的话,应该是我和宁伟结婚。”
何雨柱看了过来:“小当,你这顺序怎么排的,你是不是觉得,天底下就剩你和槐花了?”
小当哼声道:“如果宁伟提前锁定好了丈母娘,那么就只能从我和槐花之中选一个。”
“闺女,傻爸也不怕气哭了你,明白给你说,人家宁伟看上的是槐花的脸蛋和身材,就你那张脸,长得跟饺子似的,没戏!”
“哈哈……,呜呜……”
小当乐了,然后才气哭了。
“傻爸,你伤害了我的自尊心,今儿不给10块钱,不算你过关。你在饭馆后厨炒菜,我也给你添乱。我脱了袜子,扔炒瓢里!”
何雨柱可不傻。
他是为了打消小当的心念才那么说。
如果到头来,小当和槐花亲姐妹变成了情敌,就不好收场了。
嘲笑了闺女小当的容貌,何雨柱心里也不太好受,急忙拿出了一张大团结,作为精神损失费。
小当拿了钱,开始找秦淮茹麻烦。
“吉普车都没影子了,你还朝着那个方向看呢,你就放心吧,宁伟吃不了你的宝贝槐花。
妈,就怪你快生我的时候,一门心思想吃肉馅饺子。如果不是当初你吃了一大碗饺子,我也不会这么难看。”
秦淮茹也不生气。
开始回忆往事,当年吃到的一碗饺子,比现在的山珍海味都香。
一下子就不饥饿了,从嘴里香到了骨缝里。
“小当,你的容貌可不算难看,没有槐花那么俏丽,但你也是漂亮女孩。”
“真的呀?”
“假的。”秦淮茹这风韵一笑,依然可以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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