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标榜了自己的容貌和率真。
同时为即将到来的沟通找好了退路。
“车就停这儿,最好不要开到家门口。要不然,目标太大。”于海棠提醒道。
宁伟停住了车,去了于海棠家里。
“就你这居住环境,和四合院里的正房比,差远了,都不如东西厢房。”
“我也想住四合院,可我不是没有吗?我还想买楼房呢,可我没钱。”
“这么多年,你没积蓄?”宁伟很诧异,以为于海棠这样的女人不会缺钱。
“没什么钱,赚多少,花多少,可我没我姐那么能算计。伟哥,你坐下,我给你沏茶。”
于海棠试探着靠近,让宁伟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她走到外屋,揭开暖壶瓶塞,抱怨不保温,然后就开始烧水。
里屋的宁伟对着门帘说道:“你不用忙,我也不渴,有话你就说。”
于海棠端着盘子走了进来,里面放了一点瓜子花生。
她坐到了床上,裙子里修长的双腿轻晃着。
“我说了什么,哪怕你不答应,也不许羞辱我,更不许扇我耳光。”
“你说。”
“人们都说我是厂花,可我的感情却很失败,最初的恋情失败,后来的婚姻失败……
你知道吗,就现在我都抑郁了,别人只是看到了我的微笑,听到了我好听的声音,却不知道我内心的痛苦……
宁伟,在南锣鼓巷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崇拜你了,我想跟你混。”
于海棠诉苦之后,表达了诉求。
宁伟开始了沉默。
于海棠的心狂跳。
“你看我的身材,我的皮肤……”
于海棠很豁得出去,展现之后,“我没你想的那么开放,对别人,我就不会这样。说我坏话的人多,但想吃我豆腐,挺难的。”
宁伟笑看着她:“我能想到,你在轧钢厂混了这么多年,肯定是一个懂得人情世故的女人。
涉及到了金钱,你跟你姐于莉走了极端,于莉太会算计,但你完全不会算计,所以你拿了这么多年工资,又有过一段婚姻,手里恐怕一千元存款都没有。”
“如果我告诉你,我500元都没有,你信吗?我兜里的钱,算上存折,一共也没有50张大团结。”于海棠眼巴巴看着宁伟。
“你希望,我给你个特殊的工作?”
宁伟想到的是原剧等以后,于海棠也离开了轧钢厂,承包了一家饭馆。就和姐姐于莉当初一样,做起了餐饮。
可当时,于海棠承包饭馆的钱,是哪儿来的?
此刻,于海棠急忙说道:“伟哥悟性真高,我就这么一个意思,你包了我算啦,也许我让你很舒服呢?”
“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你看着给。”
“我一个月给你10块,你还不得骂我?”
“伟哥,你这是在羞辱我,我年龄是比你大点儿,可我的姿色摆在这里。
那么多人,看到了我就流口水,可我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我呢,就看你好。”
于海棠提出了,1个月100元:“宁伟,你看啊,我都开始作贱自己了,我一个月100元,便宜到家了。”
宁伟想的却是,于海棠这种女孩,其实很容易控制和利用。
等将来有了公司,于海棠放到某个部门,可以是个好员工甚至好主管。
“如果不能拿到比工资高的钱,我图什么,我付出的可是自己的身体……
就现在,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工资都涨到125元了。就傻柱当着厨房主任,一个月工资就68元。而我和你之间的交易,属于……”
“行,一个月100元,以后,你就跟着我混。”
宁伟将她摁在那里,感受她的质感。
“拿了我的钱,方方面面你都要做到位。
如果你辜负了别人,人家至多骂你,或者扇你几下,但你辜负了我,我扒了你的皮。”
于海棠立马拿到了100元。
看到宁伟的钱包里,那么一沓大团结,于海棠满眼的期待。
“别看了,一个月一算。于海棠,也多亏你遇到了我,要不然,不知道你会怎么糟蹋自己。
当年你是工厂造反派里的佼佼者,呱啦呱啦很狂躁。虽然那个年代过去了,但你做过什么,认识你的人都记得。
以后,等我的公司开了,你就去我的公司。到了那时候,多给你点钱,存银行里拿利息。”
宁伟说话的时候,也揪掉了于海棠的裙子……
一个多小时后。
宁伟准备离开。
于海棠送了出来。
“一起吃饭?”
“不是给你钱了吗,自己吃饭。”
宁伟开着吉普车离开了。
于海棠很缓慢的走在路上。
不远处就是南锣鼓巷,但是宁伟并没有开车过去。
他开车去大栅栏那兜了一圈,看到了饭馆的牌匾。
几个隶书大字——佰仟萬饭馆。
一旁三个行草小字,宁伟题。
宁伟回到海甸向阳小区家里。
姗姗已经做好了午饭。
“伟哥,我不知道你中午会不会回来吃饭,但这饭菜,差不多够两个人吃。”
“姗姗,我发现你很懂得为我家里节省粮食,家里有冰箱,压根就不怕剩饭剩菜。”
“可是,剩饭剩菜,没有新做出来的好吃。”
在这里当保姆,姗姗愿意听话。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这么想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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