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伟坐到了凳子上,看着许大茂和秦京茹。
“我给你们1300元,不要说我赚你们便宜。”
“1300元不少了。”
秦京茹在衡量自己兜里的零花钱。
跟了许大茂之后,她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花销全看许大茂。
在宁伟的印象里,到后来的84年,秦京茹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算是事业编。
到后来,就是秦京茹和许大茂离婚又复婚的闹剧。
但是如今,许大茂和秦京茹的轨迹,已经在发生变化。
此刻。
宁伟打开了皮包,拿出了一沓大团结,又从另外一沓点出来30张。
“一共1300元,你们数一下。”
就刚才,秦京茹什么都没看到。
此时,秦京茹抓起钱来,给手指头吐了唾沫,开始点钱。
忘不了回头看了许大茂一眼。
“就一根啊?”
“如果有很多,我早就卖了,当年就没抄到多少东西,娄晓娥家里人多贼啊,值钱的早就转移了。”许大茂说着。
“如果多几根就好了,钱可真是好东西。”秦京茹继续点钱。
何雨柱愤懑道:“就这,都是娄晓娥家里的,你和许大茂这都属于非法侵占他人财务。”
秦京茹哼声道:“傻姐夫,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娄晓娥家里什么成分,资本家,当年没被枪毙就算好的了。”
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淮茹心里酸溜溜的,就见不得何雨柱为娄晓娥家里鸣不平。
可是当着宁伟的面,她不好意思跟傻柱争吵。
秦京茹也就是个劳碌命。
她点过的钱,被许大茂一把夺走了。
“拿来吧你!”
“多少给我一点儿,给几张大团结,我去大栅栏买点衣服。”
“今年夏天,你都买了多少衣服了,又没让你光着,跟我回家!”
许大茂拽着秦京茹,离开了。
何雨柱无奈笑着:“秦淮茹,就你这堂妹,今儿又少不了一顿揍。
就最近,有个话剧挺好的,等以后,也给你堂妹来个话剧,就叫老家在昌平的挨打小女人。”
秦淮茹一脸气恼:“傻柱,你是不是还想说,当年如果秦京茹跟了你,就有福了,有钱花,儿女满堂?”
何雨柱讪笑着:“我可没这么说。”
“我看你就这么想的。”
秦淮去拧何雨柱的胳膊,随之看向了宁伟,“让你们看笑话了,我和傻柱,经常打闹。”
宁伟笑着:“打是情骂是爱。”
宁伟看向了棒梗:“将来对你傻爸好点儿,别人给你脖子上挂了破鞋,但你妈从何雨柱身上得到了幸福,你的自尊心反应不了你妈的内心世界。”
棒梗点了点头:“伟哥,我就喜欢听你的。你一根指头就能干翻了我,我服。”
而他心里真正服的是宁伟的背景,以及将来有可能给他带来的帮助和好处。
一起去了大栅栏。
周末,又看到了热火朝天的风景。
何雨柱笑着:“淮如你看,人们赚钱的觉悟越来越高了。就我,也该带着徒弟们离开轧钢厂的后厨了。如果还不融入社会大潮,就要被社会抛弃了,落伍一辈子。”
“没认识宁伟之前,你可没这么大胆儿。你随便,反正我不从轧钢厂辞职。我也是穷怕了,如果没有点正当工作,心里不踏实。”
秦淮茹看向了小当和槐花,“小当,你工作的学校不是还没让你走吗,你就先教书,别来饭馆起哄。
槐花,你的工作一直不顺心,宁伟也愿意让你来饭馆收钱,我不反对。”
小当有点忧郁,可还是点了点头。
槐花俏皮的笑着:“妈,我买明星卡片,我看言情小说,我穿牛仔裤,你也不许反对。”
秦淮茹嗔怒看着她:“你手里那点零花钱,都贡献给了于莉和阎解成,我都不兴说你。但是,看言情小说和穿牛仔裤,这两样儿真不行。
就当年,你妈我在轧钢厂车间工作,一群臭男人就直勾勾看着我。都以为我家里缺吃少穿,容易得手。
也多亏了当年,你傻爸从后厨给下放到车间待了一段时间,用拳脚给我立威,甚至用自己的名誉来保护我,说我是他媳妇,别人必须靠边站。”
说到激动的地方,秦淮茹看向了何雨柱:“傻柱,秦寡妇感激你一辈子!”
“秦淮茹,你回忆往事,我不反对,但你说话要注意,你早就是我媳妇了,怎么还秦寡妇啊?”
“对不起,傻柱,刚才我说错了,等回了家,你揍我。”
秦淮茹继续说,“槐花,你的身材本来就非常好,个头一米六八,不胖不瘦,穿什么衣服都惹眼。
你要是穿了牛仔裤,走在院子里,有多少人会盯着你看?妈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所以牛仔裤,不许穿!”
槐花嘟着嘴巴,点了点头。
宁伟打算说点什么:“你对槐花的管教,太传统了,槐花都20岁了,她喜欢什么,你就让她去追求什么。”
秦淮茹微笑着:“槐花20岁了,但我永远忘不了她小时候挨饿受冻的小模样。
我家小槐花,就眼巴巴看着别的小孩放小红炮,她却没有;我家小槐花,把别的孩子掉在地上的冰棍儿捡起来,吃掉了;我家小槐花压岁钱被没收后,说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一块钱……
槐花长大了,但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等到了该嫁人的时候,我就给她招个上门的,我一辈子陪着我家槐花。”
走在繁华的大栅栏,秦淮茹泣不成声。
槐花抱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妈,我不看言情小说,我不穿牛仔裤,涤纶和的确良就挺好的。
可是今天哥给了我10块钱,哥说,如果槐花喜欢明星卡片,就可以多买一点儿。”
秦淮茹看向棒梗。
“你这么说了?”
“我没……,说了。”
“到底说了吗?”
“妈,你真没劲儿,我给了槐花钱,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就咱们居住的四合院,我看得起谁啊?我眼里,就只有小当和槐花!”棒梗很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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