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吓得只知道磕头哭诉:
“父皇,许城的事情跟儿臣没有半点关系啊!”
“儿臣胆子再大也不敢打梧国十万两黄金的主意!”
“一定是有人估计偷走了儿臣的玉佩。”
“然后栽赃陷害儿臣的!”
“肯定是这样!”
安帝看着大皇子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里也泛起嘀咕来。
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脚将大皇子踹出去半米远:
“栽赃陷害?”
“你但是跟朕说说谁会平白无故的陷害你?”
“他为什么独独陷害你不去害别人?”
“就因为你足够蠢吗?”
大皇子被踢之后连吭都没吭一声。
他不依不饶的再次爬回安帝的身旁。
斩钉截铁的道:
“一定是二弟!”
“二弟他一直都不同意父皇的和谈之策。”
“又嫉妒父皇疼爱儿臣。”
“就故意做了这些来陷害儿臣的!”
大皇子下意识的就将二皇子拖下水。
毕竟安国三位皇子之中就他们两个是最有可能被选为储君的。
两个人又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
安帝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再次恨铁不成钢的一脚踹过去。
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二弟可没有你这么蠢!”
“他知道朕的原则!”
大皇子被踹了也不恼。
继续爬过去拉着安帝的衣摆求饶:
“父皇,二弟他不会这么做。”
“不代表他的手下不会这么干啊!”
“我听说最近二弟跟长庆侯走的很近。”
“而且长庆侯刚被父皇您派去许城。”
“许城就先一步发生了此等大事。”
“您就不觉得此事很巧合吗?”
大皇子也不管事情的逻辑对不对。
有没有证据。
遇到事情就往自己二弟的身上泼脏水就行了。
安帝心中本来就疑惑,此时更是皱紧眉头。
他却依旧不死心道:
“整个大安都知道同光是主张与梧国和谈的。”
“此次他去许城也是为了让和谈顺利进行。”
“你自己的罪责就不要妄想推到别人的身上了!”
“来人啊!”
“把大皇子带回府中幽禁。”
“许城的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
“不得出府走动半步!”
大皇子没想到他都这样求情了。
安帝还是要处罚自己。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父皇!”
“您一定要相信儿臣,相信儿臣说的话啊。”
“不是二弟,难不成此事还能是那个梧国英王演的一出戏吗?”
“他们梧国的国主还被我们扣押呢。”
“梧国真这么厉害还怎么会输给我们大安呢!”
皇宫的羽林卫适时出来将大皇子拉走。
安帝半点都不想搭理他。
此刻他不仅开始有点怀疑二皇子。
也对杨行衍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他抿着唇呢喃道:
“申屠赤都受了那么重的伤。”
“杨行衍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闲散王爷。”
“怎么就只是轻伤?”
“难不成此事跟天子之剑有关系?”
“天子之剑出现在许城附近朕的许城指挥使就出事了。”
“还跟梧国使团的路线重合。”
“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还有在我大安境内竟敢有人冒充朱衣卫行事!”
“朱衣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安帝心里那个恼火。
他本想着把邓恢调过去节制朱衣卫。
能够改变朱衣卫的现状。
怎么现在看起来更加糟糕了呢?
安帝正想下旨宣邓恢觐见。
御前侍卫程昱便急匆匆的赶过来汇报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
“刚才朱衣卫总部的白雀传来消息。”
“朱衣卫景城分部被人全部灭口。”
“去执行任务的右使伽陵和绯衣使等人尽数被杀。”
“指挥使邓恢受到消息后在家中畏罪自杀。”
“根据从景城分部逃出来的朱衣卫白雀供述。”
“杀害右使伽陵的是朱衣卫前任左使任辛。”
“她杀人的时候,直言是奉了二皇子的命令行事。”
“为的是给先昭节皇后报仇。”
“而且,这还只是他们的第一步计划。”
安帝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喊道:
“把二皇子那个逆子给朕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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