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说:“哎,他被无毒的蛇咬了一口,这会儿打针消毒呢?”
刘清着急了:“咬哪了?严重吗?”
我想他们睡都睡一起了,这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但阿飘还在旁边,我还没回答,刘清说:“你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我只好说:“咬屁股了,问题不大,一会儿出来了我让他跟你视频。”说着要挂掉电话。
刘清立马说:“别挂别挂,怎么咬的?什么时候咬的,你说清楚啊!”
我说:“一个小时前,他去蹲坑,被咬了,然后我们就开车把他送来了,今天晚上要留院观察。”
刘清说:“还要留院观察?观察什么?不是没毒吗?”
我无奈又把医生说的话全部重复了一遍,这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阿飘发来消息说:“肖遥你答应过我不骗我的,你刚才又骗我。”
我无奈道歉:“对不起,我这也是善意的谎言,这不是怕你告诉刘清,跟着瞎操心嘛!”
阿飘:“反正你就骗了,我有点生气!”
我问:“那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消气呢?原谅我呗,哎,今天我已经吓的够呛了!”
阿飘回:“今天先不跟你计较,但要给你记着,你跟我说实话,李冬生真没事吗?刘清这会儿都急哭了!”
我说:“真没事,有事我还在这跟你聊天吗?这回真不骗你,一会儿等他处理好了让他和刘清视频。”
阿飘:“好吧”
等了一会儿,一个护士喊我们去交钱,然后让我们去二楼病房,说李冬生的伤口处理好了。
我和楚大勇上了楼,李冬生趴在床上,我喊了声:“生哥?”
李冬生说:“嗯!”
我说:“你手机是不是掉茅坑了?刘清找不到你,找我这了,你拿我手机和她说一下,她这会儿急的不行,赶紧的别让人家担心。”
李冬生的眼神看我都变了,皱眉问:“你跟她说了?”
我:“不说咋办?她联系不到你,又视频看我在医院,再说了这事儿有啥好瞒的。”
李冬生说:“你告诉她我没事。”
我也不理他拨通了阿飘的视频,我说:“刘清呢?”
阿飘说:“在旁边呢!”
刘清说:“我在呢,冬生呢?”
李冬生趴着,直接把脸埋进枕头说:“我靠!”
我把摄像头对着李冬生的床,说:“你看,我说没事吧,这会儿在打吊瓶呢,他心情不好。”
刘清问:“怎么样?还是不舒服吗?”
李冬生无奈的转过头说:“没事!”
我故意说:“要不要看看伤口?这会儿应该没那么肿了,我掀开被子给你看看,阿飘回避一下。”
李冬生立马用没打针的那只手捂住后面的被子说:“我靠!别乱搞!”
刘清倒是很认真的说:“嗯,我看看,刚下肖遥说肿起来了。”
李冬生近乎哀求的说:“我真没事了,别看!”
刘清说:“又不是没看过,是不是很严重啊?你们还想瞒我?”
我说:“算了,生哥要面子,我保证不严重,一会儿我帮你再看看。”
刘清说:“好吧!”
我说:“这样我把手机给生哥,我和楚大哥出去,你们单独聊会儿。”
说着把手机给了李冬生,我和楚大勇出去抽烟,两人跑到楼梯道里连着抽了四五根烟,才又回病房,这时候李冬生已经和刘清结束了视频。
看我和楚大勇进来李冬生问:“我妈不知道吧!”
我说:“不知道,我和楚哥说了,这事保密,你让刘清也保密就行了。”
李冬生幽怨的看着我说:“最先说出去的就是你!”
我说:“哎呀,刘清又不是外人,我本来不打算说的,阿飘太聪明了,我一说谎她就能看出来,刚才明明刘清打不通你电话,她不说,问我你在哪怎么不接电话,哎,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说谎她都看的出来,我也奇了怪了。”
我又跟楚大勇说:“楚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儿我们找个车送我们回工地就行,这儿也不需要我们两个人守着。”
楚大勇说:“好,那你多费心,我明儿早上来接你们。”
病房里只有李冬生一个病人,还空着三张床,只不过没被子,好在这边天气不冷合衣而眠也没太大问题。
我躺在另一张床上说:“生哥,你知道你晚上多吓人吗?我以为你要死了,又是翻白眼又是吐的。”
李冬生说:“我也以为我要死了!”
我问:“吓的?”
李冬生不好意思的说:“有点!”
我说:“要是我,我也怕,这是运气好,要是运气差点是个有毒的,这会儿你都凉透了,想想真特么吓人。”
李冬生没理我了,我一看他已经睡着了,我盯着他的点滴打完喊护士拔了针,我才在旁边儿空床上睡了。
一大早,楚大勇给我们带了早饭,吃完饭,医生又拿了一些吃的药和外敷的药,让每天消毒后换上,早晚一次。去买了新手机和新的电话卡,李冬生和他母亲大人通了个电话说手机掉厕所了,有给刘清发了消息说是暂时先用这个号码。
楚大勇把面包车后座放倒,让李冬生趴上去,李冬生走路已经很自然了,看不出来什么大问题,只是不能坐。
回去后就让李冬生趴在床上养伤。
我就帮着楚大勇做饭,饭快好了李冬生实在坐不住了,出来外面跟我使眼色,我知道他是烟瘾犯了,楚大勇说:“看啥看啊,你房里的烟我都收起来了,等你好了再给你,医生交待了忌烟酒,辛辣刺激。”
我无奈从兜里掏出一根自己点上,又给楚大勇一根。
李冬生瞪大眼睛,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又扭头回房了。
吃完饭李冬生实在憋的难受说:“肖遥给我来一根!”
我说:“不至于啊生哥,没必要这样,我是为你好!”
李冬生说:“我靠!”
我说:“什么态度,求人还理直气壮的,跟谁甩脸子呢?你去打听打听,咱寝室谁不知道我这个干爹最疼人了!”
李冬生惊讶的看着我,那眼神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想了一下才缓缓的说:“干干爹?”
我说:“干啥?”
李冬生说:“来一根呗!”
我说:“乖!来干爹给你点上!”我笑着给他点上。
刚点上,楚大勇拧着一些橘子进来,一把就扔了李冬生嘴上的烟,我感觉到李冬生都想哭了,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烟,楚大勇上去还踩了一脚。
我说:“这不怪我啊!”
楚大勇把我的烟也拿过去放进兜里说:“你要抽找我要,这两天他不能抽!”
我说:“楚哥,你这太那个什么了吧,我晚上想抽咋办?”
楚大勇说:“你晚上想抽,晚上来找我呗。”
我无奈,楚大勇扔下橘子说:“多吃点水果!”然后转身就走了。
李冬生说:“还有吗?你一定还有对吧?”
我说:“你猜?”
李冬生说:“不愧是你,快拿啊?”
我说:“不愧是谁?”
李冬生不情愿的说:“不愧是干爹,行了吧!”
我说:“乖!我吉他包里还有两盒,这会儿可不敢拿出来,晚上给你拿,这会儿被看见了,那就真没了。”
李冬生一脸无奈:“杀了我吧!”
我拿出吉他抱在怀里说:“咱们高歌一曲?”
李冬生:“没兴趣!”
我说:“葫芦娃!”
李冬生:“腻了!”
我也不理他,开始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不一会儿他也跟着唱,每次唱葫芦娃两人都会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觉得好笑,边唱边笑。
我又故意找了千年等一回,青城山下白素贞,照着谱子弹唱。
他打断我说:“你够了啊!”
我说:“怎么你怕晚上真有个美女来找你?还跟你道歉?说昨儿晚上伤了你,今儿来赔罪,以身相许?”
李冬生白了我一眼。
我说:“说个喜欢的歌吧,我看看谱子简单不简单,咱正儿八经的合作一次,我知道你唱歌不错。”
李冬生说:“没有!”
我说:“别老想着烟,我特么这是帮你转移注意力呢!”
李冬生说:“狐狸!万晓利的”
我说:“你口味挺特别啊!”
找了谱子开始练习,我说:“你等我会儿啊,我先把和弦过一遍,看看别人怎么弹的节奏型!”
说着打开手机,边看边学,这时候李冬生和我的电话同时响了。
我们同时接电话,同时从嘴里发出一句“我靠!”
李冬生的电话是刘清打的
我的电话是阿飘打的,大飘说她们到镇上了,现在在商店买水呢,让我们去接她们。”
我和李冬生四目相对,我急忙和阿飘说:“你们就在商店哪儿别去,我和楚哥来接你们。”
李冬生也跟出来,我说:“你别去啊,你往后面一趴,待会儿让她们坐哪?”李冬生又悻悻的回屋。
我找了楚大勇,楚大勇二话不说就开着面包车跟我往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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