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十六国之逐鹿中原
第十一章 贺循酒后忆往事 感动落泪真难得(旧版)

孟尝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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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睿说完,就请刁协、贺循饮茶。刁协和贺循端起来喝了几口放下,刁协说道:“我和贺大人会尽快完成,请千岁放心。”

“殿下放心,我和刁大人会抓紧完善典章制度。”贺循说道。

从司马睿御书房出来,走出宫城,来到建康的一条大街上。刁协对贺循说道:“这几个月大家都很忙碌,朝堂草创,事务繁杂,也没有时间饮酒。今天,我们找个酒肆,好好饮几杯。”

贺循点点头,两个人来到离宫城最近的一个酒肆。这是一个二层酒楼,酒楼门前还插着一个旗子,上写“琅琊酒肆”。

酒楼门口上面的牌匾,也是“琅琊酒肆”四个大字。刁协笑着说道:“琅琊酒肆?不会是我们琅琊王在这里开的酒肆吧?!”

“怎么会呢,琅琊王日理万机,现在已经是晋王殿下。司马裒刚继位为琅琊王,每天习文练武,哪有时间开酒肆!估计是这几年从琅琊国逃难来到建康的北方人,为谋生开办的。”贺循和刁协说笑着,来到酒楼里面。酒楼里面客人不是很多,几个跑堂的正在端菜、上酒。见有客人进来,离门口最近的一个店小二招呼道:“二位客官来了,请找座位入座。如果有时间,楼上请!”

刁协和贺循随着店小二来到楼上,找了个空闲的酒桌坐下。店小二问道:“二位客官,喜欢吃什么菜?要喝什么酒?!”

“一盘水煮花生米,一盘炒豆腐。”刁协说道:“猪肉奇贵,下水就算了。贺大人,你看这两个菜行不行?想喝什么样的酒?”

“两个菜,不少了,正好一个人一个菜。”贺循想了想对小二说道:“拿一坛建康上好的酒,再拿三只酒樽来。”

时间不长,店小二就把酒、菜、酒樽都端来了。小二放下两盘菜,三个酒樽,三双筷子,一坛好酒。小二看了看,还是他们两个人,就问道:“二位客官,莫不是还有朋友没有来?”

“没有了。”贺循笑着回答道:“小二没事了,你下去吧。”

刁协也感到奇怪,就问贺循:“贺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贺循不动声色打开酒坛子,先把空座位上的酒樽倒满了酒。

“刁大人,咱俩先喝一杯再说!”贺循说着,先给刁协倒满酒,然后再给自己倒满。贺循和刁协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这还要从认识琅琊王现在的晋王说起。”放下酒樽,贺循说道:“想当初琅琊王刚南渡来到江南,很多江南人,尤其是建康人,都不愿意和南渡过来的北方人打交道,我就是其中之一。”

“为什么?”刁协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贺循说道:“你想想刁大人,几十年前,江南是谁的天下,建康是谁的国都?!”

“原来如此!”刁协如梦初醒,但他还是不明白,接着又问道:“那今天的三个酒樽,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个故事?”

“刁大人果然料事如神,这里面真有一个故事。”贺循继续说道:“这个故事,还和琅琊王司马睿也就是现在的晋王有关。”

刁协给两个人倒满酒,贺循说道:“当初认识琅琊王司马睿以后,有一次在他府里饮酒。当时就我们两个人。酒至半酣,琅琊王问我,孙吴末帝孙皓,曾经用一把烧红的锯,割下了一位姓贺之人的头颅,不知道这个姓贺的,是不是和你们贺家有关系?”

说到这里,贺循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贺循继续说道:“当时我还没有回答,琅琊王猛然醒悟。知道被害之人正是家父贺邵。赶忙连连自责,非常内疚。后来琅琊王,连续三天不出门!”

“先父遭遇孙皓这个残暴之君惨死,我内心从小就留下了极深的创伤。这样的暴君,不亡国才怪!”贺循流着泪说道:“那个空座位上的酒,就是我给琅琊王也就是现在晋王的敬酒!”

贺循刚擦干眼泪,就有两个晋王府的侍卫,急匆匆来到楼上。两个侍卫上前施礼说道:“二位大人请即刻回晋王府议事!”

刁协和贺循不敢怠慢,赶紧随着两个侍卫回到晋王府。来到大殿,就见大多数朝臣都来了。二人给司马睿施礼:“参见殿下!”

给司马睿见礼以后,贺循和刁协站到了自己的朝位上。只见文武大臣前面,还站着两个人。司马睿手里拿着一块很大的黄绸子,透过绸子可以看到绸子上有很多红色的字。司马睿颤巍巍地举起黄绸子,声音有些激动地说道:“各位爱卿,这是北方仍然在守卫疆土的文武大臣,用自己的血书写的劝进书!这些人包括,司空、并州刺史、广武侯刘琨;幽州刺史、左贤王、渤海公段匹磾;奋威将军、豫州刺史祖逖;右将军、冀州刺史劭续;单于、广宁公段辰;兗州刺史、定襄侯刘演;东夷校尉崔毖;辽西公段疾陆眷;领护乌桓校尉、镇北将军刘翰;青州刺史、广饶侯曹嶷;还有一个本王想不到的人物,鲜卑慕容部大都督慕容廆,总共一百八十人签字画押!他们孤悬北方却心系我朝,难能可贵啊!”

司马睿放下劝进书,想着北方有这么多拥护自己的仁人志士,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这是在朝堂,任眼泪继续流着。除了呼吸的声音,没有一个人说话。静默了片刻,司马睿双手拿起书案上的劝进书说道:“费仁,宣读一下这份劝进书!”

费仁接过劝进书,眼里也噙着泪水。只听费仁念道:

臣闻天生蒸民,树之以君,所以对越天地,司牧黎元。圣帝明王监其若此,知天地不可以乏飨,故屈其身以奉之;知蒸黎不可以无主,故不得已而临之。社稷时难,则戚籓定其倾;郊庙或替,则宗哲纂其祀……臣每览史籍,观之前载,厄运之极,古今未有。苟在食土之毛,含血之类,莫不叩心绝气,行号巷哭。况臣等荷宠三世,位厕鼎司,闻问震惶,精爽飞越,且惊且惋,五情无主,举哀朔垂,上下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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