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开始考虑。
将几人拦在外面,还是进屋说话。
在外面,容易惊动外面的人。
走进屋里,就容易看到钟跃民和马冬梅的狼藉。
“你让开!”
马春雷挥舞着棍子,对着李奎勇吼着。
“你穿着衣服,可里面的人,都光着呢!”
“你妈的!”
不想让马春雷一直大呼小叫,李奎勇只能一拳打晕了他。
看到马春雷栽到了地上,另外几个人要动手。
也就几秒,都被李奎勇摆平了。
李奎勇夺了一把刀子,顶住了某人的脖子。
“看起来,这几个人,你才是头儿,你谁啊?”
被刀子顶住脖子的人其貌不扬,个头最多150,年龄应该不到三十岁。
他已经吓傻了,嘴唇抖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
钟跃民和马冬梅,终于走了出来。
马冬梅冷声道:“他叫卫老三,他爹就是县城里很有地位的卫学刚。
卫老三早就看上我了,他说过,马冬梅,如果你跟我领证,我就让家里给你哥安排清洁工的工作,铁饭碗!
我想让我哥有份工作,可你们也看到了,卫老三驴脸老长,个头才149。如果跟这么一个人躺炕上,非得做噩梦。”
马冬梅泣不成声,甚至不怕惊动了外面的人。
可钟跃民已经慌了。
这场风波如果处理不好,他真有可能进去。
就算只是批评教育,都可能影响了他当兵。
忽而。
被干翻在地上的某人,打开了手电筒,朝着钟跃民的脸照过去。
“你和马冬梅有结婚证吗?”
“没有。”钟跃民故作镇定。
“没领证就睡一起,这是什么行为?”
“你大爷的行为!”
钟跃民骂了一声,冲过去就要踢他。
李奎勇急忙拦住了钟跃民。
“跃民,你千万要冷静,你先回屋,我跟他们说。”
李奎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当他将钟跃民推到屋里,忽而听到了【系统】提示音。
“系统检测到宿主遇到危险,发放傀儡卡一张,建议宿主立刻对卫老三使用傀儡卡。”
李奎勇一阵狂喜。
弄不好,今晚因祸得福了。
他立刻利用意念,对卫老三使用了傀儡卡。
一道蓝光从卫老三的天灵感激射而入。
卫老三没有任何不适,可他已经变成了李奎勇的傀儡。
李奎勇蹲在地上,揪住了卫老三的头发,对着他的耳朵嘀咕了几句。
接下来,卫老三的态度惊呆了所有的人。
“李奎勇,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让我去死,我也不眨眼。”
“我也没说让你去死,只是告诉了你,你那点背景惹不起我。你可以带人离开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你别惦记马冬梅了,你跟他不合适。”
“知道了,我这就走。”
卫老三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训斥身边的人。
被李奎勇一拳打晕的马春雷,已经醒来了。
刚才的转折,他都眼睁睁看着。
此时,卫老三冷眼看着马春雷。
“这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说,卫老三,跟我去抓见,从京城来的知识青年手里敲一笔!我妹冬梅怕京城来的知识青年坐牢,肯定答应跟你领证!”
马春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敢抱怨卫老三不仗义,因为他根本惹不起卫老三。
马冬梅气哭了:“马春雷,你真是我的好哥,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钱,可你就知道害我!有种你弄瓶敌敌畏,让我当你面喝了。”
“冬梅,哥都是为了你好,怕你学坏。”
马春雷还是不甘心的嘴脸。
挨了打,却没弄到钱。
李奎勇从地上捡了一根棍子,递给了变成傀儡的卫老三。
李奎勇一个眼神,卫老三提起棍子朝着马春雷砸过去。
马春雷捂着脑袋,痛叫着逃窜。
这几人,都滚蛋了。
马冬梅家里安静了下来。
钟跃民不敢相信这都发生了什么。
马冬梅看着他,可他的目光却在躲闪。
“跃民,对不起,我答应你的浪漫变成了惊吓。你心里一定很瞧不起我,我家里这个样子,我又有这么一个哥。
身体给了你,我愿意,我不要你负责。京城牌机械表还给你,我不配。”
马冬梅哭成了泪人,拿着手表递给钟跃民。
“手表归你了,我也该走了。”
钟跃民不想等到天亮,简单收拾了东西,匆忙走出了房门。
李奎勇也没拦住他。
因为尽快离开,才是明智选择。
李奎勇倒是有点担心马冬梅想不开,做出傻事。
他用意念从【系统】取钱,同时伸手从裤兜摸了一把,拿出了三张大团结。
“马冬梅,这30元,你留着花。”
“不要怕我想不开,我受得了,我这么一个女人,吃过不少苦,也丢过不少面子,我不会自杀。”
“那你刚才提到了敌敌畏?”李奎勇看着他。
“家里哪有敌敌畏,买不起!”
“也多亏了买不起,哦,我给你的30元,是让你用来买花布和雪花膏的,就当跃民给你的,可不能拿来买毒药。”李奎勇道。
马冬梅流着泪点头。
“咱们走吧。”
李奎勇、秦岭、山杏离开了。
黑灯瞎火,也看不清钟跃民走到哪里去了。
他们只能快步朝着白店村的方向走着。
李奎勇听到了【系统】提示音。
他这才拿到了选择住在马冬梅家里的奖励,现金20元,经验值和积分都是10点。
秦岭:“奎勇,你不该这个时候给马冬梅钱。”
李奎勇:“放心,马冬梅不会买毒药,这女人承受力很强,不会寻短见。”
秦岭:“我也相信马冬梅不会自杀,我是说,钟跃民办了马冬梅,你给了钱,这算什么?”
李奎勇:“还能算什么,只能算哥们义气。再说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寒冷的夜里,我给的30元,能买来马冬梅活下去的希望。”
加快脚步赶路。
终于赶上了钟跃民。
“这叫什么事儿,也许就不该来县城看社火,更不该住在马冬梅家里。”
钟跃民消沉的话语,再次让李奎勇想到了原剧情景。
如今,秦岭跟了他,而钟跃民却遇见了唱秦腔的马冬梅。
“跃民,等今年征兵开始了,你尽快走马主任的关系,去当兵。”
“我也是这么想的。”
平时钟跃民不怎么抽烟,但是走在夜路上,钟跃民找李奎勇要了一根烟。
每抽一口,都要鼻孔冒烟,走肺。
秦岭冷声道:“京城大院里的高干子弟,你以为会水袖功的马冬梅是天鹅,结果发现她是一只草鸡,呛到了啊?”
钟跃民:“没呛到,日后我心里一直有马冬梅的位置。”
秦岭:“你是走在路上的人,你早晚会离开的,但马冬梅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米脂。”
钟跃民:“是。”
秦岭适当放慢脚步,挽住了李奎勇的胳膊。
“奎勇,将来不管你去哪里,都带着我。”
“那肯定啊,一两年后,咱们就离开陕北农村,我带你去京城。
到时候,从京城买了宽敞的四合院,过幸福的小日子,你给我多生几个孩子。”
“嗯。”
李奎勇心道,原剧中,你也是走在路上的人,可我穿越而来,吃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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