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带着白色纶巾,帅气的面庞,好一个后生!
“你等三人,命麾下水军潜伏在芦苇俩侧,另命一部水军,在其余岔路埋伏。
黄安一旦分兵,各自击破即可!”
“遵命!”
三人回复过后,愣愣的看着王伦!
王伦也愣了下,几人大眼瞪小眼。
“还不快去?”
三人再次一愣。
“好,我等这就去!”
“林冲何在!”
明明林冲就在左近,王伦如同看不到一般,再次大喝一声。
声音洪亮带着些许尖锐,直把旁边的晁盖和吴用,吓的再次浑身一抖。
在座头领自然看到了俩人模样,全都憋的满脸通红,却丝毫不敢打破现在威严无比的气氛。
“林冲在!”
林冲起身出列拱手抱拳!
“你点三百兵马,于水泊绕行至黄安登岸处,把看守军马的兵卒解决了,然后守株待兔。
一旦看到黄安等人上岸,立斩不赦!”
“遵命!”
“杜迁,宋万!”
“在!”
“你二人各点一百军马,于另外一路绕行,到岸后紧守岸边,一旦黄安从你们那边逃跑上岸,立斩不赦!”
“遵命!”
刘唐被晁盖派去郓城县去报宋江的恩了,所以没在。
公孙胜则借着接母亲的由头,也回了蓟州!
对于公孙胜,王伦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不过他想亵玩,还不一定能近的了人家公孙胜的身。
至于为什么公孙胜现在这个时候离开,王伦就搞不懂了,毕竟按照原著来说,等到宋江上山后才会离开的。
晁盖和吴用看王伦安排停当,不住的拍打胸口,满目赞赏的看着王伦。
“王头领计谋堪比张良啊!”
吴用内心虽然不满,却也嘴上夸赞着,毕竟他的计策也是如此,只是让王伦抢先了。
所以未尝不是在内心夸赞自己。
晁盖更是喜不自禁的再度牵着王伦的嫩手。
“哈哈,我有吴学究和贤弟为军师,何其荣幸啊!”
王伦赶忙从晁盖手里拿出来,谦虚道:“谬赞小可了,不过区区小计而已,算不得什么。”
“嗳,贤弟不必自谦,你之小计在我看来,就是绝佳妙计啊。”
王伦哈哈一笑没接话茬。
三人都坐在聚义厅,一边闲聊,一边等着外面的战报。
对于这一战没什么好说的,稳稳当当啊!
所以王伦心情很放松,也很镇定。
前几天他也有心学些刀枪棍棒或者拳脚在身的。
然而,林冲一番上下拿捏,摇着头叹息道:“贤弟骨骼俱已长成,且真不适合习武,不过学些防身之术还是可以的。”
林冲一席话直接把王伦的武侠梦,打了个支离破碎。
再然后跟着林冲学习防身术,只半个时辰,王伦就浑身疼痛的直接放弃了。
实在是林冲教的,全然不是他想要的。
单单是一个扎马步,就让王伦痛不欲生了。
看着王伦如此的矫揉造作,直让林冲翻起了白眼。
王伦却丝毫没有丢人的意思,自此习武之事彻底离开了他的人生规划。
“说起来,这些时日却把我的好兄弟忘在了济州城了!”
晁盖懊恼的拍着额头说道。
吴用也是一拍脑袋:“怪我,怪我,实在有点忘了!”
王伦疑惑问道:“是哪位好汉?”
“遮莫那白日鼠白胜,跟我等一同劫取生辰纲的好汉!”
王伦恍然,那白日鼠白胜,现在还在济州大牢里关押着。
如果不是济州团练使黄安来伐,晁盖还不知道要在哪年哪月才能想起来。
这就是梁山的义!
吴用的鸡毛扇子不敢乱晃了,唾沫横飞道:“晁天王不必如此,只需找一陌生脸孔之人,去济州上下打点,即可救的白胜!”
王伦的一句伦有一计,直接让吴用心头警兆闪烁不停。
这特娘的是个挨着火炉吃辣椒的货色,里外发骚啊!
晁天王听了吴用的话,眼神大亮,刚要开口。
王伦拱手道:“小事尔,小可愿往济州一行,解天王担忧!”
“嘭!好!”
王伦直接被晁盖一拍扶手,吓的站了起来。
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娇喘着。
晁盖赶忙拍着王伦后背:“哥哥吓着贤弟了,勿怪,勿怪,一时激动,情难自禁,情难自禁!”
吴用憋着笑在一边看着。
王伦很怀疑是晁盖在报复自己,只是没有证据。
好一会,心情平复:“无妨,只是“日”后天王...额...以后吧,以后千万莫要这么粗鲁。
小可心脏不好,万一吓出病来,天王岂不痛失英才?”
晁盖不住的道歉,王伦摆摆手,揭过这茬。
再说交战之地。
阮氏三雄带着三四条船,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黄安面前。
黄安看着船上的阮氏三雄,以及旁边三四十个喽啰,立马大喜。
吩咐船家快快开船。
然而等到黄安来到阮氏三雄面前的时候。
阮氏三雄并三四十喽啰,赤条条的跳入了水中。
弄的黄安一脸茫然四顾。
紧接着渔船漏水,黄安带领的几百兵卒,立马惊慌失措了起来。
纷纷跳水逃生,却被早已等候在水中的阮氏三雄,带着喽啰,齐齐扑了上去。
一扎一个血窟窿,纷纷丧命。
另外一边情况一般无二。
黄安激灵,眼看如此下去必要丧命于此。
于是跳到一艘没破的小快船上,让船家快速撤离。
刚到岸上,带着残存兵卒直奔存放兵马之地。
却被林冲抓个正着。
林冲又等了一会,把零零散散其余游上岸的残兵收拢活捉了,就启航准备回山寨。
另外一边,杜迁宋万,也抓的几十残兵,在等了一会,直到喽啰来报,让俩人回山。
俩人这才坐船回去。
山寨里。
清点损失人员,无一人损失,只有几人伤了。
活捉近俩百残兵,连同团练使黄安,另得一千马匹。
大胜而归!
晁盖当即让人开摆宴席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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