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等了一会,钮文忠一头大汗的走了下来。
来到二人桌前坐下,端起卞祥给倒的一碗酒就一饮而尽。
卞祥猥琐的看着钮文忠:“快,说说,如何?”
钮文忠看了眼等待的王伦,以及一脸期待的卞祥。
啧啧嘴,沉吟了下才说道:“那小娘子比较“穷凶极恶”,洒家“以静制动”才收拾了她。”
顿时,王伦跟卞祥齐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钮文忠。
然后俩人互相对视一眼。
卞祥眼神很明显的说道:“哥哥,你看看你把钮文忠这豪杰带成什么样了?”
王伦的眼神则回道:“怪我么?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接着俩人齐齐无语看了眼天花板,三人又听了会小曲。
满足的走出了春香楼。
当然了,只有卞祥跟钮文忠满足,至于王伦,只能望梅止渴了。
回了客栈各自休息。
第二天,三人收拾好包裹行李,牵着马匹走出了大名府。
一路向着昨天晚上打听好的方向而来。
又问了很多行人,这才找到双林镇!
随意打听了下,便找到了这位隐士的居住地。
炊烟袅袅,落叶纷飞,小桥流水人家。
笛声悠扬,桃花漫天,幽香别致画桃源!
王伦站在小桥旁边,看着如此世外桃源的景象,一时间却愣在了原地。
“哥哥?”
钮文忠小声提醒了下王伦,然后顺手一指。
王伦看去,正有一头戴纶巾,手捧书籍的英俊男子,正坐在院中,一边品茗一边看书。
身后是不大的茅草屋,在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静谧。
王伦没打扰,抬手对着身后的卞祥和钮文忠示意了下。
三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桥尾,注视着那人。
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甚伟,剑眉星目,不愧是曾经的武举人!
王伦看着此人,很有一种人家才是主角的感觉。
能文能武不说,还精通各种外语,胸有韬略,腹有才华,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主角的标配啊。
不像自己,除了穿越过来带着几千年后的知识和远见,再无其他。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甚至还把原本好好的俩个豪杰,带成了龌龊之人。
王伦看着此人,如同看着一轮熠熠升起的太阳一般。
照耀着他自惭形秽又无地自容。
“你等是?”
在王伦胡思乱想之际,那人也看到了桥对面的三人,疑惑的开口问道。
王伦急忙拱手抱拳:“敢问阁下可是许贯忠先生?”
那人打量了三人一眼,尤其是卞祥以及钮文忠带着的武器。
虽然略带警惕,不过看着王伦恭敬的样子,肯定的点点头:“不错,小可正是许贯忠,阁下是?”
王伦笑了笑,让钮文忠把马匹栓在旁边的树旁。
带着卞祥过了小桥,来到许贯忠身边。
“小可王伦!见过许先生!”
许贯忠听闻后,顿时瞳孔一缩,眯着眼睛打量起了王伦。
“你就是那打了冀县的王伦?”
王伦愕然的看着许贯忠,苦笑一声:“先生慧眼如炬,不错,小可正是那打了冀县的王伦。”
许贯忠疑惑的看着王伦,伸手示意王伦坐下。
王伦也不客气,径直坐在桌旁。
“在下听闻梁山泊有个贼寇,也叫王伦,不知阁下?”
王伦有点尴尬,人家用贼寇这个词,摆明了看不上他!
“不错,小可正是梁山王伦!”
许贯忠眯着眼睛,盯着王伦:“那不知道王头领今日来此是,路过还是?”
王伦对视着许贯忠的眼神:“小可专程为先生而来!”
许贯忠神情瞬间一凛,接着嗤笑一声:“王头领,是要在下去你那梁山泊当个贼寇?”
王伦笑着摇摇头:“不知先生如何看待如今朝廷?”
许贯忠不屑的看了王伦一眼:“王头领不必绕弯子,直说便是。”
“素闻先生有惊世之才,小可特来邀请先生,一睹世界之繁华!”
许贯忠愣了愣,接着莫名含笑看着王伦:“王头领好气魄,恕不远送!”
说罢,许贯忠直接拿着书籍回了茅草屋!
站立一旁的卞祥愣了愣。
王伦苦笑一声。
人家给机会了,自己也说了,可是人家就是看不上他,能怎么办?
熬吧!
于是王伦也不在打扰许贯忠。
而是带着卞祥来到桥对面,对着钮文忠吩咐一声。
钮文忠骑马走了。
王伦则和卞祥依旧静静的站在树林中,默然无声。
屋里的许贯忠,看着如此模样的王伦,不屑的笑了笑,却也不理会。
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自古以来,这些牛逼的人物,都是这样的尿性。
王伦在来之前,就准备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丝毫不慌。
等了一会,钮文忠回来,拖着一车东西。
接着卞祥就提起他那开山斧,开始了砍树。
“嘭嘭嘭~~”的声音,让茅草屋内的许贯忠根本无法静心下来。
好奇的看向窗外,瞬间目瞪口呆了起来。
急躁的快步走出茅草屋。
“王头领,莫要欺人太甚,你就不怕在下去大名府告发你么?”
王伦摇摇头:“不怕,如若先生真要杀小可,不需告发,小可自裁在先生面前便是。”
许贯忠气急:“汝如此逼迫于我,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说罢,许贯忠进屋拿了一柄朴刀出来。
王伦直接跪倒在地上,同时告诫拿起武器的卞祥和钮文忠。
“你二人休要阻拦,不然哥哥死都不会原谅你等!”
然后抬头看着走来的许贯忠。
“任由先生打杀,小可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绝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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