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想起来了,是我害了你啊!”
说罢林冲笔直的跪在了鲁智深面前。
鲁智深顿时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扶起林冲。
“哥哥,何出此言?”
林冲哽咽道:“当时你送我到沧州地界之后,不是威吓了那俩个防送公人么?
我随口说道,值得甚么,我兄弟连大相国寺的柳树都能连根拔起。
想来就是因为我这句话,害了兄弟啊。”
众人瞬间恍然。
看着又要跪下去的林冲,眼泪早已弥漫了出来。
鲁智深心疼的浑身颤抖,死死的抓着林冲手臂,不让林冲跪下。
“哥哥,哥哥,勿要多言,有什么害不害的,你只是一时口快而已,洒家不在乎。
只要哥哥现在没事,洒家就算死也值得了!”
“兄弟!!!”
“哥哥!!!”
说罢,俩人再度相拥入怀!
王伦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急忙拿起酒碗遮掩!
而旁边的公孙胜和杨志,早已被兄弟俩的兄弟情,感动的眼眶通红了起来。
俩人相拥大哭一番,互相用袖子给彼此擦干泪水。
“哥哥,不哭,洒家这不是好好的么?哈哈!”
“对,不哭,不怪兄弟,都怪哥哥,都是哥哥的错!”
“嗳~哥哥,咱们扯平了,谁也不怪谁好不好?吃酒,吃酒!”
“好,都不怪,吃酒,吃酒!”
俩人来到桌前,端起满满一大碗酒,深情凝视一番,接着一举。
“咕咕咕~~~”
“哈哈,痛快!”
“痛快,今日一醉方休!”
俩人说罢,继续倒酒,继续喝!
直到酒足饭饱,俩人手把手依旧诉说着分别后的闲话。
王伦无语望苍天,男人的世界好肉麻啊。
但是为什么总觉得这么孤独呢?
深夜!
俩个大汉彼此拉着手,回到了一个房间。
至于干什么,大家都没敢往别处想,只当没看到。
杨志吩咐喽啰,给王伦和公孙胜收拾好房间。
各自无言!
深夜!
敲门声响起。
王伦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俩个大汉哧溜一声,钻了进来!
王伦瞬间惊醒过来,看清楚屋内钻进来俩个什么东西后,这才拍着胸口关好房门。
“哥哥,你俩这是?”
林冲拉着鲁智深坐到桌前。
“贤弟,你之前不是说看你眼神行事么?”
王伦愕然的回忆了下,接着点点头。
“刚刚分别之时,我看你眼神微瞟鲁兄弟,还揉了三下眼睛,不是让我等三更时分来见你么?”
王伦懵逼的看着林冲,然后又看了下鲁智深。
他有么?
大概,或许有吧
可是这,说点什么好?
三人大眼瞪小眼半天后,鲁智深忍耐不住了,压着嗓子道:“你这后生,究竟要说何事,快快讲来!”
林冲立马怒眼一瞪,鲁提辖瞬间如同孙子一般,低垂下了脑袋。
王伦彻底傻眼了,这...男风他能理解,可是鲁智深可比林冲高出一个头都不止啊。
居然是个受不成?
眼看王伦眼神诡异了起来,通过这些日子,也有些了解他的林冲,顿时胸膛起起伏伏了起来。
“贤弟,你若在想那龌龊事,是觉得林冲手中刀不利乎?”
王伦看林冲真怒了,赶忙干笑一声。
看了眼满脸不解疑惑的鲁提辖,于是急忙说道:“哥哥别急,是这样...”
接着王伦把公孙胜的事情说了,也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后。
三人沉思了起来。
鲁智深急躁道:“这有个鸟思量的,把那撮鸟抓起来,撸一撸不就知道了?”
“不可!”
林冲急忙阻拦要起身的鲁智深。
“先不说贤弟只是猜测,即使是真的,那公孙胜也是晁盖的人,我等不可胡来!”
“不是,哥哥,你何不来我这落草,你那鸟山寨也忒麻烦了。不畅快!”
鲁智深烦躁的埋怨道!
林冲则郑重其事的看着鲁智深:“兄弟,如今我已决心跟随贤弟起事。
很多事情不能言说,我只问你,你要不要跟哥哥走?”
鲁智深大有深意的看了眼王伦,然后这才看向林冲:“哥哥说的什么话?哥哥去哪,兄弟就跟着哥哥去哪!”
王伦笑了笑,鲁智深别看一副急躁性子,可是这绝对是扮猪吃虎,粗中有细的人物。
林冲看不懂鲁智深,可是王伦对鲁智深绝对了解的透透的!
这绝对是大智若愚,扮猪吃虎的装逼高手!
于是也不打机锋,直接开口道:“鲁提辖不必疑虑,我等说的起事就是造反!”
“贤弟?!!!”
林冲大惊!
然而王伦却对林冲摆摆手,示意他安静,眼神则紧紧盯着鲁智深。
不是他要把造反这件事,时时刻刻提在嘴上,而是无论是鲁智深还是林冲,都是他值得信任的人。
鲁智深听后,双目瞪的溜圆,看着王伦,内心急速思索了起来。
“造反?你有什么资本造反?别看当今官家是昏晕了些,可是你真当宋朝无人了么?
别的不说,就单单是东京八十万禁军,以及三十多万的边军,外加无数的厢军,你拿什么抵抗?”
果然,鲁智深终究还是要比林冲细腻多了。
林冲也有些紧张的看向王伦。
他倒不是怕鲁智深出卖俩人,他怕的是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又被打的支离破碎!
王伦轻轻摇摇头,看着鲁智深道:“鲁提辖能告诉我,八十万禁军都有谁么?”
俩人顿时一愣!
别说鲁智深不知道,即使是作为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也不知道啊。
谁特么没事去记八十万人的名字?
“你这厮在耍笑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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