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这么一点?!”三大妈惊讶道。
“嗨,能换到就不错了,人家许大茂压根不想跟咱换,能换这么一点,都是给面子了!”阎埠贵无奈说道。
“那也不能就这么一点啊,这够谁吃的啊!”
“你还别说,我发现这许大茂比我还会算计!”
“棒子面多少钱一斤,咱那些有多少,值多少钱,能换多少肉,算得门清!”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许大茂行,是个过日子的。”
“行了行了,别夸别人了,先把这点猪肉炒到白菜里,解解馋再说吧!”
吃饭的时候。
阎埠贵先把菜里所有的肉片都扒拉出来。
然后,阎解娣一块,阎解旷一块,阎解放三块,阎解成三块,他自己和三大妈一人两块,还余出来一块,他偷偷塞自己嘴里了。
分完了,阎解旷不干了:“凭什么我才一块肉?”
“你个小不点子,吃那么多肉干什么?”
七岁的阎解旷哇地一声哭出来。
好嘛,不给就哭。
阎埠贵无奈了,他叨起阎解成的一块肉,放到阎解旷的碗里。
然后叨起阎解放碗里的一块肉塞到自己嘴里。
“好了,好了,现在是一人两块,公平公正,吃吧!”
是,现在是一人两块了,爹你自己都吃了几块了,别以为我们看不到!
阎解成、阎解放两人嘴撇到耳朵根。
阎解娣才2岁,年龄还小,什么都不懂,在旁边看热闹。
……
贾家。
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和4岁的棒梗围成一桌。
桌上摆着两个菜,醋溜白菜,清炒土豆丝,几个棒子面的窝窝头。
贾东旭每月工资32元,四个人能吃饱,但想伙食好是不可能。
“东旭,你的二级工的事,还没个信儿吗?你师傅怎么说的?”
贾东旭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师傅他……”
“怎么了?”贾张氏急了,“你说话痛快点!”
“师傅他不教真本事啊!”
贾张氏“啪”地把筷子都扔到桌子上了。
“这老东西,他想干什么,我找他去!”
“唉,别别别!”贾东旭连忙起身将贾张氏按在座位上。
“师傅隔三岔五地还给咱东西呢,您这么去找他去,真惹急了他,他本事也不教了,东西也不给了,咱们岂不是自找苦吃?”
贾张氏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只好坐下来,接着吃饭。
秦淮茹问道:“你确定么,你怎么知道你师傅不教你真本事?”
贾东旭说道:“三年学徒转正后就是一级工,按理说一级工干一年就可以申请二级工,我这一级工都干了几年了?”
“一考核就通不过,一考核就通不过,不是没教真本事是什么?”
说起来也是,贾东旭1950年进轧钢厂,1953年转正。
这一级工都干了三年,申请二级工都申请了两年。
年年不过。
“这老东西到底怎么想的?”贾张氏恨恨地道。
“还能怎么想,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呗!”贾东旭无奈地道,老一辈的人都有这种思维。
“老封建!”贾张氏气冲冲地咬了一口窝窝头。
“当时他主动收你当徒弟我还挺高兴,没想到就是个名义!”
贾东旭道:“现在也没办法,师傅起码还偶尔接济咱们点东西,咱们总不能忘恩负义。”
秦淮茹附合:“是啊!”
贾张氏:“这个老东西,活该他绝户!”
“……”
……
许大茂家。
四五天没回来,炉子早灭了。
他需要先把炉子生起来。
脑子里又有思悟乱撞。
【你想要学习给炉子生火技能,通过回忆原身母亲生炉子的过程,结合前世火焰燃烧的原理,你顿悟了,你领悟了给炉子生火的技巧!】
手上的动作顿时熟练了很多,不一会儿,炉子里的火苗就突突冒了起来。
好嘛,有用的没学多少,没吊用的悟了一堆了。
又是骑驴,又是赶猪,又是给炉子生火的。
改天多看点书,丰富一下自己的精神世界,免得脑子里都是这些个东西。
火苗旺了起来。
他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正好测试一下自己川菜厨艺的成色。
鱼香肉丝、麻婆豆腐、东坡肘子、回锅肉。
他也不管自己吃不吃得完,谁叫他现在物资奇多呢。
四道菜出锅,许大茂一尝。
好家伙,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这手艺,可比西庄和秦家屯的厨师强多了。
一点都不比他刚穿越过来那天晚饭上傻柱做的川菜差。
以后自己可真是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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