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六章 房子（第二更）（旧版）

秦淮茹刚才在正房一直在想低保户的事，这么多年了，他们家每年都申请，但就是申请不下来，在想怎么把何雨水的占了，现在不但失去了两间私产房，低保没拿到手，还让她拿出100元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她不服，想让何雨柱去借，易中海，聋老太太都有钱，为什么找她要。

何雨柱拿着水壶进屋，把水壶放在炉子上烧，坐在板凳上拿着炉钩子捅炉子，秦淮茹知道何雨柱属于顺毛驴，只能顺着缕，不能逆着来，说到：“行，都是你的钱，你都不在乎，我何必自己在乎，饿死了没人管，到奈何桥别喊冤。”说完就要走。

何雨柱一乐，看着噘嘴的往外走的秦淮茹，拉住她的手，微微一用力，秦淮茹一个惊慌往后倒，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正好被何雨柱抱在怀里，秦淮茹顺势抱着何雨柱，何雨柱很受用，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给就给了，以后就没关系了。”

秦淮茹不服，动了动身子，先说她不服，凭什么都给她，何雨柱拍了她一下屁股，给她扶正了，秦淮茹双颊绯红，脖子都是红的，瞪了一眼何雨柱直接走了，何雨柱在屋里笑了几声。

贾家，当贾张氏知道少了两间房子，还要给何雨水100元钱，当时就炸了，在屋里破口大骂，在她心里这个院子都欠他们家的，她宝贝儿子就是给四合院挡灾才死的，所以不管他们别人对他们家如何好，她都不领情。

秦淮茹就坐在一边看着自己婆婆张牙舞爪，她知道贾张氏心里有气，不是气拿出100元钱，而是气为什么她要死儿子，秦淮茹是一个往前看的人，人都没了，说什么都没用，她也希望贾张氏去找何雨水的麻烦，来试一试何雨柱对何雨水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让她更气的是为什么何雨水能申请到低保，而他们家不行，她有种感觉是聋老太太的原因，对于聋老太太她是有恨的，在知道聋老太太想让何雨柱给易中海当干儿子的那天起，她就恨她。

要是两人成了干父子，她还有什么用，但她一个寡妇对一个烈属能如何，只能居中调和，让何雨柱抵触这件事，在不她真的没用了，很多人家都听到贾张氏在屋里骂人，骂的极为难听，贾东旭怎么死的，他们能不知道吗？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顶着黑眼圈端着碗还有盘子出门了，去给何雨柱送早餐，何雨柱开心把秦淮茹迎进来，接过盘子还有碗，很是高兴，也看到秦淮茹昨晚没有睡好，秦淮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打了何雨柱一下，递给了他，嘟嘟嘴还流了两滴泪。

何雨柱没有管她，打开一看数了数正好100元钱，秦淮茹冷哼一声直接走了，没说一句话，当秦淮茹回家后，何雨柱的脸色也不好，这钱够他潇洒很长时间了，不过一想，甩掉了一个累赘也不错，还有聋老太太答应他，将来把房子拿回来，他是相信聋老太太实力的。

七点半左右，大家吃完饭就去上班了，今天又阴天了，没有太阳的天气很是寒冷，何雨柱没有去，他还在想措辞，怎么跟孙主任去说房纸的事，他不怕街道办，因为他成分好，在这个时代，成分好，还能管住嘴，谁都拿你没办法。

何雨柱看了看钟表，拿起旁边的钱，起身往街道办走，他有点好奇，为什么许大茂不来找他麻烦，他还想出出气呢？事事不顺，要是用着100元钱，能把他屋里的家具换一套新的。

街道办，孙主任脸色不算太好，王区长让人去调查何雨水的事了，并没有第一时间批准何雨水成低保户的事，孙主任也说了何雨水的成绩，还有家里的情况，当王区长听到烈属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点了点头，说去调查。

因为南铜锣巷的低保已经全满了，这需要区里特批，孙主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但一想起何雨水的手臂，她脸色就不好，说什么也不能让何雨水辍学，给国家培养人才是他们的准则。

关于何家房子是私产房的事，孙主任以前就知道，也没有在意，他们是无权买卖房产的，除非有重大贡献，国家才把房子给个人，其他的她没有听说过，但就是知道何家的房子是市里批准的，其他的都不知道。

何雨柱来的时候街道办在开会，有几家的房子出现裂痕了，这事很简单，修补一下就行，但经过办事员调查，有可能是人为破坏，就是家里人住不下来，想要换房子，孙主任脸色更是不好，开会就说这个事，也看到何雨柱了，让他等一等。

孙主任处理完事了，何雨柱上前，从包里拿出来100元钱递给了孙主任，孙主任数了数钱，给何雨柱写了一张收据，意思钱她代收了，问他房纸呢？何雨柱挠着后脑勺，说聋老太太不给他，55年房纸就放在她哪里了。

孙主任看着没有一句真话的何雨柱，也说了她去要，何雨柱尴尬的点了点头就走了，还问什么时候能把粮本给他，家里没粮了，何雨柱不傻，有的时候还很精明。

孙主任笑了，说饿两顿也好，长长心，说完就没在理他，何雨柱笑着点头，就出门了，直接往轧钢厂走，进了轧钢厂脸色及其的不好，很多人都看到何雨柱了，也看出他的状态不对，也没人去理他。

街道办，孙主任用手指点着桌子，聋老太太参合进来了，这事有意思，孙主任看了看办事员都在忙碌，十多年的街道办主任，让她很信一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现在人人向善，不是他们真的善良，是因为社会风气。

十多年的一线工作经验，让孙主任知道一句话，没有绝对的善，更没有绝对的恶，善恶总是交织在一起，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谁也不行。

上午十点多，孙主任挂了电话，脸上漏出笑容，区政府同意了何雨水成为低保户的申请，他们去学校了解了一下何雨水的成绩，也去医院问询了刘医生，还有问了问四合院的邻居，一个是成分是资本家的妇女，他们知道她不敢骗人，最后区长同意了，何雨水的低保就申请下来了。

孙主任一脸笑容，穿上棉衣就出门了，她要去找聋老太太了，对这个烈属她就是尊敬，没有其他的情感，两人也没有什么交情，就是互相认识，节假日去慰问一下，她想去看看聋老太太，看看她要干什么。

四合院，三大妈正在院门口扫扫地，这可是大院的脸面，可不能埋汰，怎么别人也叫她一声三大妈，三大妈跟往来的邻居打招呼，就看到孙主任来了，赶紧问好，他们家大儿子闫解成的工作就是孙主任分配的，虽然不是什么上万人的大厂，但人数也有3000多人，就是不好分房子，年前结了婚，但排队分房子的人太多了，全家愁眉不展的。

三大妈想套套近乎，但孙主任就问聋老太太在家呢？三大妈点头，孙主任没有跟她聊，直接进院了，跟出来问好的百姓点头，直接去了后院，喊了一声老太太，直接推门进屋了。

屋里，娄晓娥一脸惊慌，聋老太太叹口气，孙主任进屋看到了娄晓娥，没有说什么，娄晓娥问了声好，赶紧走了，这可是他们的父母官，她一个成分不好的，可得罪不起。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问她怎么来了，孙主任也不废话直接说：“老太太，何雨水的低保办下来了，何雨柱说房纸在你那里，我过来拿，房里理应有何雨水一份。”

“你说什么，大点声，人老了耳朵不好使。”

孙主任笑了说：“你老保重好身体，有什么事去说一声。”

“行，好着呢？”

孙主任点了点头起身就走了，聋老太太没有在意这点事，也算给何雨柱有个交代，没过一会儿娄晓娥又来了，进屋后拍着胸脯，说吓死人了，聋老太太让她安心，有她在谁都动不了你，娄晓娥听到这句话很高兴。

孙主任往街道办走，他没与什么不高兴，这就是特权，没有办法，但是也真憋屈，孙主任都笑了，她不信聋老太太不知道，即便她没有房纸也能把房子分割，还有，聋老太太有点小看她了，而且她对何雨柱更加的厌恶，既然低保办下来了，也就别怪她了。

街道办，办事员领命拿着何家的户口去公安局进行分割，有拿着粮本户口去粮站，把粮本分了，过成进行的很快，毕竟都是公对公，但有个是让粮站的人有点难办，何雨柱是36斤粮食，何雨水是28斤粮食，每个月是64斤粮食，但现在是月初，粮食已经取了一半，还剩34斤粮食，怎么分到两个粮本上。

办事员脸色不好，他也听到了何雨水的遭遇，直接说：“给和雨水的粮本分27斤粮食，给何雨柱的粮本分7斤粮食，粮食都是何雨柱取的，不用管。”

街道办孙主任接过户口，还有粮本副食本，也听到办事员的话，看了看挂历，今天才3月8日，第二个星期一，就取了30斤粮食，没去管这事，拿着何家兄妹的文件，直接去市里，给他们分房子了，她也想知道他们家的房子是怎么成私产的。

晚上，何雨柱回来的晚，两个饭盒，给了秦淮茹一个，自己拿着一个去了后院，闻了闻空气的味道说：“老太太不差啊！这一大妈够意思，这放了多少腊肉。”说完捅了捅炕，往里面扔了一块蜂窝煤。

聋老太太叹口气，起身站了起来，从箱子里把房纸给了何雨柱，也说了何雨水的低保办下来了，何雨柱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一下，今天中午易中海跟他说了他的担忧，那就是让别人知道何雨水的遭遇怎么办。

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这事也是他昨晚想明白的，现在全国都是透明的，从领袖的工资，到财政赤字，干了什么，百姓都知道，这也养成了百姓对什么都感兴趣的性格。

巷子里的低保，三无人员，烈属什么，百姓都知道，何家突然分家了，妹妹还申请了低保，还申请过了，这不难不让人瞎想，到时候怎么办，真的有些暴脾气的，过来把何，贾两家砸了，街道办都不会说什么，有什么说，自己做了那么恶心的事，还不让人出气了。

近几年游街的人少了，以前可是经常有，人们义愤填膺，痛斥这些败类，他们都是经历者，也是痛斥他们的一员，现在百姓眼睛揉不进沙子，易中海能保证四合院的百姓不敢乱来，但整条街道一万多人，轧钢厂八千多人，怎么办。

何雨柱没在意，能把他怎么的，他是三代雇农，是何雨水自己不吃饭，怨他吗？看着胡搅蛮缠的何雨柱，易中海摇了摇头就走了，你讲的清楚吗？就像地主就全是坏人吗？有的时候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何雨柱不是不明白易中海说的，但他有自信别人不敢乱来，自信的来源就是聋老太太，他不信聋老太太坐在他们家门口，有人敢来砸他们家，不想活了，这就是何雨柱的自大跟短见，将来发生的一切不但他傻了，易中海同样傻了，他们都不是神，更不是无敌的存在。

周三，何雨柱下班后又去街道办了，家里没粮食了，看看粮本办没办下来，孙主任笑了说都取了30斤粮食家里怎么没粮食，让他周五早上来吧，她周四下午去市里取新的房纸，何雨柱知道了所有的答案，点了点头就回家了。

周五上午，何雨柱去了街道办，孙主任给了何雨柱户口，粮本，副食本，还有中院两间半房子的房纸，何雨柱脸上阴晴不定，到了今天他才确定，他们兄妹真的分家了，也没说什么，拿着东西就走了。

晚上，秦淮茹也看到何雨柱的这些证件了，在房纸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拿起粮本一打开惊叫了一下，何雨柱问他怎么了，秦淮茹满脸惊愕的说：“傻柱，你粮本上就剩7斤粮食了。”

何雨柱一愣，赶紧接了过来，果然看到余量7市斤的字样，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脸色更是不好，他们都忘了，那30斤粮食是他们一起去粮站取的，

他替贾家还给易中海15斤粮食，上个月过年，贾家欠下的债务，何雨柱一高兴，就给还了，两人都把这事忘了，就看着粮本上的数字，这怎么活，何雨柱就差把粮本扔了，他的手被秦淮茹死死的攥着，别让他冲动，等何雨水回来问问，房子都给了，还这么不顾自己哥哥死活，太自私了。

何雨柱听后更是生气张口就说何雨水是白养狼，白养了他十多年了，在屋里骂上自己的妹妹，秦淮茹脸色晦暗，这个月怎么办啊！何雨柱从来不吃亏，这个缺口还是希望让何雨水补上，他们家粮食是不够的。

老百姓永远是这样，柴米油盐，对粮食看的尤为看重，都是经历过天灾三年的人，也都见过饿死的人，更是知道挨饿的滋味，何雨柱都笑了说：“秦姐，还有20天，你给我算算，我这7斤粮食，这个月怎么吃，饿死了别忘了给我收尸啊！”

“净瞎说，不是还有我那么？我先死，之后你再死。”

两人说说笑笑，都知道一件事，何雨水粮本上有27斤粮食，邻居都诧异，这一会儿骂人，一会儿大笑的，这都是在干什么，他们不是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也想去举报，但怕报复，也就绝了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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