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十九章 第一次碰撞（第三更）（旧版）

四合院，周日早上，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许大茂打开包袱开始往外拿东西，娄晓娥吃着包子看着没有出息的许大茂，真是瞧不上许大茂什么都当宝的行为，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瞧不起他，不但娄晓娥瞧不起他，娄父，娄母都瞧不起他，但他不在乎，没有他舍身娶娄晓娥，谁娶，跟何雨柱一样，都当老姑娘了，还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他都懒得跟娄晓娥掰扯。

许大茂把拿回家的东西，按照自己的方式放起来，过几天给父母拿过去，当娄晓娥说完昨天妇联来了，还问许大茂为什么何雨水帮助何雨柱说话。

许大茂看着一脸求知欲的娄晓娥，本来想嘲讽两句，想了一下措辞敷衍一下她说：“那让雨水怎么说，说虐待她，还是怎么的，毕竟傻柱养了她十年。”他没说何雨柱要是劳改了，聋老太太能弄死何雨水，现在何雨水在求稳，毕竟到了大学就能改变一切。

没人比许大茂知道更多，何雨柱那份工作是接替何大清的，没有何大清何雨柱估计进不了轧钢厂，也就是说那份工作有何雨水一半。

许大茂依稀记得何大清以前是一食堂的主任，何雨柱以前也在一食堂，但是因为脾气的原因跟厨工打了好几杖，最后调入二食堂的，这是许大茂进了轧钢厂后了解到的。

娄晓娥嘟嘟嘴，显然这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自我总结，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跟苏修的文学《罪与罚》的主人公苏菲亚一样，他认为她能感化许大茂，让他不去剥削老乡，也绅士些，不要去跟何雨柱拌嘴。

娄晓娥想了想把贾张氏回来的事说了，许大茂一脸怪异，笑的很是开心，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贾张氏没有出来羡慕他了，娄晓娥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差点把包子扔了过去赶紧问笑什么。

许大茂笑够了，单论对乡下大队公社的了解，没有人把他知道更多，毕竟经常跟村支书，村长喝酒，知道人家没要贾张氏，贾张氏就回来了，在不给她三个胆子都不敢。

许大茂想到这个里更是高兴，直接出屋里，双手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喊：“报应啊！报应！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好好好。”说完就回家了。

许大茂的公鸭嗓子响彻四合院上空，很多人都在想这是说谁呢？一琢磨这是在说贾家，易中海脸如锅底，秦淮茹更是面沉如水，何雨柱怒不可遏，恨不得去许家把许大茂撕了。

娄晓娥打了一下许大茂，神经病啊！许大茂没有生气说：“你不天天说何雨水可怜吗？这回好了，天道轮回，以前是雨水吃不好，现在就是他们吃不饱了。”

“什么。”

“四合院都知道贾家一个月最少缺30斤粮食，一个顶两个能吃，贾张氏没了城市户口，那就是没了24斤粮食，以后贾家就缺54斤粮食，这个口怎么补，那谁补。”

“这。”

“娄晓娥今天我再把话给你放这里，你去贴死老太太我不管，要是让我知道你借钱借粮给贾家，别逼我跟你翻脸。”

娄晓娥本来要说狠话，但看着许大茂阴恻恻脸没有说话，许大茂态度也软了说：“蛾子，他们不值得可怜，你看看吧雨水饿的，谁管她了，让他们也尝尝挨饿的滋味，我就跟你说不要小看雨水。”

“雨水怎么了。”

“今天多给你说一点，省得你天天浑浑噩噩的，雨水今年高二，明年的这个时候就高三了，我看过雨水的成绩，大学没问题，你知道一个大学生的重要吗？毕业就有行政级别了，不是他们能拿捏的了，再坚持一年多就好了。”

娄晓娥有点惊讶，因为她不懂大学的事，因为她不能上高中，大学，所以对这些事不在留意，一想何雨水在坚持一年多这辈子就脱了也就高兴，许大茂也在兴头上，但马上就不高兴了，他没有行政级别，因为他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小姐。

关于贾张氏没有城市户口的事，除了贾张氏自己三家都发愁，最发愁就是秦淮茹，窟窿太大了，谁给补，以前还能去找娄晓娥要点，自从娄晓娥知道何雨水的情况后，一粒大米都没给过，秦淮茹认为这是许大茂让的。

许大茂不是何雨柱，秦淮茹也知道许大茂色眯眯的看她，更是知道要没点好处给许大茂，你就是饿死了，许大茂都不会管，每家的粮食都是固定了，易中海的福利是好，但那是肉票还有其他票，不能让易中海拿肉票换粮票吧，怎么这么难。

上午九点半，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了，看着何雨柱没出来，还绕着他的房子转了一圈，感觉没劲，直接出院去许父家里了，也跟娄晓娥说了晚上不回来了，院子里的人都感觉两人有病，都打了十多年了，也不烦。

十点多，何雨水把干了的衣服叠好，对着母亲的灵位说两句话，推开门就出去了，她要赶快赶回学校，看看有没有老师在，她去问几个问题，想着入神直接到了中院。

易中海一直在等何雨水，这一个星期回来一回，经常碰不到面，连说教的机会都少了，看着何雨水想着事直接出门说：“雨水啊！不急的话，听一大爷说两句。”

“一大爷你说。”

“咱啊！是个集体，一大爷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人，经历过的波折，死亡更多了，柱子那个人，大大咧咧，没有什么心眼，也没有什么坏心思，你们虽然分了家，但也不能分了姓。”

“一大爷说的对，人不能忘本，也不应该过去，领袖他老人说的对，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是不敢背叛的，就不知道有些人是否背叛了。”

易中海脸色不变说：“果然是高材生，引经据典的，不想我们这些老人，都是趟着血河过来总结的人生经验，一笔写不出两个何字，我还是一大爷，有的时候也得关心你们的情况。”

“中国的百年历史就是屈辱史，并不是活到今天的都是英雄，也有奴颜婢膝、媚外求荣、扭曲如蛆虫的败类，一大爷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既然是新时代的人了，咱就实打实的。”

“你跟柱子毕竟是亲兄妹。”

“谁说我们不是亲兄妹了？”

“我是说你不能不管柱子。”

“我怎么管，我一个月12.5元的补助金，一个月28斤粮食，一大爷你说我怎么管我哥，你说我做。”

“这。”

“说不出来了，那你怎么知道我没管我哥的，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是我没给他找过老婆，还是没给他洗过衣服，一大爷，我发现你有点历史唯心主义思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傻了，他们听不懂何雨水说的大多数话，但能听的明白最后一句，说易中海是小人，他们感觉何雨水真的大了，易中海脸色也不好，何雨柱出来说：“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

“那我该怎么说，跪着说吗？”

“你。”

“什么你我的，很多事你明白，我也明白。”

何雨水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走了，这就是她说的，除了贾张氏这个排头兵，其他人不可怕，包括聋老太太，对于易中海的思维模式这么多年她已经很清楚了，对于易中海经过精心炮制的语言，具有隐秘的煽动性的话术，她更是一清二楚。

天天高喊团结，一个月100多元工资，就没有看过他帮过谁家，每天晓以大义，实则内心丑陋卑劣，按照老话讲一个绝户而已，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那天逼急了，她就让他们一个个漏出原型。

四合院并没有因为何雨水走了而平静，每个人都漏出担忧的情深，刚才易中海脸色苍白，捂着心口被何雨柱送回家了，他们都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听不懂何雨水说的话。

这被骂了，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这个憋屈，好不容易看一场戏，从头到尾的没听懂几句，也只能脑补了，但怎么想怎么不对，很多人看到聋老太太也来了，看来易中海真的有些严重了，不会死了吧，邻居都看向易家。

易中海吃了两片药就躺下来了，何雨柱感觉牙疼，这是咋了，他不懂啊！聋老太太来，看着小声啜泣的一大妈，也知道易中海败了，她能说什么，用拐棍吧何雨水家的玻璃敲了，时代在进步，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有聋老太太在的地方，一定没有贾家人，但今天不同，秦淮茹低着头进屋，跟一大妈说两句话后端着盆就去水池边开始给易中海洗衣服了，这本是一大妈的活，这就是秦淮茹的本事，总能出现在她应该出现的地方，干她应该干的事。

何雨柱也笑着出门，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里面还有条内裤，又去屋里把自己家炉子上坐得水壶拿过来，水凉，别冻坏了手就不好了，秦淮茹是边洗眼泪边出来了。

何雨柱一愣赶紧说：“我说，姐姐哎，这你是怎么了，一大爷也没事，我都没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你这个上小学二年级就退学的人能听懂吗？听懂给哥们说说，也让哥们长长见识。”

“我不是为了一大爷，是为你了，雨水说的对，你都多大了，应该找老婆了，天天有人说闲话。”

“姐姐哎！还是你好，还是你亲，有什么能配得上弟弟的。”

“棒梗老师啊！”

“冉老师啊！行。”

“对了，柱子我把给你攒的钱给你，还剩232.54分钱，先把一大爷的钱给了。”

“给我200就行了，剩下就当介绍费了，弟弟的幸福就靠你了。”

秦淮茹继续洗着衣服，脸上微微浅笑，但她内心如寒冰，当年何雨水十二三岁的时候就给何雨柱找老婆，她的本意是好的，想找一个贤惠淑德的，但何雨水不知道何雨柱喜欢什么样的，来相亲的女的不说跟秦淮茹相差过多，也就是普通女孩，何雨柱能相中吗？

这事何雨柱还发法说，兄妹俩的因为相亲的事经常吵架，隔阂就这么产生了，秦淮茹在善加引导，说何雨水也是好心，就想找一个妈，何雨柱听后直接把盘子摔了，气的如同老牛一般，对于这一切何雨水是不知道的，就想让自己大哥赶紧结婚，贤惠比相貌重要。

秦淮茹继续发力，给媒婆点钱，让找一个贤惠，但不美丽的女孩，何雨水果然相中，认为这样的嫂子才是好嫂子，直到何雨柱回来，直接把何雨水打了，把那个女的撵走了，至此何雨水地位一落千丈，秦淮茹经常阴里阴气的，一大妈也在旁帮抢，何雨水就被打入冷宫，以后不管说什么，何雨柱都质疑她，不信任她。

要是何雨水不给何雨柱张楼婚事，没人针对她，但是她碰了两家的利益，就被两家联手绞杀了，慢慢的何雨水也明白过来，也去劝何雨柱，但何雨柱都认为她别有用心，还说她自私，什么导致的。

慢慢的何雨水也心灰意冷，也就没人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了，但胜利果实要时刻巩固，秦淮茹还是找媒婆给他们钱，让找一些相貌普通的女孩来给何雨柱相亲，间接的说都是按照以前何雨水的标准找的，个顶个的贤惠。

何雨柱听后牙都差点咬碎了，大骂何雨水自私自利，一点都不顾及他这个当哥哥的感受，让她滚，一大妈也过来煽风点火，说这样的女人好，也说了自己的见解，但不管谁说什么，何雨柱都认为这是对他的侮辱，他就配不上好看的女孩了呗。

何雨水刚考上高中的时候，有两个月的假期，有天跟何雨柱来了次谈话，什么都不聊，就聊家里有多少钱，55年何大清跑了，就给两兄妹留了50元钱，何雨柱去保定闹了几次，何大清一个月也寄过来10元钱，连续寄了3年。

3年后，何雨柱已经是9级厨子了，那时候是何雨水管家，家里有200多存款，何雨柱很会享受，不在乎物质，就爱贪口腹之欲，经常跟何雨水去聋老太太家吃好吃的，61年贾东旭死了，半年后秦淮茹出了月子，何雨柱就把钱要走了，说以后他管钱，何雨水当时还小也没想那么多，就把钱还有本子都给了何雨柱。

何雨水考上高中，跟何雨柱谈话，就说家里钱去哪里了，以前不懂，慢慢的什么就懂了，自己哥要给人家拉邦套，但不管何雨水说什么，在何雨柱哪里，都是不安好心，何雨水气的哭着跑了。

何雨柱扭头就把这事跟秦淮茹说了，秦淮茹是谁，对于何雨柱攒的钱垂涎已久，做了自己的分析，说的都是好听的，什么何雨水在为何家想啊！在何雨柱听来这是在给自己找后路，秦淮茹说何雨水很多好话，但到了何雨柱耳朵里，这是贪图他赚的钱，将来是不是要分家还是怎么的。

何雨柱还是有心眼的，聋老太太也经常给他钱，这么多年家里什么都没买，攒了500元钱，拿出来300多放在秦淮茹哪里，说是心安，秦淮茹肯定不要啊！他成什么了，她又不是何雨水，就这一句话，这300元钱就放在她哪里了，何雨柱也说了，这是他结婚的彩礼钱。

因为钱的事，两人关系越加的紧密，秦淮茹不信何雨柱就这点钱，两人由此喝了点酒，何雨柱高兴之下就把自己家房子是私产房的事说了，害怕秦淮茹不信，还拿出房纸给看看，至此这两套正房就被秦淮茹盯上了。

秦淮茹说到做到，洗完衣服挂在屋里，就回家把何雨柱的钱拿出来了，她以为何雨柱已经开始接纳她了，两人之间就差一个聋老太太，但她早晚得死，这样也好，在过几年她就不用给何雨柱生孩子了，但没想到何雨柱还想结婚，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拿着钱包去了何雨柱屋里，她是为了让何雨柱放心，她也知道这钱她扣不住，还不如把钱打碎了，在慢慢的到她手里，她就不用还了，何雨柱果然开心，还看着零钱说：“埋汰人是不，不是说好这30多元钱是介绍费吗？拿好”说完就把钱放在秦淮茹的手里，还挠了他一下手心，打个哈哈点了100元钱去了易中海家里。

秦淮茹自己都笑了，心道：真大方，但还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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