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钢铁之躯
第二章 申请电工考核（旧版）

第二天，李刚还躺在地上，就默念：打卡。

“叮！主人早起，主人勤奋，今日打卡成功，获得以下生活奖励：人民币300元，大米300斤，白面300斤，棒子面300斤，玉米油300斤，酱油300瓶，味精300袋，海藻盐300袋。职业奖励：德语精通，钳工六级技能，设备维修技能满级。”

看来，平常签到的奖励少了不少，但知足吧，就新手大礼包和首日签到就能让自己在这个时代大展身手了。

李刚提取了奖励，把炉子打开，然后从空间里取出半斤白面，做了一大碗手拉面，煮了两个鸡蛋，关上门连汤带水都吃了个干净，这样吃，味道不大，大院不大可能闻到，要知道后院有个老饕餮，闻到香味可是不要老脸上门讨食的，李刚太清楚了，原身太有体会了。打开门，穿过中院和前院，大多数都醒了，但跟李刚打招呼的人一个没有，可见有多么地透明，被人视为无物。

直奔街道办事处，打听考电工操作证的事儿。

街道办的人给了一张表，让他先去厂里开介绍信，盖章，然后再来街道盖章后，直接去考电工证。

60年代电工操作证有效期为6年，每3年复审一次，满6年需要重新考核换证。电工作业人员在作业操作证有效期内，连续从事本工种10年以上，无违法和无事故可以改了6年复审一次。

这时候还没划定工人等级，要过几年才定。

李刚到车间跟主任请了个假，直接找到厂办，填了表格。

厂办李主任盯着李刚看了半天，疑惑地问道：“刚子，你在哪里学的电工知识？”

李刚笑道：“主任，我是自学的。”

厂办李主任有些怀疑，问道：“有把握吗？”

李刚道：“主任，我进厂前就跟着一个朋友后面学了，算一下时间也有小两年，这次考试我觉得问题不大。”

李主任盯着表格看了半天，还是盖好章，把介绍信和表格一起递给李刚，道：“刚子，没想到你这么要求进步，如果考核通过了，我帮你调到电工班。”

李刚连忙称谢。

眼前这位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可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跟他客气点没有坏处。李刚获得系统加持，可也没想把自己置身于世俗之外，说到底还是要与社会接轨，不能离了烟火气。

回到车间，干起了搬运物料的活，改造后的身体再干这些重活，觉得就像是学生背个书包了，但李刚还是像往常一样，装作很累的样子。

午饭时，李刚跟几个工友一起来到一食堂，这里是主厨傻柱的地盘。

搬运队的人都是最后才来的，歧视呗。干着最累的活，吃最晚的饭，就这么无理由。虽然这年年代没有分时就餐，但厂里就是有了这样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最后来就餐，有可能饭和菜最后都不够了，若是以前，李刚可能还愁，现在嘛，呵呵，哥可是有系统的人，填饱肚子自然没问题。

“三个馒头，一份白菜。”轮到李刚到了窗口，李刚开口道。

打菜的是一个大妈，自然不是何雨柱，这货给一个半自己人打好菜后，看看排队队伍里有没有漂亮女工，有没有自己的仇人，如果没有，自然不会再在打菜一线受苦。

他所谓的自己人，无非就是一个半人，半个是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一个是易中海。

秦淮茹是他自认的秦姐，其时还不是寡妇，但他舔狗天性发作，自认宜早舔早得。

易中海是他心里默认的好人，自从前两年他亲爹跟一个寡妇跑了后，他的恋父情节促使他把易中海当成了自己的再生之父。

而贾东旭算半个好人，因为他是秦姐的在世丈夫，自然不能不关照一二。

如果仇人在队伍里，他自然要撑到那个人来打菜，他好施展颠勺大法。

李刚原身与他没有过多的交集，傻柱向来不正眼瞧之一眼，俩人虽在一个院，但相处十几年下来，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打菜的时候也是中规中矩，不照顾，也不折腾。

也难怪傻柱下不了手，搬运工一个月21块，比不上他大厨月37.5块。

原身也不敢惹这个四合院的小霸王，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两个大靠山，一大爷和老祖宗聋老太太。

前身和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住户一样，在聋老太太手上吃了不少暗亏，家里有啥好吃的，几乎都进了其口，那老东西可说不要脸之典范，脸皮之厚无人可及。偏偏这年头，大家还都敢怒不敢言，特别是在道德天尊易中海的推涛作浪下，更是了不得。

李刚跟几个队里的年轻人坐下后，四处扫了一眼，易中海和贾东旭坐在一起，刘海中腆着大肚子，跟几个徒弟凑在一起，看样子在训话。

这时，门口厂办李主任陪着杨厂长和几个陌生人进了小食堂的门，看样子有招待。

李刚看到傻柱注意到这几个人，脸上露出又有便宜可占的笑容。

李刚目光再投向那几人时，厂办李主任正好看了过来，居然向李刚招招手，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边上杨厂长有些奇怪，一向眼高于顶的李主任居然跟搬运队的一个年轻人打招呼，真不可思议。遂留了个心眼，盯着李刚看了一眼，转身跟通讯员说了句什么。

李刚也没在意，现下他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他插手到厂里的争斗，还是先转岗位要紧。

不少人注意到了这一幕，包括易中海和刘海中。

易中海这可是一位微表情管理大师，细节管理专家，让他上了心的事情，都可以当作大事来抓。而今天这一幕，如果李刚与李主任真有关系，就有可能影响整个四合院的格局，不得不上心。

刘海中就简单多了，任何与当官有关的情况都要掌握，哪怕一丝丝希望也要尝试一下。

易中海不动声色地吃着饭，脑子里在翻江倒海，一点表情都没有外露。

刘海中停下训话，脸上因为激动兴奋潮红，要开始结巴。

李刚没管这些，吃过饭，涮了饭盒，回到休息区，跟队长请假。

队长姓龙，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两年对李刚还不错，李刚也没瞒他，如实相告。

龙大海一听，猛地跳将起来，吼道：“刚子，你说你自学了电工？要去考电工证？”

这一嗓子把整个队里的人都吸引过来了，想低调都不成了，大家纷纷涌围过来。

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从来搬运队里没有发生过的事。倒是有些年轻人，受不了这苦，请客拉关系送礼到其它车间学门技术的人不少，像李刚这样自觉成才的没见过。

面对着大家七嘴八舌的发言，看看各色的脸，李刚谦虚地道：“我也是鼓足勇气地考，结果还不一定呢，万一考不过，还是跟大家一起干活，希望大家不要到处说，考不过，脸上无光。”

龙大海大手一挥，道：“这事儿，仅限于我们队里的人知道，不要乱传，要是哪个嘴没关好，让我知道了，看我不抽他的嘴。”

厂长办公室内，杨厂长问通讯员道：“那个青年工作是哪个车间的？跟李怀德是什么关系？”

通讯员如实回答道：“那个年轻人叫李刚，是厂里搬运一队的工人，虽然都姓李，但跟李主任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们之间熟悉应该是那个李刚今天一大早去厂办盖章时认识的。”

杨厂长更好奇了，问道：“盖章？结婚介绍信？”

通讯员道：“不是，是申请电工操作证考核的申请表和介绍信。”

杨厂长听了后，站了起来，确认道：“确定吗？”

通讯员点了点头，道：“确定，肯定，厂办您侄女都听到了。”

杨厂长点点头，自家侄女还是向着自己的，不会说假话，对着通讯员道：“这样，本周五就要考试了，你关注一下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能通过考试。”

电工对厂里来说，要比高级技工来得稀少和金贵，这么大的轧钢厂就一个有证电工老师傅带着三四个徒工，而且技术说不上高明，只能做些简单的接线，跳电处理，重大的停电事故还得求援供电局的同志，这让他杨厂长很没面子。

再说按李怀德的心性，不是人才绝对不会主动接触，这老小子最近跳脱得厉害，拉拢了不少人，保卫处和食堂主任都快成了他一言堂了。

不行，于公于私，我都得关注这个年轻人。如果真是人才，只要还在厂里，就要想办法拢到身边，如果考不上，就当看李怀德一个笑话。

李刚自是不知自己已经落入厂里两个高层的眼里，自己两条腿走路，先去街道盖了个章，然后又花了一个多小时走到考点，缴了二块钱报了个名，就等周五考试了。

看看时间还早，就四处逛了开来。

六十年代初的帝都，一切都是灰度的，只有天空远比后世清澈，大街上人们穿着几乎是统一的格式，自行车不多，还没有自行车大国的景象，公交电车也是少得可怜，木板车最多，独轮推车也不少。

看着这后世只能在历史资料中看到的一幕幕，李刚从袋子里掏出一包华子，坐在天门广场的路边抽了起来。

伟人像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地醒目，从这里经过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投向那里，表达心里的澎湃激动敬仰之情。

这是个纯粹的年代，也是有着坚定信仰的年代，更是朝气满满，拼搏向上的年代，虽然物质条件不如后世，但精神上的富足，足以催人奋进。

李刚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这一时刻才融入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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