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阎埠贵的说话声,一帮禽兽一脸跃跃欲试的看着李文斌。
眼中想占便宜的欲望。简直都变成了实质。
李文斌心中暗道,我艹,不愧是禽满四合院。
合着刚才给你们孩子吃的羊肉串都喂了狗了。
李文斌脸上不动声色。手里却悄悄的从兜里摸出两个小石子。
阎埠贵正一脸得意的看着傻柱说道:
“文斌既然没吱声,那就是默许了。“
“傻柱,先给三大爷来一串尝一尝。不,来两串吧。两串能尝出味儿来。”
刚说完,阎埠贵就觉得双腿一麻,“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傻柱傻眼了。本来还想阎埠贵两句。
没想到阎埠贵突然给自己跪下了。
傻柱连手里的羊肉串都忘了翻了。
卧槽,三大爷你不讲武德,说跪就跪。这让我如何是好。
傻柱看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咱不至于吧。为了两个肉串,你居然给我行如此大礼,这不是折我寿吗?”
一群人也惊呆了。虽说阎埠贵有时为了占便宜都不要脸了。
但是现在为了吃两串肉串。居然给傻柱行如此大礼。
这哪里是不要脸了,这简直是脑袋上顶个屁股。献了大眼了。
阎埠贵此时也莫名其妙。出什么事了?怎么就跪了?太特么丢人了。
自己想要爬起来,但是两条腿发麻,根本用不上力。
喊在一旁的阎解成阎解姐放说道:
“还看什么?我腿麻了,赶紧把我扶起来。”
李文斌走上前来,帮忙把阎埠贵扶了起来,拍了拍阎埠贵两条腿上的泥土,说道:
“阎老师,原来我多少还有些尊敬你。毕竟是个文化人。”
“但是现在,一个读书人为了两个肉串。居然如此下作。”
“你何德何能当我们院里的三大爷。”
然后看着傻柱说道:
“傻柱,许大茂把东西收拾一下进屋。不烤了。”
“没想到吃个肉串,能吃出这种恶心事来。”
“我特么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在这个大院住。”
说着吐了一口吐沫,吐在阎埠贵的脚下。然后进了房间。
傻柱和许大茂互相看了两眼。也觉得确实有些丢人现眼。
自己大院里怎么出来这么个东西,连孩子都比不上。
两人加上雨水一块把东西收拾好了,搬进了房间。把门一关。
阎埠贵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窝火,“扑”的一声,居然吐出了一口血。
阎解成,阎解放和三大妈都慌了,连忙扶着阎埠贵回家了。
大院里的其他禽兽。也觉着无趣。互相议论着离开了。
傻柱和许大茂帮忙把东西放进去后,准备离开。
李文斌说道:
“站住,吃了我的羊肉串,不干点活就想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许大茂心说,完了,我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
傻柱说道:
“我才吃了五串,可我烤了100多串。难道不算干活吗?”
许大茂也想说自己当服务员。端肉串来着。想了想,没敢吱声。
因为自己吃的比傻柱还多了两串。
李文斌右手握拳,在自己的左掌上轻轻的锤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
然后说道:
“你们俩考虑清楚了。如果不干活就想离开。看看我的拳头让不让?”
傻柱又傻眼了。前些日子挨的那顿揍,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
随便换个人,自己还敢装一下逼。
但是面对李文斌,傻柱可真不敢装,这孙子是真打呀!连忙说道:
“我干活。我留下干活还不行吗?”
许大茂就更不用说了。李文斌打傻柱的时候,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而且还在一旁载歌载舞。
相信自己要说不干活。换成李文斌打自己,恐怕傻柱在一旁看了,也要欢呼雀跃的。
于是说道:
“我也干活。我现在不干活浑身难受!”
李文斌看着捂嘴偷笑的雨水说道:
“雨水,把菜板儿放好,让你哥切肉块。咱们三个串肉串。我明天有用。”
雨水连忙把菜板放好,把刀拿出来。
李文斌假装从柜子里掏了掏,拿出十斤羊肉,十斤五花肉,一斤板油。再加上一大把竹签子。
这一下不但傻住许大茂傻眼了。就连雨水都傻眼了。
啥情况?这么大的两坨肉。全都穿成刚才那种小小的羊肉串。怕不要串到半夜去?
李文斌冷笑着说道:
“傻柱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切肉。”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傻柱拿着刀。对着肉比比划划,叹了口气,踏踏实实的切起肉来。
心里想着,老太太,不是傻柱我不努力。
现在别说要肉串回去给你吃了,连我自己都回不去了。
傻柱切肉,许大茂,雨水和李文斌开始用竹签串肉。
要说傻柱的刀工确实厉害。
不敢说每块肉都切的同样大小。
但是不管质量和速度,绝对要比雨水强出天际。
当然要是比李文斌的话还差的远。
毕竟李文斌可是暗器大成,手上的准度用来切肉。可以说是杀鸡牛刀。
许大茂本来还苦着脸穿羊肉串。但是被李文斌看了几眼后,便做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
聊了几句天后,也渐渐的放开了。看来是认命了。
四个人一边干活,一边聊起天来。雨水说道:
“原来还感觉三大爷这个人不错。就是好占点小便宜。”
“现在看来,这三大爷简直也太没脸没皮了。”
许大茂说道:
“雨水,你这才哪到哪啊?”
“我每次放电影回来,都带着一些土特产回家。”
“他阎埠贵总是想方设法的弄走一点。”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烦的够呛。”
“到最后都已经习惯了。每次回来我提前预备出最不好的东西放在车把上。”
“见到阎埠贵直接拿出一点来,交给阎埠贵。”
“免得他占了我便宜,还说便宜话来恶心我。”
傻柱说道:
“许大茂,你丫也就是嘴上说说。”
“我记得你不是请阎埠贵喝过酒吗?”
许大茂说道:
“别艹他大爷了。”
“这老逼灯说是拿酒过来。”
“没想到他那瓶酒哪里是兑了水呀?分明是水里兑了酒。”
“我喝不惯,还得自己拿出一瓶酒来。”
“我的酒量比较差点,着你们是知道的。”
“结果就被他喝倒了,可等我醒来。盘子都特么跟舔的似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醉了。他们全家上阵吃,完了又打包。”
“连盘底都用窝窝头擦了一遍。真特么日了狗了。”
几个人听了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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